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好賤的男人(微h微sm)
遇到紀聽瀾,確實是計劃之外的事情。 游戲里第一次遇到紀聽瀾,是在離開聯邦軍校后。 她的omega身份不出兩個月就被揭穿,然后被聯邦軍校勸退,按理說這樣服用禁藥還隱瞞身份進入聯邦軍校的行為要服刑。 紀聽瀾不知道在哪里得知了這件事,建議將她送給帝國。 在去帝國前,她和紀聽瀾朝夕相處了半個月,紀聽瀾在短短的半個月里對她做了不少骯臟下流的事情。 紀聽瀾會親自來地下黑市,大概是缺一個升職的機會。 自從帝國和聯邦交好后,基本沒有戰爭,紀聽瀾已經在少將的位置上三年半了。 因為趕時間,姜時漾沒有等軍官徹底離開就從地窖的另一個出口出來了。 另一個出口在樓后的小巷里,她戴好兜帽,用垃圾桶將出口的門堵好。 環顧四周,發現軍官都集中在正在搜查的店鋪里,南邊的出口只有兩個人鎮守,如果小心一點,還是可以躲過去的。 她只顧著觀察外面,沒有注意到她的身后,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緩慢地轉著手里的激光槍,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而后,那把槍的槍柄,抵在她的腦后。 “剛才,在店里的是你吧?!蹦腥苏Z氣篤定。 “轉過身來?!?/br> 姜時漾只能照做,軍部的激光槍可比民間用的普通槍械速度和威力都大多了。 “為什么鬼鬼祟祟?”紀聽瀾銳利的目光審視著姜時漾,他眉眼冷峻,不怒自威。 姜時漾的手握住槍柄,她解釋說:“因為買了些不體面的藥物?!?/br> 紀聽瀾挑眉:“什么藥?” 她想,自己是不是該換一個羞澀的表情,或者是被識破后惱羞成怒的表情。 “真的要我說嗎?就是讓omega發情期提前的藥物,會讓易感期的alpha更好地標記,更容易受孕?!?/br> 紀聽瀾的槍向前一頂,威脅道:“別?;ㄕ??!?/br> “藥在我的口袋里,我沒有?;ㄕ?。我是世家的女仆,想要通過懷上少爺的孩子上位,您可以拿著藥去分析一下?!?/br> 或許是姜時漾說的想法太過于荒誕愚蠢,紀聽瀾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 大概是,畢竟這種爬床的女仆,這些高高在上的人都很嫌棄。 所以姜時漾在他眼中也就沒了威脅,真的只是個費盡心思爬床卻又沒有腦子的蠢貨傭人。 他握槍的手稍微松懈,也就是這時,他的手腕被姜時漾迅速扭折,姜時漾奪過他的槍,同時捂住他的嘴。 只一息之間,局勢就轉換。 那把激光槍抵在他的太陽xue上。 “您晉升少將后有多少年了?” 沒有回答,他被捂住嘴了。 “我幫您回答,三年半,怪不得這么久還不升職,蠢貨。對審訊的對象放松警惕,為什么,軍官大人,因為我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蠢笨的omega嗎?” “咔嚓”一聲,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扭折。 姜時漾掰著他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為了防止你偷偷用終端傳信,那只手也掰折了?!?/br> 武力值只有420的紀聽瀾的掙扎在姜時漾手里根本不值一提。 “能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一次嗎,那種蔑視的憐憫的眼神?!彼龁柤o聽瀾。 紀聽瀾氣憤地將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沒有騙你,確實是那種藥物,既然你沒耐心帶去分析,那就用這副軀體做實驗體自己試試吧?!苯獣r漾拿出藥片,“雖然是omega服用的,但是alpha用后,說不定易感期也會提前。我只想悄悄離開,你不要去找那個商家的麻煩,可以嗎?” 姜時漾淡淡的語氣帶著些溫柔,看似是在和紀聽瀾商量,但實際上如果他不答應,大概真的會開槍。 他掐著紀聽瀾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要把藥片塞入他的口中。 可惜他太不聽話了,哪怕雙手被掰折了還在反抗,軍官帽被他掙扎的動作甩在地上,他甚至還試圖去咬姜時漾的手。 姜時漾突然覺得,不該就這么放過他。 藥效很快發作,他的腺體開始發燙,雙腿像被抽去了知覺一樣發軟。 姜時漾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跪下,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 她抓著紀聽瀾的頭發,砸到墻上,她沒用力,所以并沒有任何頭骨碎裂的聲音,只是有些鮮血順著額角流出來了。 “長官你真是不聽話?!苯獣r漾又重新把他的頭拽回,她其實不需要對紀聽瀾這么惡劣,畢竟游戲里的那些事還沒真實發生。 她松開捂住他嘴巴的手,“不要大聲說話,引來其他人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br> 紀聽瀾咬牙:“你殺了我吧,不然讓我活著出去,我是不會放過你的?!?/br> 姜時漾感到好笑地蹲下:“我不會殺你,如果你剛才不反抗,不咬我手,我已經放過你了?!?