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邪神的我能力是抽卡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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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份課程表將蘇耶爾從一些無用的、除了浪費時間之外再看不出分毫其余的價值的課程當中解救了出來,讓他得以在日常生活當中過的更輕松一些。 ……而不是回顧自己遠去的、作為人類上一世的時候,陷入的學習地獄與論文地獄。 這一點真的讓蘇耶爾非常的感激。 對不起,雖然他現在已經和猶格.索托斯之間擁有了一定的聯系,但是他依舊不是一個愛學習的人。 疲倦微笑.jpg 而當蘇耶爾想要表現出一個足夠受歡迎的模樣的時候,沒有人不會被他所蠱惑。所以,雖然只有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但是蘇耶爾已經成為了圣瓦爾德學院內的風云人物,無論是誰都樂意同他交好,并且在少年有需要的時候為他行一個方便。 “導師,您找我嗎?”蘇耶爾叩響了阿爾菲斯的辦公室的門。 作為二級的神眷者、【齒輪】大的大主教,阿爾菲斯能夠愿意在圣瓦爾德學院當中任職,無論是對于院方來說,還是對于威洛德納帝國來說都是一件足夠令人感到欣喜的事情,因此自然也能夠直接獨享一整間寬敞的辦公室。 當蘇耶爾推門進去之后,原本俯身在桌前、皺著眉處理一些什么文件的阿爾菲斯抬起頭,當看見他的時候,面上自然的流露出笑意。 “蘇耶爾?!卑柗扑拐f,“最近一段時間的生活怎么樣?有遇到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嗎?” “托您的福,導師,一切都很好?!碧K耶笑瞇瞇的回應,“勞您費心了?!?/br> 在一番社交問訊之后,阿爾菲斯也并不怎么耽擱,單刀直入的對蘇耶爾說出了今天喊他來的目的。 “一個周后,埃勒斯韋納大壩將要重新修建?!卑柗扑拐f,“這一次將由我代表【齒輪】作為學術顧問,前去現場進行監工?!?/br> “蘇耶爾,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嗎?” 這已經是在明晃晃的給蘇耶爾機會了。作為主修理學系的學生,如果能夠在從圣瓦爾德學院畢業之前,履歷表上就已經能夠有“曾經參與跟進過埃勒斯韋納大壩的重建工作”這一條經歷的話,能夠瞬間讓蘇耶爾比起自己同屆的同學多出50%的競爭力。 所以說,一個好的導師真的能夠幫你少走至少三年的彎路,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很難不讓蘇耶爾聯想到自己以往在作為人類的時候的苦逼理工狗生涯,他頓時對阿爾菲斯肅然起敬。 真是一個好導師??! 這么有良心的導師,蘇耶爾簡直更想要把對方挖成自己的信徒了好嗎? 心底的黑水在“咕嚕咕?!钡闹泵芭?,然而明面上,蘇耶爾依舊是那個在整個學院當中,無論是誰提起他的名字來都會交口稱贊的優等生:“我非常樂意,導師?!?/br> “感謝您給予我這個機會?!?/br> 師徒兩個人相視一笑,當真是好一副師友徒恭的場面。 然而,他們這邊的相處是其樂融融,那么當然也會有相處環境不是那么美好的地方存在。 這里是倫底紐姆外城區的某個地方。 如果只是從表面上看的話,這就是一個平平無奇廢棄了的小樓,雖然不至于到破敗不堪的程度,但是顯然也并不怎么能入得了眼;可倘若有人能夠進入到小樓內的話,那么就會驚訝的發現,在這不起眼的廢棄小樓當中,卻居然擁有著令堪稱教科書級別的、并且無比完備的各類符文與道具。 在它們的共同作用下,整個小樓的存在都被嚴嚴實實的隱藏了起來,并且能夠最大程度的反制來自外側的許多形式的觀測或是監聽。 而現在,這里有數人匯聚一堂。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披著黑色的斗篷,臉上也戴著全敷面的面具,最大程度的要將自己的身份給隱藏起來。這樣乍一看上去,除了身高之外,甚至連性別和胖瘦都不怎么能夠分得清。 而今天他們共聚于此,顯然是因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讓他們不得不冒險見面。 “塞卡爾德家的那個小東西,還在調查[那件事情]嗎?”有一位面具上雕著金色的紋路、聽聲音顯得很年輕的男性率先開口詢問。 