蛻皮
粉白的觸手蓋滿她的身體,代替他的唇,吻過了她身體的每一處,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了無數大小不一、或深或淺的紅痕,訴說著他道不盡的情思愛意,好像用這樣笨拙的方法就能傳遞到自己的心意一樣。 深處的宮口被撞開,連最里面的地方都被重重碾過,環狀的宮頸緊咬住這兇器的頂端,卻也無濟于事,反而在一次次侵入中被來回扯動,只是讓快感來得更加洶涌而已。 不斷地高潮讓身下跟失禁一樣的涌出水液來,酥麻酸痛的感覺不斷累積在腿心,花xue變得紅腫帶著刺痛。 眼睛也哭得干涸了,伊芙娜感覺自己身體里的水都要在今天淌完了。 花xue中間的蕊豆也被一根細小的觸手綁住拉扯著,更有一根拇指粗細的附在上面吮吸,刺激得內里的宮腔也變得柔軟了,更方便了奈赫的進入。 身體酥麻得幾乎要化掉,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白蠟,被灼燒著不斷滴下蠟油。 好像只過了一個小時,又像是過了大半夜,狹窄的xue道幾乎被cao得要化成了一灘蜜水,奈赫在被蹂躪得酸軟無比的宮腔里射出大量的濃精來,讓本就凸起的肚皮變得更突出了幾分。 那狹小的地方本就無法承受這么多液體,待他抽離后便順著腿心噴涌而出,在身下堆積成一片。 伊芙娜此刻也沒有力氣再發脾氣了,只能軟著骨頭靠在奈赫的身上,哭紅的眼睛也半闔著沒了殺氣,只是時不時怨懟地朝奈赫的那張俊臉瞟上一眼,讓他知道自己的不滿。 這個家伙竟然也敢陽奉陰違了,之后她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伊芙娜憤懣地在內心制定著懲罰的計劃。 奈赫仍意猶未盡地用觸手摩挲著伊芙娜的皮膚,依戀地將伊芙娜緊緊抱在懷里。 “不許再蹭了,快帶我去洗澡?!币淋侥葠汉莺莸貑≈ぷ诱f道。 奈赫這才依依不舍地從伊芙娜身上抽離一些觸手,讓她的皮膚得以重見天日。 不知為何,重新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帶著一些輕微的癢意,雖然沒到必須要用手抓撓的程度,但也不是可以忽略的感覺。 這種感覺待到被泡在浴缸里的時候就更明顯了,像是身上被黏上了奇怪東西。 該不會是奈赫的觸手上的粘液有問題吧? 伊芙娜狐疑地揉搓起自己的皮膚來,想要把遺留在皮膚上的粘液拭去。 卻不料,連著粘液一起被搓下來的還有自己的皮膚。她表層的皮膚竟變成一層薄薄的白膜輕易的掉下來了。 這是她始料未及的情況。 “這…這是怎么回事…”伊芙娜幾乎有些無措地用手去撕下身上脫落的皮膚,哭得狼藉的臉上甚至出現了從未有過的驚慌。 自從虛弱期以來就一直是各種狀況層出不窮。力量消散的同時還一并讓她的精神狀態大幅削弱了,換做以前伊芙娜絕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手足無措的,但是現在出現這種情況在身上卻讓她隱隱有了崩潰之感。 奈赫連忙將伊芙娜抱在懷里,緊緊握住她的雙手將自己的溫度有傳遞給她。腹腔中穿出低沉的響聲,像是某種古老的語言,大概是有著某種安撫的功效,伊芙娜的情緒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主人你不要擔心,我來幫您看看?!?/br> 奈赫細細觀察起伊芙娜身上皮膚脫落的地方來。 濕潤的皮膚在很短的時間內變得干燥異常,像一層陳舊的外殼,與新生的皮膚逐步分離。她的手指、腳趾、關節處的皮膚全都有裂開的跡象。