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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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之前還是在白天,可起床睜開眼簾之時,夜幕卻降臨下了,人被送回了房間,身體首先感到不適的是餓了。 肚子飢腸轆轆的表達抗議。 另一個就是下身處填滿的異樣感一直無法消除。 掀開被子一看,剛才所有異樣的感受果然不是錯覺。 只見屄里被插了一個塞子,而剛才被射滿的zigong,則因此無法將jingye給排出體外。 不能…不能懷孕。 手下意識的就要將塞子給拔出,沒有發現有人進來的房間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手碰上被埋在體內的塞子時。 男人在適當的時間出聲。 陳平安:「安安想出門,是不是就要乖乖聽哥哥的話?!?/br> 聽到這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將手縮回原位。 陳平安:「安安出門是不是要先換好衣服?!?/br> 于是深怕自己一個磨磨蹭蹭的,會被刁難穿奇怪的衣服出門。 是說先前被關在家只能穿白色連衣裙,好像是從一個貼文里面有個男生喜歡自己女友穿白色連衣裙,覺得純潔又天真爛漫,搞得他也喜歡上了。 但人家是情侶關係,我們除了兄妹以外還能算什么? 所以不妨礙我揣測他還買了其他奇葩的衣服,才配得上他那奇葩的思想。 雖然是雙胞胎,但對于現在陳平安,我可是越來越看不透了。 所幸快速閃進更衣室里,換上舒適的衣服。 陳平安:「換好了嗎,那走吧?!?/br> 幸好男人在穿衣上沒太大的意見,將人領上車就開車出發。 安語喬:「我們這是要去哪?」 陳平安:「到了你就知道?!?/br> 一落地,原來是到達一個名為花團的夜市,也是我們從小到大爸媽會帶我們來的地方。 小時候怕我們人多會走散,爸爸mama讓我們一人牽著一個人的手,宛若幸福最美的樣貌。 陳平安:「安安?!?/br> 只見哥哥向我伸出手來,我卻想直接掉頭離開。 如果身后沒有四個保鏢的話。 只好顫抖著手將手放上他的掌心。 見他心情愉快了不少,拉著我逛起了夜市。 烹煮美食的飄香鑽進我鼻孔,香得我的五臟六腑都叫囂著餓。 陳平安:「安安想吃些什么?」 安語喬:「我想吃balala…?!?/br> 在我報出一堆菜名后,哥哥就一間間的帶去排隊吃美食,就如同以往一樣。 這才是我所熟悉的陳平安,而不是這些天將我關在屋里的惡魔。 夜市里人來人往,而小情侶們也挑選在夜市里吃飯來滿足飢餓。 于是有人就有樣學樣。 陳平安:「安安,哥哥餵你?!?/br> 卻忘了我們打從一開始就不是情侶。 安語喬:「我們不能這樣,這樣是不對的?!?/br> 我們是兄妹。 陳平安:「安安,可要乖,難道以后不想出門了嗎?」 我再一次想逃,可看著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皆有我哥安排的人盯著。 陳平安:「來嘴巴張開?!?/br> 于是我乖乖的聽話了,囫圇的吞進口中。 陳平安:「好吃嗎?」 我點了點頭,可真實的是剛才被遞來的那一湯匙,堪堪是開合著嘴咀嚼,實則食不知味。 陳平安:「知道嗎?我很久以前,就像跟安安這樣子,做這些小情侶會做的事?!?/br> 之前被限縮了活動的空間,現在哥哥告訴了我,聽話就可以出門。 后來我了解到出門時他會陪同,會有人在一旁盯梢。 我乖乖服從所有指令,為了這短暫的放風時間。 卻忘了我本該就是自由的。 啵的一聲。 過了一夜,待在體內的塞子總算被拔了出來,內里儲存的大量jingye變得稀薄,接著被排出體外,等xue內被攪動變得再次濕滑,紅艷艷的rou柱又會再度插進這一處溫暖鄉,兩人不分場景不分日夜如野獸般交媾,jingzi不斷的注入蜜壺中,循環往復。 xiaoxue被疼愛得歡快,由一開始未經人事的粉嫩,變得受盡蹂躪才會有的艷紅,而這都是這幾天男人辛苦耕耘的結果,想到這男人打了雞血一般受到鼓舞,勢必將這yin亂的sao屄搞得一團糟。 排卵期附近的這幾天,無一不是含著滿肚子精水入睡。 而危險日當天更是被由早cao到晚,這瘋狂的性愛,顯露著男人的企圖心。 感覺自己就是個人形精壺,儲藏滿一夜,在隔天倒出后又被灌滿一肚子jingye。 為的就是要讓人在這次的易孕週期中一舉給懷上。 最后一次上床后,難道有了空間,下體沒被東西填滿竟是感到久違,可怕的是隔了幾天,上廁所時哥哥會拿著驗孕棒進來檢測。 看著哥哥一次次的失望,而我則是一次次虔誠的向上天祈求著不要。 在我們最后一次行房,第8天之后,驗孕棒上出現了兩條紅線。 連神明也不曾眷顧我,撒旦卻滿足他的信徒。 看著哥哥開心的眉開眼笑喜不勝收,這使我第一次笑不出來。 我一次次的禱告,沒有誰能夠聽到。 天下眾人誰愿信神佛? 陳平安:「安安這段期間為了懷孕辛苦了,想要什么獎勵嗎?」 安語喬:「我想要回學校?!?/br> 陳平安:「為什么?安安之后不用工作,只要待在家里,哥哥養你一輩子?!?/br> 安語喬:「我想要大學文憑?!?/br> 陳平安:「哥哥也可以幫忙弄來?!?/br> 安語喬:「那不一樣,我要靠自己去得到,這樣…日后我才有底氣去教育我們肚子里的孩子?!?/br> 怕難得可以離開透氣的機會等等又被腦子壞的人收了回去,沒想好組織詞語就編了個爛藉口,一心只想趕快逃離。 說完觀察了一下哥哥,見他不再反對,果然既定的事實已經無法改變,不如大著膽去要求嘗試。 結局竟出乎意外的好。 后來想想,可能他只是覺得我翻不過他的五指山,才愿意放縱我。 不過,怎么想的都不重要了。 離開學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月,再度踏進學校。 重返校園,身份已經不是22歲的大學生,而是22歲的準孕婦。 摸著原本就圓潤的肚皮,這里面真的有個小生命在日后逐漸成型嗎? 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跟學校做處理的,我竟然一返校就能直接去上課。 同樣是雙胞胎,但我卻自小就平平無奇,努力的去追趕著哥哥,能考上這所學校也是因為哥哥在高三那年拉著我衝刺,恨不得把每一題考古題給刨出來,把許多能蒐集到的變態題目揉成粉末,一題題的拆解分析,一口口的餵養給我那顆榆木腦袋。 最終我倆上了不錯的學校,他是以第一的身份進來,而我則是撿漏的方式上了最后的末班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