以這一句話拉開了今天這一場集會的序幕,這些人們開始三三兩兩的進行著發言與談話。 “真是陰魂不散的小少爺,一直都緊抓著不放……”有人抱怨著,“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從哪里招攬來了那么多悍不畏死、能力非凡的打手,現在只要被他找到一點的線索胡這是紕漏,就會像是瘋狗一樣的咬上來?!?/br> “[鬣狗]當初怎么沒有直接把他也給弄死?” 也有人在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后,忍不住加入了發言當中:“可別提了,當初那一支[鬣狗]直到現在都還不知所蹤,【豐饒之館】那邊可是因此三不時五不時的向著我們發難……” 還有的人忍不住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退一步說,難道他們【豐饒之館】在這件事情上就一點錯也沒有了嗎?” “誰家會把自己的圣女派去[鬣狗]里面的???!” 那難道不是應該在教會內部被好好的養起來、為神明所準備的存在嗎?你們【豐饒之館】為什么就可以這么離譜? 現在好了吧!你們的圣女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啦! ……但是這種話當然不可能真的去對【豐饒之館】的人說,因此他們只能一邊在心頭狂罵,一邊面上還要賠笑保證盡快解決這件事情。 畢竟人是在出[鬣狗]的任務的時候丟的,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當然,也有人會因此而感到憤憤然:“既然那個塞卡爾德家唯一剩下的獨苗這么麻煩,你們就不能痛快一點直接把他給解決掉嗎?為什么要留下來給我們增添煩惱?” 對于這樣幾乎不帶腦子的發言,有一位面具上描繪著血色的玫瑰女子冷冷的嗤笑了一聲:“您說的可當真是好輕松,若是除去塞卡爾德家的那孩子也能夠像是您說的這樣輕松就好了?!?/br> “莫不是忘了……塞卡爾德家主和【齒輪】的阿爾菲斯可是從學生時代開始就積累起來的情誼。先前塞卡爾德家的滅門慘案已經足夠他憤怒,現在對那唯一的獨苗盯的比誰都緊?!?/br> 女子曼聲詢問:“還是說,你已經做好了迎上阿爾菲斯的準備?若是這樣的話,那當然再好不過!今天便可以動手,保準那小少爺不可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先前說話的那人不吭聲了。 顯然,要和一位【齒輪】的二級神眷者動手,這并非什么隨便就能夠去做的玩笑事。 “阿爾菲斯……對于我們來說,他的確是一個麻煩的阻礙?!蔽挥谧钌鲜椎?、面具上有著奇異的藍色紋路的那位本次會議的主導者開口,“塞卡爾德家留下的那個孩子必須盡快的解決,絕對不能讓他找到那一份被他的父親與兄姐藏起來的文件?!?/br> 這位聲音聽起來似乎是上了年紀的長者緩緩的道:“一旦那份文件被遞到皇帝的面前……我們沒有人能夠從皇帝的震怒當中逃脫!” “但是,阿爾菲斯始終是橫在這當中的一個問題……”有人小聲的提醒。 “阿爾菲斯……真是麻煩的家伙……” 阿爾菲斯的存在對于這些人來說顯然是積怨已久,他們當即開始三三兩兩的小聲議論了起來……真神奇,就算是阿爾菲斯本人,都會為自己不知不覺間居居然已經樹敵如此之多而感到震驚的。 但是這并不是他的錯。因為阿爾菲斯是一個擁有普世的價值觀和道德感的、符合大眾定義的“好人”,那么自然會成為其他一些人的眼中釘。 在這樣顯得有些紛雜的討論聲中,那位坐在上首的長者終于發話了。 “的確是應該給他一個警告……一次教訓?!?/br> 這位長者緩緩的說。 “他最近不是新收了一個學生嗎?!?/br> “就用那個來開刀好了?!?/br> 第33章 竊火(二十七) 蘇耶爾快快樂樂的跟著阿爾菲斯踏上了前往埃勒斯韋納大壩所在的南部摩加利亞大區的路途。 他很難不感到高興。 一是因為這一趟出行跟著阿爾菲斯,全部花費都不需要他自己負責,相當于是免費白蹭了一次公費旅游;二則是因為……蘇耶爾還沒有離開過倫底紐姆呢! 對的,作為一位難得的、即便是沒有能夠容他施展“神降”,也可以從容的在人間自由的行走的神明,蘇耶爾的日?;顒臃秶鷧s無比的狹窄,連倫底紐姆都沒有出過,這可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但是對于蘇耶爾來說,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的寶貴。在手中握有足夠的、能夠保證自己的安全的籌碼之前,蘇耶爾沒有任何能夠拿來浪費的余地。 這次倒是忙里偷閑了。 