在裂開的陳舊皮膚下的新生皮膚呈現出光滑、粉嫩的模樣,好似新生兒。 他只是輕微觸碰這些地方就能引起伊芙娜的顫栗,強烈的瘙癢感讓她的忍耐力消失殆盡,只想用手抓撓這些地方。 然而自己的兩只手剛剛伸出就被奈赫的一只手緊緊鎖住手腕,像手銬一樣銬在了一起。 “奈赫你干什么!放開我!” 奈赫聽到伊芙娜的命令后并沒有松開手,反而握得更緊,另一只手輕摟在伊芙娜柔軟的腰肢,不讓她有機會掙扎,將她整個人牢牢禁錮在懷里。 “您現在最好不要碰您的皮膚,不然會受傷的?!?/br> 水汽迷蒙的浴室里,少女煩躁地晃了晃腦袋,將自己頭上的手給抖了下來,轉而回頭看向奈赫,紅腫的眼睛在這個時候又精神了幾分,海藍色的眼睛怒氣沖沖地瞪著他。 然而身后的人看著她的這副怒顏卻仍是呆愣著,好像沒有意識到她現在是什么情緒一樣。 主人生氣的樣子也好看極了,特別是對自己生氣的時候。奈赫的腦子里無端冒出這么個不合時宜的想法。 這家伙怎么能壯成這個樣子?臉長得那么純良體型卻跟泰坦族似得,她現在像靠著座山似得?,F在也就腿還能動了,伊芙娜不滿地一腳踹向奈赫墊在自己身體下的腿,這才讓奈赫回過神來。 “主人,您不用擔心,您身上現在出現的這種癥狀我有見過?!?/br> “我成長期換皮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每次蛻皮后體型和力量都有提升?!?/br> “這是個好消息,主人在虛弱期結束后力量肯定也會增強的?!?/br> 伊芙娜聽到最后一句話心理才好受些,雖然身上的皮膚還又疼又癢,但也不是那么難以仍受了。 “可是我又不是動物,我母親一族都是…人形軀體。又不像你,你的本體是章魚海怪…” 伊芙娜遲疑地看著自己身上逐漸脫落的皮膚,心理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想法。 “我該不會也會變成章魚吧?”伊芙娜邊說著,一邊打了個寒顫。 伊芙娜從小時候起就有自己的血統觀點,由于她自己就是人形神族,所以在她看來人形神族是要遠高于其他異形神族的,這也是她小時候愿意和不受人待見的阿伽克律玩的原因。 對于伊芙娜來說,那些異形神族和她平日端上餐桌的那些菜品并沒什么區別,都是海鮮罷了。 而現在,她極有可能變成她曾經嗤之以鼻的海鮮,這實在是讓她無法忍受。 可以吃海鮮,打海鮮,睡海鮮,唯獨不能變成海鮮。 “我不要變成章魚…我不要變成海鮮…我不要蛻皮…”伊芙娜魔怔似地喃喃自語道。 奈赫看到伊芙娜的這個反應立馬將自己身后的觸手全部都收起來了,避免刺激到她。 “主人,您應該不會變成章魚的…” “什么叫應該不會啊,是絕對不會!” 伊芙娜現在絞盡腦汁地思考自己的祖宗和章魚結婚并把這個血脈流傳下來直到她這一代返祖的可能性。 “奈赫…你明天就去查和我有血緣關系的親戚里面有沒有變異成章魚的,不管多偏的親戚都要…嘶…” 不知道是說話的時候扯到了哪里,整個脖子都有種倒簽撕到rou的痛感,一下子連說話都變得困難了。 “好的主人,我知道了,您現在不要動了?!蹦魏瞻欀伎粗淋侥认掳瓦B著脖子的位置脫落到一半的舊皮。 與他不同,他蛻皮一般是褪下來完整的一副;而伊芙娜則是一片片的脫落,且還不是同時脫落,有的還處于半掉不掉的狀態。 這時候即使再難受再癢也不能去將這舊皮扯下,一旦扯動舊皮就會牽連到里面新生的皮膚,讓新舊皮膚都脫落,最終形成一道巨大的傷口。 “主人,你現在一定要忍住,很快就不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