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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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 聽到下人的稟告,柳鶴衍畫畫的筆一頓,他意味不明的抬眸,“哦?殿下說要去林昭言那兒?” 看到柳鶴衍唇邊幽暗陰鷙的冷笑,下人抖了下身子,跪倒在地,顫聲道,“殿下確實是這么說的,他說林將軍會護著他的?!?/br> 柳鶴衍眸色晦暗幽冷,曲線姣好的唇形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他語調怪異道,“如今林將軍可護不住我們七殿下了……” 隨著最后一筆落下,畫上的謝晚燭栩栩如生。 柳鶴衍神情癡迷的將畫紙舉到唇邊,輕輕貼了上去,“殿下,能護住你的,從始至終只有我一人啊?!?/br> 下人聞言,將頭壓的更低,恨不得把耳朵都給堵上,假裝什么都沒聽到。 室內光線幽暗,柳鶴衍興許是想到了什么愉快的事情,他微微偏頭,目光溫溫柔柔望向想把自己埋在地里的下人身上,“你說在殿下徹底絕望之后,我再出手相助,殿下會愛上我的,對吧?” 下人拼命的點頭,速度快的都快有重影了。 得到滿意的答案,柳鶴衍眸光一瞬間變得無比炙熱,含著癡纏和愛戀,他緊緊的盯著手中的畫,唇角泛起病態的弧度,“殿下,你只能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誰都不能奪走……” * 非九和謝晚燭越獄后,一路往北趕了半日的路程,皇子謀害皇帝是丑聞,所以此事被壓了下去,即便是謝晚燭越獄,皇帝也沒大張旗鼓的張貼畫像緝拿人,只是派人秘密的追。 路上零零碎碎有官兵追蹤,好在非九武藝高超,帶謝晚燭都躲了過去。 逃得累了,兩人便在破敗的一處小屋落腳。 非九想脫掉自己的外衣給謝晚燭墊在身下,卻被對方制止了,“都什么時候了,不必講究這些?!?/br> 席地而坐后,謝晚燭回想一路的驚險,有幾分茫然的抓著非九的手臂,語氣低落道,“小九,你說我要是去投靠阿昭,父皇怪罪下來,會不會連累他,我不想連累阿昭……” 謝晚燭目露擔憂,可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倘若不投靠林昭言,他還能去哪里呢? 非九眸光一閃,里面劃過掙扎,良久,他才道,“林將軍與殿下情誼深厚,倘若殿下去了軍營,即便不連累將軍,將軍怕是也心系殿下,無心戰爭?!?/br> 聽到前半句話,謝晚燭耳根紅了下,而后他無措的看向非九,“小九,那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第17章 計謀 非九垂眸,目光落到謝晚燭抓著自己手臂的蒼白的指尖上,眼睫卻垂的更低了,良久,他聽見自己壓抑沙啞的聲音,“殿下,我們遠離這一切,去個偏遠的、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生活吧……” 謝晚燭搖著頭,“可是……到時阿昭不知我的下落,會更擔心的……” 非九眸色輕變,旋即他柔聲勸道,“殿下,待我們安定下來,再派人去給林將軍傳信也不遲啊,再者,皇上壓下了此事,不許聲張,在戰爭結束之前,此事想必也傳不到前線,必不會叫將軍憂心的?!?/br> 心里是想去找林昭言的,可謝晚燭又怕拖累對方,最后到底還是聽了非九的意見,兩人先去尋個地方安頓下來,再從長計議。 可非九帶謝晚燭去的地方不是找的好去處,而是南風館。 等謝晚燭察覺到不對勁時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被幾個大漢按住的謝晚燭不可置信的抬頭,臉色蒼白如紙,“為什么……小九,為什么?!” 非九先是別過頭去,待心中的情緒穩定下來,才強迫自己直視謝晚燭,他走上前去蹲下身,抬起了謝晚燭的下巴冷嘲道,“母親是個爬床的宮婢,卑賤至此,你也就這張臉能看了?!?/br> 說著,他收回手,嫌棄的拿起手帕擦了擦,臉上漾起滿是惡意的笑,“不過也多虧了你這張臉,才能賣個好價錢,為我后半輩子搏個榮華富貴?!?/br> 不去看謝晚燭臉上的受傷與驚慌,非九往外走,快走到門口時,他腳步頓了下,閉上眼,聲線暗啞,“殿下,人不能有軟肋,更不能相信任何人,這是我教你的最后一課?!?/br> * 謝晚燭來不及思索非九的背叛,就被壓著洗了澡換了衣服,準備接.客。 看著油光滿面朝他走過來的男人,謝晚燭有些絕望,他一邊后退,一邊顫抖著握緊了袖中的匕首。 ……大不了就是一死。 男人臉上掛著惡心的笑,“小美人,你的一夜可是花了我百兩黃金呢……今日一見果然是不同凡響,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了……” 謝晚燭臉色慘白,他戒備的盯著人。 如果男人撲過來,他會毫不客氣的給男人一刀。 可謝晚燭體弱,即使用盡全力也只讓男人手臂受了皮外傷。 被劃傷了,男人憤怒的神情讓那張丑陋的臉更加猙獰,嘴里不斷吐露出下.流的話語。 從小沒見過這種場面的謝晚燭臉色被嚇的更白,就在匕首被奪走時,房門被踢開了。 * 雖然那個惡心的男人連碰都沒有碰到過謝晚燭一下,可他還是后怕的縮在柳鶴衍的懷里,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柳鶴衍自責的抱著人,眸中滿是心疼,語氣溫柔的幾乎能溺出水來,“殿下,抱歉,是臣來遲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