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前菜(H)
樊星試探性的親吻著拓跋野的雙唇,單手撫著他的臉頰,悄然側過身子主動跨坐在拓跋野的腰間,準備進一步索取。 其小心翼翼又謹慎卑微的姿態,似恐又傲的顫栗感在雙方之間悄然彌漫開來。 拓跋野不動聲色按住他滑入衣襟的小手,并后退與之保持距離,冷靜自持問道:“你在做什么?” 樊星也不惱,就勢把掌心置于對方寬厚的胸膛上,依舊著保持原來的姿勢:“提個友善的建議,不如我跟你,明天你重新找個替身進宮,我們皆大歡喜,如何?” “為什么會選擇我?” “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思考問題,就會明白我為什么選擇你了?!?/br> “洗耳恭聽?!?/br> “北野君王荒yin無度,倘若我真的進了宮,也不過是他床上的禁胬,是死是活都尚未可知。而你名門悍將,滿身正氣,成熟穩重,孰是孰非,明眼人都懂得如何取舍了吧?!?/br> “你這個建議確實很誘人,但不足以說服我為你承擔風險?!?/br> 樊星聞言站起身倚靠在桌邊主動寬衣解帶,當綢緞的天青色長衫自肩頭滑落,他就勢坐在桌上雙腿敞開,細嫩的小手扶著尚未發育成功的幼莖,粉色的rou縫若隱若現,當他撥開甜美的rouxue,那一刻拓跋野幾乎屏住了呼吸。 “你以為王上為何對我勢在必得?就是因為對這幅身子垂涎已久,當時父皇以‘奇貨可居’的噱頭把我的裸照送給了王上,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我?!狈钦f著指尖在花xue邊緣輕柔游走,繼續循循善誘:“如果你接受了我,那我就屬于你了?!?/br> 拓跋野沉默著撿起地上的衣物為他披上,不動聲色道:“不要白費心思了,既然明白自己的價值所在,就更加明白此事不易成功,我不會拿全家人的性命來冒險的?!?/br> 樊星被拓跋野的舉動氣得呼吸一滯,眼中的恨意噴薄而出又轉瞬即逝,軟著嗓子極力游說:“你明知我是被人陷害的,為什么不幫幫我?” 拓跋野無視樊星的哀求狠心揚長而去,臨行前還吩咐護衛牢牢把守房間,氣得樊星隨手把桌上的茶水掀翻在地。 聽著四分五裂的破碎聲,拓跋野駐足回眸眺望,同時心頭涌起不好的預感,他濃眉緊蹙轉而原路返回,推開房門,正好見到滿地的碎片,以及脖子上鮮血淋漓,陷入昏迷的樊星。 他快步上前攬住樊星,單手捂住他的脖頸并對護衛嚴肅吩咐道:“快去請大夫!” 昏昏沉沉,渾渾噩噩,體內還有難以名狀的躁動在洶涌澎湃。 樊星難受地掙扎著,扭動著,非但平熄不了躁動,脖子還隱隱傳來刺痛,令他散亂混沌的思緒稍稍集中了些許。 突然柔軟的物體舔舐著他的下體,同時還伴著yin靡的嘖嘖水聲。嚇得他嬌軀狂顫,陡然睜大雙眼,想要坐起身,結果響起刺耳的嘩嘩聲,他瞬間反應過來,原來拓跋野趁他自殺未遂昏迷期間已經把他送進了宮。他身下的男人,便是赫赫有名的北野君主暮云楚,幾分鐘前他還狠狠踹了對方一腳。想到這些,樊星頓時心涼半截。 果不其然,暮云楚已經迫不及待的享用他的身子。貪婪的目光在他白皙如玉的胸膛來回游走,柔軟的舌尖更是自始至終都沒停過。隨著yin水泛濫成災,躺著的透亮的梨木長桌都被徹底濕透了。 羞恥的嘖嘖聲在樊星耳邊回響,分分鐘折磨著他最后一絲理智。 如果他手中有把刀,他會毫不猶豫親手宰了這個糟老頭子! 就在他本能充滿抗拒的時候,暮云楚抬起色瞇瞇的雙眼,打量著他倔強又無可奈何的臉龐,邪笑道:“小美人不要著急,孤可是很憐香惜玉的?!?/br> 樊星暗中緊握雙拳,極力克制游走在暴怒邊緣的情緒。濕透的粘發貼在頰邊早已分不清到底是淚水還是汗水,黑曜石般的瞳孔深處充滿了憤恨與不甘。 就在他微微閉上雙眼任人宰割的時候,暮云楚倏然伸手掐住他的下顎迫使他望向自己,笑容逐漸變態:“你不是討厭孤嗎,現在孤要你親眼看著孤是怎樣狠狠侵犯你的?!?/br> 他說完用力撇開樊星的雙腿,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腳踝處后,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火熱的雄壯抵住樊星的xue口。 撕裂的疼痛瞬間使樊星抽搐起來,他本能想要蜷縮,卻完全由不得他。 