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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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謝晚燭不抵抗,柳鶴衍想做的更過分。 可不行……還要再等等…… 等殿下再依賴他一點…… * 與此同時,魏王府。 聽到暗衛們的稟告,顏遇氣的砸了一屋的金玉珠寶,“你們都是廢物嗎?!我花了那么多錢養著你們,你們現在卻告訴我,一點七殿下的蹤跡都找不到?!他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們全部去給他陪葬??!” 暗衛們嚇的跪倒在地,不住的磕頭求饒,“風聲全被攔截了,是有人故意為之,我們雖然沒有找到七殿下的蹤跡,但發現右相形跡可疑……” 自從皇帝下旨要貶謝晚燭為庶民,顏遇是既高興又不高興,高興的是他或許可以金屋藏嬌了,不高興的是他怕謝晚燭傷心難過,可還沒等他決定是把人強行擄過來,還是用計謀將人騙過來,就得到了謝晚燭越獄逃掉的消息。 顏遇按住劇烈起伏的胸口,臉色很難看,“你的意思是,七殿下是被柳鶴衍給帶走的?” 剛剛說話的那個暗衛點頭,“主子,極大的可能,先前柳丞相向殿下示好,與您爭寵……” 似乎是覺得這個詞用得不對,暗衛頓了下改口道,“柳丞相不知廉恥的獻媚,拆散您與殿下的兩情相悅?!?/br> 聽到暗衛這么說,顏遇的臉色終于是好看了一點,他瑰麗的瞳孔轉了轉,“繼續?!?/br> 知道顏遇最喜歡聽什么話的暗衛暗暗松了口氣,咽了咽口水繼續道,“可見柳丞相是對殿下心懷不軌的,且殿下剛越獄,柳丞相就離京了,屬下懷疑殿下就是被柳丞相給擄走的?!?/br> 顏遇瞇著眼,冷戾道,“來人,備馬?!?/br> * 另一邊,國師府。 溫子衿端坐案桌前,烏發高束,玉冠清冷,似霜雪般鋒冷的五官精致,他眸光淡漠的偏頭,看向坐在下首的御史大夫,“我要去烏知一趟,明日.你去皇上那上書彈劾柳鶴衍?!?/br> 御史大夫聞言,白胡子都抖了三抖,他慌張的抬頭,“可是右相并無錯處啊?!?/br> 溫子衿嘲諷的勾唇,沒什么情緒的回道,“我記得前些年仇大人晉官的時候,和大人競爭的那個對手因為貪污受賄被斬了,這才讓原本位列第二的大人成功晉官?!?/br> 說著,溫子衿笑了下,唇色淡薄,“大人的那個競爭對手據說清正廉潔,府上連個燒火的奴仆都沒有,不知怎么地就在即將晉官的時候,從府上搜出了千張銀票?!?/br> 御史大夫被嚇的軟了身體,癱坐在地上。 當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再清楚不過了,當時他和盛成仁競爭御史,但他樣樣不如對方,眼看要競爭失敗,才會使了計謀陷害對方。 溫子衿語氣平靜,卻帶著無邊的壓迫力,“仇大人知道該怎么做的,對嗎?” 御史大夫抖著唇艱難的點頭。 溫子衿難得溫聲道,“接連給皇上諫言三日柳鶴衍的錯處,若是沒錯處,我想仇大人也知道該怎么做的吧,畢竟污蔑陷害旁人不是仇大人最拿手的事情嗎……” 仇御史心里又憤怒又害怕,他手指攥緊,本就松垮的皮膚如枯樹皮般難看。 溫子衿唇角似有一抹譏誚的笑,“皇上若是不信,你便以死諫言,直到皇上相信,把柳鶴衍從烏知急召回來,懂了嗎?” 仇御史死死咬著牙,應了下來。 * 柳鶴衍陪了一日,謝晚燭的情緒終于穩定了下來。 用了晚膳后,謝晚燭就想早早的入睡了。 待上了床后,他見柳鶴衍還坐在小榻上,乖巧的從床簾間探出頭,小聲道,“今日之事多謝右相了,時間也不早了,右相也早點回去休息吧?!?/br> 柳鶴衍聞言,無聲的笑了下,“好?!?/br> 出了廂房,柳鶴衍就面無表情的找來幾個手下,“去找幾身白衣來,再去叫兩個扮鬼的戲子,去殿下那間屋子周圍轉一轉?!?/br> 知道自家主子對七殿下的情誼,手下不解的問道,“可是那樣嚇著七殿下了該怎么辦?!?/br> 柳鶴衍無奈的輕嘆了口氣,“嚇著了,殿下才會乖乖來找我啊?!?/br> 第19章 疑心 屋外風聲嘶啞,嗚咽鳴啼和著陰森森的鬼哭狼嚎,讓人不寒而栗。 燭芯燃燒發出噼啪的聲響,柔和的光線映照著柳鶴衍的面容,使他周身的氣息溫潤和煦,像是一汪美玉。 木門猛地被推開,謝晚燭連外衣都沒披,黑發凌亂的就撲到了柳鶴衍的懷里。 柳鶴衍攬著人,眼眸微不可查的彎了一瞬,他無奈的嘆氣,“殿下,下次慢點跑,小心摔了?!?/br> 他的嗓音清潤,尾音帶著溫柔的氣音,好聽的過分。 謝晚燭癟了下嘴,含著淚水的雙眸烏潤潤的,眼角洇著淺媚的紅,昏黃的燭火籠罩著白玉似的皮膚,他生的實在漂亮,像是勾人魂魄的水妖。 他將臉埋到了柳鶴衍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好怕,有鬼……” “怎么會呢?”柳鶴衍摸著懷中人的后腦勺,一下一下的安撫道,“不會有鬼的,殿下,臣會多安排些侍衛守在殿下的寢居外,沒有任何東西能傷害到殿下的?!?/br> 聽了柳鶴衍的保證,謝晚燭還是害怕,他可憐兮兮的抬眸,眼眸濕漉漉的,聲音很小很輕,像是怕被拒絕,“右、右相,今晚我、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