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珍饈(H)
他被巨大的兇器貫穿瞬間,感覺自己下半身都快失去了知覺,旁邊還有不少人等著看好戲。 大漢yin笑著架起他的雙腿長驅直入,望著樊星痛苦的神情更加亢奮了,他伸出舌頭舔弄著樊星的臉頰,望著他膚白貌美,細皮嫩rou恨不得張嘴把他吃掉。 顯然他的這幅狀態根本就不能滿足大漢,大漢掐住他的脖子,繼續吸吮他的臉頰,雙唇,肥厚油膩的舌頭在他臉上身上來回舔,留下半身腥臭的口水味,樊星被惡心得難以言喻,緊閉雙眼默默忍受。 這時戲謔聲在旁邊傳來:“臭流氓你悠著點!別還沒開始就把小美人給臭死了!” “你他娘的懂什么,這小美人的肌膚跟rou凍似的,嫩滑鮮美,等你試試的時候就知道了!” 大漢說著放過樊星,把他翻過身一手抓住他的頭發,一手掐住他的纖腰猛烈進攻。 樊星被頂撞的頭昏眼花,胸口摩擦在粗糲的木柱上,很快變得通紅,滲透出了些許血跡。 面對臺上正在繼續的香艷場景,秦九爺邊啜飲著上好的鐵觀音,邊欣賞著樊星的痛苦之色。對方越難受,他似乎就越快意。當尸潮爆發以后,他們占山為王以來,就是這樣以折磨良家婦女消遣至今的。 樊星并非真正意義上的男子,也非女子,介于雌雄同體,是可遇不可求的稀罕珍品,觀賞他自然就多了幾分趣味。 大漢在沒有任何前戲下蠻橫進入,很快樊星的雙腿間有少數鮮血流淌出來,大漢就著血液的潤滑加快沖刺,在此期間樊星痛得都快暈過去,他咬緊下唇承受著對方的折磨。 “小美人爽不爽?老子可是爽得飛上云霄哈哈哈哈?。?!” “你這小逼也是極品,還沒開始就出了這么多水,素日也是饑渴得緊了吧!” 大漢yin聲浪語刺激著樊星,他興奮cao弄之際,牢牢抓住他的長發迫使他頭顱后仰,即便樊星暗中配合,依然感到頭皮好似被扯下來般火辣辣的刺痛著。 一時間從頭痛到腳,他也說不清具體最痛的位置在哪兒。 大漢享受樊星忘乎所以,等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胯間,望著滿手鮮血,頓時嚇得瞪大了雙眼,以為是自己流血,趕緊把棍抽出來瞧瞧,發現是樊星的以后松口氣:“原來不是老子的!”說著更加大力的插進去嘿嘿道:“美人也太不經cao了,后面還有幾十號人呢?!?/br> 聽著他啰里吧嗦的旁邊有人開始催促了:“別他娘的嘰嘰歪歪,趕緊辦完事讓兄弟們爽一爽!” “去你娘的!老子還沒出來有你什么事?”大漢惡聲惡氣反罵回去,但是也沒閑著,繼續加快動作瘋狂頂撞著樊星的臀部,很快他的雙丘都變得紅腫起來。 半個時辰后,他野獸似的粗重呼吸傳來,頻率也越來越快,終于低吼著把自己的全部jingye射進樊星的身體里面。 他完事后,旁邊早有人激動得摩拳擦掌,顧不得他褲子還沒提,拉著他就往旁邊推:“完事兒了先讓讓,別當著別人?!?/br> 樊星匍匐在柱子上頭暈目眩的喘息著,紅透的雙頰透著股媚態,碎落的長發黏在臉上,看上去更像精致破碎的玩偶。 還沒來得及歇氣,臀部挨了重重一鞭子,疼痛來的猝不及防。 他回眸望著來人,是個面容猥瑣,身量矮小的男人,只見那人手持皮鞭桀桀怪笑:“本人喜歡用道具,小美人沒意見吧?” 樊星還沒回話,那人緊接著又是“唰”“唰”兩鞭子下去,趾高氣昂道:“從現在開始,你要乖乖聽我,我打你的時候你不準喊疼,否則加倍,聽明白了嗎?” 樊星罵他祖宗十八代的心都有了。 那人也不管他反應如何,轉身熟練的從旁邊拿起了蠟燭點亮,然后來到他身邊變態笑道:“放心吧,在我超高技巧的點綴下,你會綻放得更加嬌艷動人的?!?/br> 說著他迫使樊星雙腿打開跪地,雙手高舉頭頂挺起胸膛,開始從他的乳尖處滴蠟,尖銳的刺痛感幾乎令樊星無法承受,威脅聲傳來:“不準喊疼,否則我就往下面滴?!?/br> 在場所有人都看呆了,沒想到還能這樣玩。對他們來講樊星就是抓來的性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無需關心他的生死,所以玩弄起來也更加沒有下限。 幾分鐘過去,樊星的前胸都被凝固的蠟燭覆蓋住,最初的疼痛也有所減退,但對方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因為沒聽到期待中的慘叫聲。 樊星咬緊下唇,死死忍住哼聲,男人見他還有幾分骨氣,轉而把目光投向幽秘之地。 男人手持蠟燭放下鎖鏈把他平躺放好,蠟淚順著他的乳尖來到他的胸口,然后順著腹部往下到恥骨部分。每當他滴一滴蠟燭,樊星便痛的顫抖一分,白皙的肌膚都因為蠟淚的滴落變得通紅,胸口的傷勢也被鮮紅的蠟淚封印起來。 