侵犯還在繼續,痛感也在持續,觸目驚心的處子落紅緩緩滴落在桌上,本能的生理淚水順著樊星的臉頰瘋狂滾落,他哽咽著,喘息著,幾乎快要窒息得連呼吸都快停止了。 “怎么樣,被孤進入的感覺不錯吧,孤可是提前吃了十全大補丸,就想玩個盡興。不過話說回來,你這xiaoxue又嫩又緊又多汁,孤以后定會好好疼愛你的?!?/br> 樊星渾身顫栗著,豆大的汗水瘋狂順著肌膚紋理蜿蜒滴落,他已經無瑕顧及暮云楚說了什么yin聲浪語,只好在內心盼望著這場可怕的侵犯快點結束。 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暮云楚這個老東西居然還有在性事方面施暴的惡習,每當他痛苦不堪的時候,對方獸性便多加一份,直到將他全身上下蹂躪得沒有正常膚色可言。 “你越倔強,孤就越喜歡,孤早就煩透那些在床上哭哭唧唧的蠢樣了,沒想到你這性子還挺對孤的胃口?!?/br> 暮云楚說話間舌尖卷著樊星粉色的茱萸喊進嘴里,然后用牙齒故意拉扯撕咬,雖不見血,但痛感有增無減。 撞擊還在繼續,樊星的思緒飄忽,似乎耳邊的鎖鏈聲也變得越來越遙遠虛無。腦海中不自覺想起兒時乳母薰芳便時長在他耳邊叮嚀,讓他千萬不要把自己的特點暴露在外人跟前,否則僅憑這點,足以為他帶來滅頂之災。 現在他終于嘗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僅憑他的外貌跟特點,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失去理智。此刻對方正匍匐在自己的雙腿間氣喘如牛,憎恨厭惡之余,只會想要將他千刀萬剮。 也不知過了多久,難以忍受的折磨終于伴隨著瘋狂的撞擊戛然而止。 暮云楚心滿意足從樊星體內退出,望著他腿根的落紅暢快點頭:“看在你這極品嫩xue的份兒上,孤勉為其難對你和顏悅色幾天?!?/br> 他話剛說完,便有無數宮女涌了進來,主動為他擦身更衣,直到穿戴完畢后,暮云楚斜睨著奄奄一息的樊星無所謂道:“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癱在桌面的樊星啞著嗓子輕聲回答:“質子樊星?!?/br> “嗯,孤明白了?!蹦涸瞥]手甩袖大搖大擺昂首闊步離開了。 他走后,宮女們埋首忙著處理現場,一位好心的小宮女拿著鑰匙替樊星打開鐐銬,酸麻的四肢得到解放,他側躺桌面四肢蜷縮,凌亂的長發掩蓋著他充滿傷痛的視線。正當他充滿辛酸跟無助時,突然一桶冷水兜頭潑下,瞬間把他澆得透心涼。 只見旁邊有位宮女雙手端著木盆,一邊盛氣凌人,一邊翻著白眼諷刺道:“事兒都辦完了,你還要在這張桌上賴到什么時候?” 樊星眸中的不可置信一閃而逝,又很快恢復到漆黑如初,他強忍著腰腿的不適緩緩撐起身子,準備翻身落地,誰知雙膝陡然發軟跌倒在地。突然耳邊爆發出哄堂大笑,嗤笑,鄙夷,戲謔,嘲諷,如妖魔鬼怪般侵蝕著樊星,唯獨方才替他松鐐銬的小宮女滿是擔憂地望著他。 小宮女剛想去他身邊幫他一把,被為首的女官眼疾手快順到身后不許她出面,然后傲慢道:“看在你還能動彈的份兒上,我們就不伺候了,都下去吧?!?/br> 所有人又如潮水般迅速散開,精致奢華的合歡殿重新變得死氣沉沉,如鬼魅之地般荒蕪沉寂。 聽著紛亂的腳步聲輕快離開,厚重的宮門重新緊閉,樊星借著宮燈打量著所在之地,泱泱大朝確實比花田國要氣派許多,同時也更為冷漠。 他艱難地撐著桌角起身,強忍渾身的疲憊與顫抖,撿起地上的透明絲袍隨意裹在自己的身上,企圖掩飾身上為人不齒的痕跡。獨自來到殿內昏暗一隅緩緩坐下,如此這般直到第二天早上。 由于脖子傷口未好,再加上被人強行灌了春藥刺激過大,驚擾交加,半夜開始便高燒不止。 就在他以為自己就這樣燒死過去,誰知一覺醒來又躺在干凈溫暖的被褥之中。 空氣中彌漫著藥香,曖昧的帷幔隨風輕揚,俏麗曼妙的身姿如傲梅綻放,樊星緩緩睜開雙眼,終于看清了來人。 或許是女子見到他眼中的疑惑,主動開口,嗓音柔和道:“既然睡醒了,就先起來吃點東西吧?!?/br> 樊星慢慢坐起身倚靠在床頭,垂眸望著自己干凈舒適的內衣,對女子問道:“是你把我救回來的嗎?” 女子優雅含笑微微搖頭,精致不失大氣的容顏幾乎令人為之傾倒,他剛想繼續再問,女子看準時機伸出食指輕柔按壓他的雙唇,繼續勸道:“先吃飯,有什么話晚點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