摩加利亞大區和倫底紐姆之間的距離并不算短,好在這畢竟是一個擁有著非科學側的、神秘力量存在的世界,而阿爾菲斯無論是地位還是財富都并不缺少。 他當然不會委屈自己,以及自己的聽話乖巧懂事的學生,他們這一錄取,當然采用的是最方便、快捷而又舒適的方式。 他們早上出發,而當抵達了幾乎跨越了大半個威洛德納帝國的、位于版圖另一側的大區的時候,居然也不過才是下午,天上的太陽都沒有完全的落下。 可以說是非常迅速了。 雖然這也伴隨著花費出去的不菲的金錢,但是顯然,那于阿爾菲斯來說不過是不值一提的小錢罷了。 他們先前往提前就已經由當地所安排好的旅店下榻。 只是在乘坐馬車前往旅店的途中,蘇耶爾怎么想姑且不提,至少阿爾菲斯的心情是逐漸變的沉重了起來: 因為透過馬車的車窗往外看,整座城市都顯露出一種過分的破敗與蕭條感。 街道上往來的行人并不多,偶有幾個,臉上也都掛著某種悲哀而又麻木的神情。 他們看著就像是已經缺失了內里的意識和思維,只憑借著某種本能、亦或者是拴在身上的絲線行動的人偶,只是這樣看著都會讓人意識到深埋于其中的靈魂早已腐朽,如今留下的不過只是一捧燃燒后的殘余的灰燼。 他們的心已經死了,就連存在也很難被稱之為“鮮活”。 阿爾菲斯和蘇耶爾同時在心中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而之所以會造成這樣的景象的原因似乎也并不難推測……數月之前的那一場巨大的災難奪取走了太多人的性命,而對于剩下來的、僥幸還活著的人來說,他們一方面要為如何展開新的生計發愁,一方面又因為親友的離世而陷入了巨大的悲慟之中。 昔日的家園已經徹底的被埋沒在了洪水之下,曾經在埃勒斯韋納大壩修建的時候被允諾的那些美好的未來只在一瞬間就全部都化作了夢幻與泡影,唯一預留給他們的只有滿目的瘡痍。 他們或許的確還活著。 可是他們的心大概在洪水到來的那一日,就已經跟著一并被沖走了,如今殘留下來的不過只是一些破敗不堪的殘垣,甚至會讓人心頭開始疑惑,是否當初在大壩崩毀的時候就跟著死去,對于他們來說反而會是一件更好一些的事情。 阿爾菲斯放下了車窗的簾幕,微垂下了眼睫。蘇耶爾注意到,或許是因為眼下外界并看不到這車廂當中的情況,因此在他的這位便宜導師的臉上,有非常真切的悔恨、愧疚與痛苦的神色流露了出來。 蘇耶爾微微的睜大了眼睛。 阿爾菲斯沉湎于自己的情緒當中,因此他并沒有看到,他的學生正坐在一旁,以一種會令人不自覺的感到毛骨悚然的、像是高位格的存在見到了什么新奇的小東西,因此向著那邊投注去了視線的眼神打量著他,仿佛在評估和品鑒著什么。 然后,終于在某一刻,少年像是已經觀察夠了并且得出了自己的結論,于是開口同自己看上去狀態并不怎么好的導師搭話了。 “老師?!碧K耶爾問,“您的臉色看起來并不怎么好?!?/br> “發生了什么嗎?” 阿爾菲斯這才像是終于從某種思緒當中驚醒,注意到了正用擔憂關心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蘇耶爾。 他頓了頓,但終究不愿意將蘇耶爾卷入到這樣的權力與政治的糾紛當中,因此只是輕描淡寫的講這件事情給帶了過去。 “沒什么,蘇耶爾?!卑柗扑够卮鹫f,“我只是看到他們的樣子,有些不忍?!?/br> “如果大壩沒有崩毀的話,那么他們現在是否就在過著幸??鞓返纳睢铱偸菚滩蛔∵@樣想?!?/br> 阿爾菲斯看到自己的學生聞言笑了一下,那一雙晶紫色的眼瞳當中像是藏著一整片星河,亮閃閃的,讓他莫名的有些不敢直視,只能急忙的錯開了視線。 “你不懂,蘇耶爾?!卑柗扑箛@息著,“不,這種事情如果不懂、不清楚、不了解的話,反而才更好也說不定?!?/br> “我曾經有機會……如果是我來的話,那么大壩就不會有這一次的崩塌?!卑柗扑共恢雷约簽槭裁磿绱溯p易的就同蘇耶爾說出自己內心的話,仿佛是被什么給蠱惑了一般,“我沒有辦法忽視他們的痛苦和死亡。這是我的罪責?!?/br> 阿爾菲斯甚至會忍不住的想,假使沒有埃勒斯韋納大壩崩塌這件事情的話,那么塞卡爾德家主就不會接到調查的相關任務;而如果他的老友、塞卡爾德家的家主從未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的話,那么他就不會因此而調查到某些人拼命的想要隱藏起來的真相,就更不會…… 在他們的狗急跳墻之下,迎來那一場讓倫底紐姆為之震動的滅門慘案。 實際上不光是夏利,阿爾菲斯也一直都有在調查當日對塞卡爾德家下手的究竟是誰。他的進度比夏利還要更進一步,甚至都已經鎖定了幾個目標。 等到他完全確認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