番外:執念(微h睡jian)
“你今日在宴席上說的什么話,怎敢公然挑釁你大伯”,殷勛厲聲訓斥。 殷子佩不以為然,“我不僅挑釁,我還想殺了他呢”。 “混賬!”殷勛氣的就要抬手扇他,“和你那個混賬jiejie一個德行,目無尊長,看你就是被她教壞了!” “你不準提她,你不配”,殷子佩氣紅了眼,頂著巴掌怒吼著反駁。 氣急,一個人跑出府。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沒人知曉他的身份,人來人往,都過著自己的生活。 “墨竹,你不用跟著我,讓我一個人走一走,回去吧?!?/br> 拿著貼身攜帶的錢財,買了一匹普通的馬,隨性而去。 順著記憶的路線來到清河鎮,問詢了書店的老板。 “你說小五啊,她昨日來過今天可能不會來,你可以等一等,說不準?!?/br> 殷子佩從夢中驚醒,又夢到了以前的事,破碎的畫面交織。 緣分這東西,誰也說不準,最后的最后,他等到了他的小五。 腳不受控制的往熟悉的房間走去,推開房門。 小五睡的很熟,手指順著柔軟的臉頰一路下滑,撥開衣襟,露出白嫩的肩胛。 殷子佩的手是抖的,大腦在瘋狂的叫囂,不可以,不可以再繼續! 他不愛她,都是假的,只不過是親情的關心罷了。 那個當初發現萌芽的自己,困在房間內,一遍遍扇自己巴掌,以為這樣就能邁出禁忌的步伐收回來。 扇到臉腫脹通紅,扇到流血,還在一遍遍,喃喃重復,他沒有,沒有對他的小五滋生如此荒唐的情誼。 她只不過是我隨便找的一個寄托,她什么也不是。 蒼白的自辯,都抵不過思念。 可惜思念無聲,幸好思念無聲。 幼年有一個風光霽月的長姐,他似乎永遠追不上阿姊的腳步,都后來家里的變故,爹被關入大牢。 阿姊發了瘋,殺入殷武的院子,即便被爺爺命人打斷腿,也不肯求饒認錯。 再后來爹放出來,可是娘卻逝世。 他像一個旁觀者看著一切,他不能做任何決定,因為家族的利益捆綁在身上,壓的喘不過氣。 阿姊可以一怒之下徹底與爹與殷氏徹底決裂,可是他不行,他是男子也是嫡子。 起初去看小五,無非是看她是否安全健康,后來,好像貪戀上這份安逸。 不能吃到糖,因為人會貪婪,想讓守住這份只屬于他的甜。 還有兩年,兩年,我的小五就要及笄。 殷子佩不可抑制地翻身上床,唇齒的觸碰,讓他有些興奮,想將小舌扯入自己口中,貪婪的交纏,不想放出去。 等顧荼喘不過氣,難受地哼出聲,才松口。 他抑制的夠久了,偽裝的也很好,讓你根本沒有窺見的機會。 可是他就像一條瘋狗,那張扇到流血臉頰,硬生生掰彎掉的小指,逼著自己再也沒有去過清河鎮。 都沒能讓心思斷干凈,后來他想開了,或許你們本該就在一起,根本沒有血緣,不是嗎。 我殷子佩外表的端莊持重,內里本就骯臟腐爛,何必執著于偽裝。 至于阿姊,日后再像她表明,自己跪下來求她,以性命作為擔保,阿姊應該會松口同意的。 我的小五,注定是我一個人的,我見證了她所有的成長,所有的悲哀喜怒,也只有我才能陪她走完余生。 衣裳被徹底拉開,微弱的燈光下,殷子佩欣賞著獨屬于他的美景。 我的小五,小乳也煞是可愛,師叔一只手就能包裹住。 沒有關系,師叔多含一含,就大了。 戀戀不舍的吐出,紅櫻果一般,墜著涎水,顫顫巍巍的。 抬頭見顧荼蹙眉,柔聲哄著:“師叔沒忍住,力度大了些?!?/br> 說完又舔了舔,裝作安慰似的。 腰間的軟rou摸著舒服,情不自禁舔了個遍,像惡犬找到了心愛的食物,叼著不肯松口。 左手指尖則順勢向下,摸到腿間的柔軟。 沒有流水,還是干澀。 殷子佩不滿地一口咬住乳尖,小五真是無情,看著師叔這般流水動情,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越想越不滿,起身埋頭,就往小花上舔,絲毫不管自己硬的發疼的下身。 齒尖間磨著小蒂,又用舌尖舔弄,總算動情流水。 殷子佩很是滿意,小五的這處也甚是可愛,日后師叔定多來幫你舔一舔,叫著身體徹底記住師叔,見到師叔就流水。 一邊舔著流出的愛液,一邊撫慰自己的下身,待到要射之際,又對準花xue。 殷子佩喘著著氣,含住顧荼的唇,戀戀不舍。 等小五及笄那日,就徹底是是師叔的了。 本來想放在作者有話說里面的,還是在正文說吧,淺談一下師叔的人設,因為接下來漸漸也會寫到師叔的部分。師叔是那種清冷白月光極度內斂,是那種瘋狂抑制愛意不被任何人發現,年上極度自制最后功虧一簣的魅力,有沒有寶寶懂我的點嘿嘿嘿,真的很香!加上又是看著顧荼長大的,又有點偏養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