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邪神的我能力是抽卡 第1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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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耶爾的目光和表情倒是都非常的微妙:“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自然也是無所謂的……” 正好相反,如果要論蘇耶爾本人內心的最真實的先打的話,那么他簡直求之不得好嗎? 蘇耶爾在心底盤算著,畢竟是直接的締結在靈魂上的,那么和第四紀的托納蒂烏結契,自然也就相當于是和第五紀的托納蒂烏同樣擁有了這一份契約。 那樣的話,就算是之后會到了他們自己的、正確的時間線上,這一份契約也將依舊存在于他和托納蒂烏的身上——到了那個事后,連這種婚契都有了,他倒是想要看看,托納蒂烏還能夠拿出什么拒絕的理由來? 顯然,或許是因為這一段時間里面,第五紀的托納蒂烏又一次的開始銷聲匿跡,而全部都是第四紀元的托納蒂烏上號的緣故,讓蘇耶爾這個記吃不記打的家伙都快要遺忘掉了,自己當時究竟是怎樣被托納蒂烏親的要喘不過氣來,眼角都掛著可疑的淚花,哀哀的祈求對方放過自己的模樣了。 或許也可以將此稱之為行動上的矮子,語言上的王者。論起口嗨來是一把好手,但托納蒂烏甚至都還沒有做上一些什么更過激的事情,蘇耶爾就已經自己先一步的丟盔棄甲、狼狽不堪了。 菜,但愛撩。在這一方面,蘇耶爾當為典范。 托納蒂烏當然不知道,蘇耶爾還在盤算著一個契約能夠把未來的自己也給直接拴住的、一石二鳥的好主意。但眼下從蘇耶爾這里姑且得到了能夠稱之為“同意”的答案,也足夠托納蒂烏為此而心情愉快。 他只是注視著蘇耶爾那因為自己的呵氣而輕微的抖動個不停的耳翼,眼底劃過一抹暗光。 蘇耶爾的耳翼,是這么敏感的存在嗎? 在此之前,他還從未發覺這一點。 那耳羽顫抖的樣子實在是太引人犯罪了,勾引的托納蒂烏的內心蠢蠢欲動。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是大庭廣眾之下的話,那么托納蒂烏或許會忍不住的伸出手來,去用手指嘗試著揉搓和把玩一二這潔白柔軟的羽毛。 不過他到底還是忍下了這樣的沖動。 托納蒂烏轉過頭去看向了梅利奧托,盡管面上的表情不變,但在場的任是哪一位神明都能夠感知到他的語氣當中所透露出的愉悅來。 “我們都很愿意?!蓖屑{蒂烏說,“麻煩您了?!?/br> 梅利奧托又咳嗽了好幾聲,才笑著回答了托納蒂烏的話:“不,這怎么能夠稱得上是麻煩?” 他注視著托納蒂烏,笑容當中含有某種欣慰和憂傷:“我希望你能夠過的很好很好……即便我知道,盡我所能,也沒有辦法彌補你這些年來流落在外所承受的那些苦難?!?/br> 但梅利奧托依舊會盡力去補償托納蒂烏,并不能說因為覺得無法彌補了就徹底放棄掉當做這件事情不存在。 “我的孩子?!泵防麏W托同托納蒂烏說,“我會為你準備一場最盛大的婚禮?!?/br> “——而整個世界,都將會見證?!?/br> *** 梅利奧托顯然并沒有在給予托納蒂烏的待遇上有任何的克扣。 天之上一直都保留的有為托納蒂烏準備的神宮,即便是在托納蒂烏這位第四紀的【太陽】已經失蹤了萬年有余,但是也從來都沒有誰進言要將其挪作他用。 而以神明的偉力,想要讓這一座神宮一直都保持著干凈的、隨時都能夠進去住人的模樣并不是什么難事,所以托納蒂烏直接就可以帶著蘇耶爾住進去。 蘇耶爾對于蹭住托納蒂烏的太陽行宮感覺良好——畢竟就算是在第五紀元,他也一直都和托納蒂烏同住的,現在和那個時候相比也并沒有什么區別。 甚至,他分明應該是“第一次”踏足這里,卻表現出來了一種對于這行宮的過分的熟悉。 能不熟悉嗎,畢竟蘇耶爾可是在這里也住過很久了。再加上在托納蒂烏的身邊,他便會認為自己是足夠安全的,也沒有什么要小心翼翼的提防的必要,因此下意識的就松懈了很多,更是沒有在意這樣的小細節。