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與你何干? 哦,這么說,那便是未曾婚娶,那就不難理解了。在下的郎君甚好,無需加以管教。也難得鄭公子會如此在意我倆夫夫生活,畢竟像公子這般,煢煢孑立、形影相吊之人,自然無法體會好事成雙、比翼雙飛之感。也難免對此心慕一二,在下理解。 言堇云說的漫不經心,鄭蕭聽著怒火中燒,大言不慚,本少爺會羨慕你們,笑話。好一個情投意合、夫唱夫隨,謝淵,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我們走。 鄭蕭那句好狗在外不咬人的確惹怒了言堇云,他的郎君即便不堪,也不許他人說三道四。 鄭蕭他們走后,這場鬧劇終于收場,言堇云讓秦安他們先行一步,自己還要與店家商討解決事宜。 回去的馬車里,言堇云閉目養神,謝淵在一旁坐立不安,更是不敢造出一絲聲響。 謝淵一直以為,言堇云表面清冷,也不善過多言辭,平日里對自己也是惜字如金,對長輩雖多些,但也是敬重頗多。 沒想到這人嗆起人來,就如他那冷峻的外表般,清冷而又犀利。 兩人一路無言,回到沁雅軒,言堇云大步流星直徑回房,謝淵則被福壽他們帶去清理一番。 看著謝淵臉上的傷,福壽不免嘮叨兩句:少爺,打架時怎又忘了,得護著臉,不然讓國公爺逮見,少不了一頓打。 你以為我想打架嗎?那個鄭蕭什么嘴臉,不打他一頓,難消我心頭之氣。 少爺,我看少君氣得不輕,一會兒您記得說點好的哄著。 我知道,若不是鄭蕭他對云兒出言不遜,我也不至于拿他磨手。 既是為了少君,您便好好講明咯,莫讓少君再受氣,方才知您出事,少君比誰都緊張。 真的? 小的何時對您有過假話。 謝淵心滿意足往回走,等他進入內室時,只見言堇云坐在床旁等他,旁邊便是他的被褥與枕頭,不過已經疊好。 言堇云見他進來,指了指身邊的東西,今晚你睡外間,拿上你的東西出去吧。 謝淵一臉不可置信,好不容易才住進來的,我不,憑什么呀? 憑什么?憑我不喜有暴力傾向之人同住一室。 謝淵一聽,甚樂,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對你動粗,這是絕對絕對、也不會發生的事兒,你就放心吧。 我這是防患于未然。 別防,云兒,你也算是習武之人,一來我不善武藝,二來,我手無寸鐵,你怕我嗎?我不信。 你輕功了得,莫說我不知道,大都時,你便是使輕功接的我。 謝淵承認,他的輕功確實不錯,云兒莫再開玩笑了,這只是略知皮毛罷了。你也不必擔心,我又不是兇神惡煞之人,你趕我算什么事兒,再說我打的是欠收拾的人,他自找的。 看人家欠收拾你就將人打得那般重,要是我沒及時趕到,萬一把人打出個好歹來呢? 言堇云很認真對待此事,我就不信你不曉得他父親是誰,那是廷尉之子啊,廷尉之職連父親都禮讓他父親三分,你要是把自己搭進去,你可想過府中長輩該如何?我又如何? 誰讓他出言不遜在先。謝淵低著頭,這時也意識到自己的確沖動了,聲音不禁小了不少。此刻若是讓秦安他們三個看見他這個樣,少不了又對謝淵一陣嘲笑。 看來你以后還是少出去與秦公子他們相聚了,一聚便鬧事兒。 這也不怪他們啊,若是今日你也去,便不會有事的。 這與我何干?言堇云一臉疑惑。 當然與你有關了,鄭蕭就是見你不在,才出言挑釁,說我背著你在外邊瞎鬧,我才同他打起來的,你說?這跟你有無干系? 他為何拿我挑釁。 我怎知,定是如云兒所說的,羨慕我們呢。 休的胡說。 這不你先說的嘛。 言堇云將信將疑,這么說,此事還真就因我而起,是我拒絕了秦公子他們的邀約才導致的? 那當然了,現在說來,錯不在我,云兒也有份,若要罰,我們兩人都得受罰。 謝淵故意抱起枕被,向言堇云使眼色,走吧,不是要睡外間嗎?既要受罰,云兒也要同我到外間睡,外間的貴妃榻硬邦邦的,云兒正好可以體驗一下徹夜難眠的滋味。 。言堇云一時竟無言以對。 謝淵故作委屈,況且我身上還有傷呢?云兒就放心我獨自一人睡外間,夜里喝口水都無人應答嗎? 自知如此,還不快上來,杵著干什么?嫌傷的不夠重是吧。言堇云一聽他提到傷便是不悅,隔三差五就他跟這些小傷小痛過不去了。 嘿嘿嘿,夠了夠了。謝淵笑嘻嘻的,快速爬上床,言堇云起身,從桌上拿來一瓶藥。 命令道:躺下。 干嘛? 你臉不要了嗎?再不消腫,你是打算等父親的軍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