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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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是問在暗諷什么,訶是大聲呵斥的意思,輕是說話語氣小,呵斥聲又大又小,柳鶴衍是在暗諷先皇陰晴不定,說話聲音又大又小。 還還還有七日前,柳鶴衍在街上遇到了一蠻不講理的莽漢,那莽漢罵了柳鶴衍半天,柳鶴衍回了一句品行低劣。眾官員給他按了個品行不一、沒有良德的帽子。 …… 溫子衿看完眾官員陳列出來關于柳鶴衍的罪狀以及注釋后,先是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尚好?!?/br> 確實是柳鶴衍這些年做事滴水不漏,再扒也扒不出什么黑料來了,不然溫子衿也不會把這些離譜的罪狀呈上去了。 溫子衿撐著頭想了一會兒后,吩咐手下人找來編書的師傅,將柳鶴衍的罪名編成兒歌,再造勢流傳至民間。 第45章 又來 一時之間柳鶴衍的黑料流傳于大街小巷,原本柳鶴衍因為受傷的緣故戾氣就重,再加之突然來了這事,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了昨夜寫他罪狀的官吏以及他們的家眷,逼著那些官吏熬夜再反過來找溫子衿的罪狀,找不出來就拿狗尾巴草撓他們腳心。 昨夜寫柳鶴衍的那些罪狀,可以說是這些大理寺官吏的畢生所學都用上了,現在逼著他們再寫一次而且不許重復,這不是難為人嗎? 年老的大理寺丞胡子都被氣歪了,可他也不敢反抗,因為一反抗腳心就癢癢的受不了,這么大年紀了還要毫無禮儀的在桌椅上笑的七仰八叉的,他的一張老臉都丟盡了??! 其他幾個官吏也是苦不堪言、老淚縱橫,想當年他們寒窗苦讀,如今竟然比苦讀時還苦! 大理寺的眾人一邊流著淚一邊絞盡腦汁的給溫子衿想罪名。 不同于柳鶴衍做事謹慎、名聲很好,溫子衿幾乎不出門,不出來參加什么活動,他的罪名更難想。 到最后大理寺的眾人參照以往的罪罰案例,絞盡腦汁、腦汁絞盡才給溫子衿想了幾個。 首先,溫子衿不喜歡出門,為什么?因為他在府里盡干些見不得人的事,是因為羞愧難當,才不敢出門的,根本就不是不喜歡。給他按個道德敗壞的罪名。 其次,眾人們找出了溫子衿每次參加眾大活動的記錄,發現溫子衿每次參加謝晚燭都在,這說明什么,說明溫子衿對當時的七殿下、現今的圣上心懷不軌,不然為何謝晚燭不去的場合他不去,謝晚燭一去他就去,給他按個變態流氓罪。 再者,溫子衿一副高冷矜貴、不可攀的模樣,他為何要做出這副模樣,因為他沒有禮貌,他瞧不起人,所以對人才冷冰冰的。給他按個自視清高罪,此番德行根本就不配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 …… 溫子衿和柳鶴衍都是青年才俊,此番溫子衿的黑料也被散播出去之后,兩方的愛慕者撕了起來,理由是這樣的,把戰火推到另一人身上,那么自己的正主不就安全了嗎。比如說溫子衿的愛慕者想將百姓的視線全部轉移到柳鶴衍的黑料上,這樣溫子衿的黑料就沒人理睬了,于是雙方的愛慕者大肆花錢去傳播對方正主的黑料。 一時之間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溫子衿和柳鶴衍兩人。 除了他們的各種離譜罪名以外,民間還自發給他們加了很多版本的罪名,比如柳鶴衍其實暗戀溫子衿,得不到對方,才使壞散播對方的謠言,而溫子衿久久不出府或是出府少,其實那些日子都是在被柳鶴衍囚禁了,所以才不怎么外出的。 可能民間有些喜歡聽八卦,不知為何這種柳鶴衍囚禁溫子衿各種####的謠言,相信的人最多。 每日國師府和丞相府外都圍著一大幫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吵鬧的問著問題,例如“國師你愛的到底是誰,是當今圣上還是右相?”“右相,你真的曾經霸王硬上弓過嗎?感覺如何?”之類的。 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樣,柳鶴衍氣的周身氣壓很低,丞相府上下陰雨連綿了兩日,搞得下人們苦不堪言。 柳鶴衍臉上掛著冷笑,“就是他們日子過得太好了是吧,才有空白天什么事都不做,來丞相府外面蹲著?!?/br> 說到這個,柳鶴衍更氣了,現在丞相府都成打卡地了,外面圍著蹲八卦的人太多了,有聰明的小販已經做起來生意,賣水的賣小籠包的賣面的什么都有。 柳鶴衍雖然沉迷于情情愛愛,但在治國方面還是很有才能的,東璃國風調雨順,百姓日子過的很好,所以他們才有空來丞相府蹲點的。 實在被外面的吵鬧煩的沒辦法了,柳鶴衍冷著臉叫手下人去把外面的人全以鬧事的名義抓牢里關幾天。 結果幾個柳鶴衍的小迷弟青年舉起雙手高喊,“丞相大人,別抓他們,抓我吧!我想被抓!我想被大人抓到心里去……” 聽到這話的柳鶴衍臉瞬間就黑了:“……” 他呼吸急促了些,俊美溫潤的面容難得臉色極冷,“給我全部抓牢里去??!” 那邊國師府,情況也不是很好。 見柳鶴衍與溫子衿兩方的情勢都不是很好,薛珩伏在案頭笑的前仰后合,然后擦去眼淚,換了身衣服,對鏡梳妝了一會兒,去了京城最大的說書場所。 * 京城最大的茶館。 薛珩化了個小白花的妝容,眼尾帶著薄紅,瞳眸濕潤,將哭未哭,只一眼便能勾起人的保護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