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托納蒂烏卻是注意到了。 金發的太陽神站在比他要落后一些的位置,望著蘇耶爾的背影,目光有些莫測。 要不怎么說環境才是最好的老師呢,就在數天之前,托納蒂烏還是一個對于這些人情世故都沒有什么認知和了解的、在這方面簡直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的神明;但是現在,托納蒂烏已經是一個會在背后默默的看著蘇耶爾,并且將他的所有東走全部都盡收眼底的白切黑了。 他并不出聲,只是將蘇耶爾的這種或許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暴露的舉動全部都暗暗的注視著,并且在心底收納了起來。 蘇耶爾……或許并不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他在心頭做出結論。 托納蒂烏已經發現了,盡管蘇耶爾有很多瞞著他的小秘密,但是在他的面前的時候,邪神同樣也是處于一種完全信賴的、根本沒有想過要防備的狀態。 所以其實在這樣的情況下,托納蒂烏能夠從蘇耶爾的身上發現非常多的端倪。 他注視著前方反客為主的帶領他在神宮里面熟門熟路的到處走動的蘇耶爾,微微瞇了瞇眼睛。 沒有關系。 那些秘密,他早晚有一天會全部都弄清楚。 托納蒂烏曾經在怪物之巢當中蟄伏了上萬年,他是一位非常成功的獵手。 而就算是將獵物的對象換成蘇耶爾,托納蒂烏想,也不會存在什么問題。 他只要等待,然后在恰當的時機收網……就可以將對方,永遠的留在身邊。 不過是這樣去稍微的設想一下,托納蒂烏去就覺得,那個自己將要去面對的未來,或許也并非全無可取之處。 ——只要蘇耶爾一直都會像是現在這樣,永遠都在他抬起眼睛來的時候,視線就一定能夠捕捉到的范圍之內。 顯然,在托納蒂烏的心頭,從未想過會有蘇耶爾離開的,這樣的可能。 他一邊快步的朝著蘇耶爾的方向跟了過去,一邊在心頭想,梅利奧托所提到的那個神婚,大概需要多久才能夠開啟? 托納蒂烏已經迫不及待的希望自己和蘇耶爾之間擁有一些更加緊密的聯系,畢竟牽手并不能夠時時刻刻的都維系,而托納蒂烏已經逐漸的沒有辦法容忍不和蘇耶爾連接在一起的行為。 *** 或許是因為梅利奧托的身體情況的確是非常的不好了,以至于他想要盡可能的將一切都加快,并且讓自己能夠像是承諾的那樣,親眼見證托納蒂烏的神婚;也可能是因為,他的確非常的重視托納蒂烏的存在,因此對于這件事情極為的上心。 總而言之,這一場盛大的、確實是由天地之間所有的存在都觀禮和見證的神婚,其所籌備花費的時間遠比蘇耶爾本以為的要快了很多。 立誓,見證,交換一縷的神魂。在禮成的那一刻,蘇耶爾能夠察覺到自己的靈魂另一邊綴上了什么東西——大大的,暖暖的,熾熱而又充滿了溫度,擁有著根本無從忽視的存在感。 蘇耶爾的唇角勾起一抹勝利的笑意。 哼哼~ 如今木已成舟,他倒是要看看,托納蒂烏之后還能夠怎樣去將這件事情矢口否認! 他們之間已經擁有了這個世界上最緊密的聯系。 這時候蘇耶爾就會覺得……這掉進時間縫隙,不見得完全是一件壞事??! 或許是因為確實非??鞓?,他在席宴上喝了不少的酒。 等到蘇耶爾帶著微醺返回了托納蒂烏的行宮的時候,他的腳步其實已經不太穩,臉上都帶著一種因為醉酒而染上的極其妍麗的媚態。 不過,他這一副模樣的觀賞者,顯然只有一位神明才有資格。 托納蒂烏睜大了眼睛,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蘇耶爾。銀發的少年面頰染著粉意,眼底一片漾開的水光。他的唇紅的驚人,像是下一刻就能夠滴出血來。 托納蒂烏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夢境當中的那一幕又一次的在托納蒂烏的眼前浮現,他像是著魔了一樣的朝著蘇耶爾走過去,想要嘗一嘗那大抵會像是蜜一樣的唇—— 然后,他的意識就陷入了一片的黑暗當中。 “蘇耶爾?!币讶豁斕柕哪觊L者注視著因為酒精的作用、而一頭撲倒在了他的懷里的少年。 你還不打算做點什么嗎?有一個聲音似乎是這樣在他的耳邊噓噓低語。 