痛苦跟恨意瘋狂彌漫他的身心,但他完全沒有任何反擊力量,只能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變態猥瑣的男人分開他的雙腿,望著他xue口處鮮血混合著jingye流淌,激動地舔了舔嘴唇,單手撥開他的rouxue把蠟燭滴在花心處,頓時慘叫聲響徹暗房。 關在籠子里的拓拔野聽著樊星的慘叫聲,頓時激動得站起身想要看清發生了什么,結果因為身量太高,籠子太小,被撞得兩眼冒金星。 他無暇關注自己額角撞的淤青,拍打著牢籠叫囂著:“放我出去!你們這些人對他做了什么!” 滴蠟還在繼續,慘叫聲也在繼續,拓拔野聽得膽戰心驚,坐在牢籠中雙手緊捂著耳朵,想驅走噩夢般的聲音。 暗房里面,臺子上,樊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嗓子也在慘叫中變得嘶啞。 男人繼續在他的花心處滴蠟,每當他見到蠟燭快要凝固的時候,就會重新滴一滴新的,如此循環往復的折磨他,就是為了看他痛苦慘叫的快感。 等到整個花xue被蠟燭覆蓋以后,他會用手把它們剝下來,望著被蹂躪得通紅的花xue,他用手揉了揉痛感混合著酥麻的刺激重新撩撥起了樊星的性欲。 這次他放下蠟燭,把自己疲軟短小的陽具對著樊星的xue口往里面插,期初都沒進去,見到樊星諷刺的眼神后,毫不猶豫對著他的臉頰就是一拳頭惡狠狠道:“看什么看!再怎么著也比你強!” 樊星被揍的鼻青臉腫,干脆攤在地上停止反抗。 男人以為樊星還在繼續嘲笑他,從地上撿起皮鞭,一邊cao他一邊抽打他:“快給老子叫!你叫的越大聲老子越興奮!” 樊星被抽得慌忙用雙手抱住臉頰,左閃右擋期間,男人按不住他只好扔掉鞭子專心cao他。望著他前胸后背的鞭上更是忘乎所以,結果還沒cao幾下就早xiele,他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啐道:“真他娘晦氣!” 等在場所有人輪番下來天都黑了。秦九爺也有點看的乏味了,站起身吩咐道:“明天把他洗干凈送我房里?!?/br> 當他們拖著體無完膚傷痕累累的樊星回來的時候,拓跋野連忙隔空呼喚:“樊星你快醒醒!” 樊星赤身裸體地縮在籠子里面,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回應他。 借著寨子里的火把,拓拔野看清了他的處境,見他從頭到腳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大腿根部滿了大量的鮮血跟jingye,xue口都快被摩擦爛了,就連后庭那種地方也沒放過。 他沒想到這幫人是如此的慘無人道,氣得他瘋狂拳打腳踹著籠子,最后精疲力竭做在樊星對面滿是同情地望著他。 半夜,樊星發起了高燒,不知道在囈語著什么。 拓拔野本來就沒有睡意,聽見他的動靜后,縮在籠子邊上關切問道:“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把衣服脫下來給你?!?/br> 半天沒有動靜,他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樊星整晚都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夢中他雙手布滿血腥,腳下尸骨如山,扭曲的笑意正是他嘴里發來的,他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經歷這些,但這些經歷恰恰在他身上發生了。 等他蘇醒過來后,天都亮了,他望著自己滿身傷痕不著片縷,雙眸恢復成一灘死水。 “樊星,你醒了!”拓拔野的聲音傳來。 他忽視滿身疼痛,雙腿難以控制,攀著牢籠緩緩坐起身,面無表情道:“你有事?” 拓拔野望著他長發遮擋住他的重點部位,其他傷痕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由衷感到擔心:“你沒事吧?” 樊星冷眼懟道:“你看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拓拔野不跟他抬杠主動寬慰道:“你別著急,我想辦法救你出去?!?/br> 樊星不語,要是他有辦法,自己又怎么會受折磨。 “怎么了?” “我不想說話?!?/br> “那好,我陪你?!?/br> 片刻后樊星摸著小腹自言自語:“幸好我不能生育,否則經過昨天那種事情要是懷孕了怎么辦,到時候我該怎么告訴我的孩子,他是被一群禽獸輪jian生下來的賤種?!?/br> 拓拔野聽完他的話胸口沒來由的涌起無限的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