/br> 姜時漾將被咬破的手指伸到他面前,血珠自傷口溢出,流淌著將傷口處糟蹋得狼狽。 “給我舔干凈了?!?/br> 紀聽瀾臉上出現一種名為屈辱的神情,從小便是同齡人中佼佼者的他,做任何事都是被捧著的。 后來更是憑借家庭背景和自身實力,二十二歲就升為少將,從來都只有別人恭維他的份兒,還沒有他去討好別人的時候。 但他不知為何,莫名感覺眼前人的鮮血有一股誘人的香甜,他迅速反應過來是那片藥在作祟,讓他急不可耐地希望自己身上沾染上其他人的氣息,骯臟的氣息也好,香甜的氣息也罷,他只是渴求被占有被標記。 于是,向來高高在上的聯邦少將,十五歲獲封,七年里連升三次的紀聽瀾跪在地上,雙眼迷離地捧起姜時漾的手。他伸出粉紅色的舌頭,慢慢舔舐起姜時漾手上的血珠,舌尖卷走血珠讓它融化在口腔中,他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又含住那截手指,溫熱的舌尖和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傷口,他的眼睛看向姜時漾。 眼里寫滿了,對獎賞的渴求。 但姜時漾可沒有像哄沉殊然一樣哄著他的必要。 她注意到紀聽瀾軍褲上被頂起了一個形狀,而突起的那塊被異常興奮的性器前端迅速瀉出的濃精泅濕,姜時漾意識到,在吃完藥到現在短暫的十幾分鐘內,他硬了又射了又硬了。 好賤的男人。 她抽出手指,刻意在他佩戴配章附近的布料上擦拭手指。 她抬腳踩在紀聽瀾再次硬起的性器之上,她居高臨下審視著他的眼神讓紀聽瀾血液沸騰。 “你發誓,不會去找那個商家的麻煩?!?/br> “你做夢…啊——!” 姜時漾的鞋狠狠踩下去,在他嚎叫出聲的時候,用從他口袋里搜出的手帕狠狠堵住他的嘴。 “說!別逼我重復?!苯獣r漾又抽出手帕。 “我發誓…發誓絕不會…找…找麻煩?!?/br> “絕不會找誰的麻煩?” “絕不會找…那個商家的麻煩…哈…啊?!?/br> 她有些享受紀聽瀾帶著仇恨的怒視,也很喜歡他現在發情渴求她憐愛的神情,比那種帶著輕蔑和色欲的凝視舒服多了。姜時漾拍了拍他的臉,“我沒有手下留情,你的手腕的骨頭是真的被我捏折了,所以想要保住握槍的手的話,最好及時就醫?!?/br> 說完,姜時漾將他的激光槍順走,從南門溜走了。 紀聽瀾脫離控制后,情況并沒有好轉,他叫自己副官的名字,副官循聲找過來時,就看到狼狽的少將。 他的軍官帽被丟在垃圾桶里,頭發濕涔涔的,兩手都以極小的幅度扭曲著,后頸的衣領更是被扯亂,頭上還有未干涸的血跡,褲子上……嗯,副官打算當沒看到。 副官語無倫次,紀聽瀾更讓他震驚的是,他壓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小巷里彌漫著冷松的清香,被比自己強數倍的alpha的信息素壓制著,副官不敢上前。 紀聽瀾喘著粗氣:“哈,帶我去軍部醫院,不要讓任何人知道?!?/br> 副官反應過來,“少將,我先給您打一管抑制劑?” 離開后的姜時漾在昨天的那個車站等車,旁邊又是那個便利店,姜時漾看了一眼門口的招牌——“梅子酒第二瓶半價”。 很有吸引力。 下一趟車還有十五分鐘到,她收起終端,進入便利店。 今天剛進店時,那股熏人的熱氣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花香,收銀臺上放著一盆綠植。 “歡迎光臨,請問需要點什么?” 姜時漾看了眼收銀員,昨天那位,今天他扎了頭發,把半長的頭發扎在腦后,看起來清爽干凈。 “梅子酒,兩瓶?!?/br> 收銀員注意到姜時漾的臉后,有些興奮地說:“是您啊,謝謝您昨天的果汁,說好我請您的,怎么變成您請我了?!?/br> “沒關系的,你送的糖也挺好吃的?!彼统鼋K端結賬。 “您要這里喝嗎,我們店里提供免費的杯子?!?/br> 姜時漾想了想,點點頭。 今天電視里放的是娛樂新聞,程見微關于演唱會取消的事情做出澄清和解釋。 有人造謠說,他和某個有錢的大佬alpha約會,所以才取消演唱會的。 程見微解釋說,他只是最近生病了,狀態不好。 姜時漾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電視機被換臺了,變成了一款科教類節目。 這時候,收銀員拿了個小杯子過來,他親自為姜時漾倒上酒,因為離得近,姜時漾可以聞到他身上一股清淺的薰衣草香。 “冰鎮的,很好喝,這款在店里賣的很火?!?/br> 姜時漾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肯定是比不上沉殊然經常給她帶的酒,但入口微苦回味清甜。 收銀員笑瞇瞇地站直:“您喜歡就好,那我就去忙了?!?/br> 姜時漾看了眼時間,還有七分鐘車就來了,她急匆匆喝下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將未開封的那瓶酒塞進口袋里。 她走后,收銀員摘下口罩,碎碎念:“什么嘛,不打招呼就走了,太壞了?!?/br> 他去收拾垃圾時,拿起姜時漾用過的杯子,杯沿上還殘留著水漬,他自顧自地將唇貼在上面,用唇rou吸凈那些水漬。 姜時漾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碰上了什么難纏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