他愛慕你。將自己的一切都捧到了你的面前。更何況就算你百般推脫,你們如今也已經是結成了神婚的伴侶與戀人。 你真的對他沒有半點的動心嗎?那你為什么會吻他,為什么又會在看見他和別人更加親密的時候感到憤怒? 那個聲音在托納蒂烏的耳邊發出了大聲的、肆意的嘲笑。 承認吧!你早就已經丟盔棄甲,將自己的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不過是一直都勉力維系,裝作無事發生罷了! 托納蒂烏注視著蘇耶爾眉心那一處在結契之后就浮現的、與自己一模一樣的日之神紋。他能夠聽到心臟一下又一下的跳動,宛若擂鼓。 在這一刻,托納蒂烏終于是絕望的意識到了一件他一直都避之不及的事情—— 一切都完蛋了。 他確實是……愛著這個孩子的。 “托納蒂烏……?”蘇耶爾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 這像是那一根最后被點燃的導火索。 年長者將他壓倒在床榻之間,用牙齒不輕不重的噙咬著蘇耶爾敏感的耳翼。 他的手像是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開的鐵鉗,將蘇耶爾的雙手都舉過頭頂,狠狠的壓制住,一條腿單膝壓在了蘇耶爾的兩腿之間,讓他沒有辦法非常用力的掙扎,也沒有辦法合攏雙腿。 空閑出來的另一只手一把扯掉了床邊的帷幔,薄薄的紗帳垂落了下來將床榻遮掩,只能夠看到一些投影在其上的,不真切的影子。 “我是否同你說過……你不該來招惹我的?!?/br> 在少年人帶著泣音的,幼貓一樣的呻吟聲中,年長者這樣說。 “因為那樣你會得到……就只有這樣的下場而已?!?/br> “但即便是你哭著喊停,唯有這一次,我不會再縱容你了,蘇耶爾?!?/br> 身形纖細的少年被男人的影子完全的籠罩,像是一朵被迫開放的花。他或許終于對某些事情有了認知,但是卻已經有些太遲。 沒有神會來打擾,只要不拉開窗幔讓陽光照進來,那么在這一間屋內,便永遠都是漫長的“黑夜”。 但這又是如此理所應當的一件事情,因為這原本就是——他們的婚夜。 這個夜,還很長。 第157章 第四紀(十八) 托納蒂烏其實知道,自己在有些時候會失去一段時間的記憶。他不會想起來站在這一段時間當中發生的任何事情,意識有如沉入了某種漆黑而又厚重的海水之下,雖然并不會帶來任何的傷害,但是顯然也不會給他留下多少的印象來。 就仿佛是……在那一段時間當中,有誰接替了他在掌管這一具身體,做著一些絕對不會讓托納蒂烏知曉的事情。 以往,托納蒂烏并沒有太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因為這樣的情況發生的頻率并不多,滿打滿算也不過就是那么兩三次罷了;并且每一次的持續時間都非常的短,就算是背后之人當真有心是想要去做些什么,這么點時間也很難說真的能夠成事。 而且每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之后,托納蒂烏就會發現,自己的力量比起原先來,都要強大了一些。 既然對自己暫時沒有什么影響,甚至還能夠反過來帶來一些好處,那么托納蒂烏對于這件事情的結論是:可以暫時先放著不管,等到真的出現了什么問題的時候再說不遲。 然而現在,托納蒂烏就要為了自己的這一份“放任不管”,而付出非常巨大的代價來了。 他近乎是愣怔的看著自己眼前的場景。 蘇耶爾尚且還在沉睡當中,沒有醒過來,他先前實在是被折騰的狠了,就算是神明的身體都不太能夠吃得消,精神如今也處在過度的亢奮之后有如潮水一般涌上來的疲倦當中,因此睡的很沉。 如果不是有什么非常突發的大事出現的話,他大概還要再這樣雷打不動的睡上很久。 蘇耶爾的睡相并不能夠算是老實乖巧的那一種,被子如今全部都被他給卷到了身子下面壓著,于是便也就露出了不著寸縷的肌膚來。 那本該是有如這個世界上最上好的瓷器或者是美玉一樣,白皙而又光滑的肌膚,只是如今在那一片的雪白上卻是落著星星點點的、有如冬日雪地上的梅花一樣的嫣紅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