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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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像是嗅到了真正的友好意味感覺到了安全,終于確認了是可以稍微舒展一下懶腰的地方。 至于要不要把這個地方完全當成自己可以隨意上下的領地,那還要更加多的時間。 夏萊新先開口:“早啊莫哥,我給你做了早餐,睡得好嗎?” 他把自己早起煎的荷包蛋和烤好的吐司裝在盤子里,見余莫坐下,就推了過去。 余莫坐下,就看到夏萊新推過來的早餐,再看夏萊新熱切的笑容,白天里,他那頭比陽光還要燦爛的金發很晃眼,但卻沒有他此時此刻眼睛里閃爍的明亮情緒更晃眼。 熊孩子乖巧的時候,確實很能迷惑人。 起碼有那么一瞬間,余莫很能理解為什么夏萊新的粉絲要叫他仿佛天使一樣能治愈人的小太陽。 如果余莫沒有看過書,沒有見識過他那一開始對自己愛答不理,還有發脾氣按電梯的樣子,那他確實也信了。 不過那些無所謂。 余莫是想平衡和隊友們的關系,他不拖累團隊,他們也能不厭惡他,正常對待他。等價交換,公事公辦就好。 可是夏萊新接二連三的表現,卻已經超過了那個度。 他其實希望夏萊新能恢復一下,不需要對他這樣熱情。 還是當時心軟的鍋。 余莫不再看夏萊新那求表揚的眼神,低頭看盤子里的早餐,看著看著,他忍不住地,抽了一下嘴角。 這明顯烤焦的吐司,還有帶碎殼的煎雞蛋。 這熊孩子不是想給他吃,是想讓他上天吧? 突然想起書里說過夏萊新是個廚房殺手,對比他官配應斯年則是個廚房高手。 很好,又是很互補的一對啊。 余莫心里忍不住吐槽。 看夏萊新給余莫那盤東西,路一川直接噴奶,噢,因為他正在喝奶來著。 他一邊找紙巾,一邊嘲笑:“我的媽呀,夏萊新你真的假的,一大早就要這么折磨余莫嗎?我還奇怪你怎么放著一直不吃,結果你是做給余莫的?” 很明顯,邢回和應斯年也是這樣以為的。 在路一川的嘲笑中,邢回直接伸手抽走了余莫面前的盤子。 應斯年心里猶豫了一下,又覺得這種猶豫有點好笑,但有事情比起深思還是靠第一想法去做。于是他臉上重新掛上往日的微笑,問余莫:“早餐我還多做了一點,你要么?” 被三個隊友毫不留情接連拆臺的夏萊新:“...怎么了?!我剛剛試過,雖然賣相不行,但好吃的!我怎么可能故意給莫哥不好吃的,一川哥你不要亂說!” 余莫:噢對,夏萊新還對自己的廚藝有一種迷之自信,只深信自己是經驗不足,不會被周圍人打擊,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超越應斯年的廚房高手。 余莫對應斯年搖搖頭,不知道他是真的好意,還是為了給夏萊新臺階下。 不過他不能吃夏萊新的,也不能吃他的啊,不然夏萊新吃醋暴走找誰說理去? 余莫沒看到應斯年淡下的笑容,起身去廚房自己找吃的了,不過他很有禮貌地對夏萊新說了句:“謝謝,我還是自己弄早餐吧?!?/br> 夏萊新自然不會對余莫說什么,只能看著余莫自己進了廚房。 不過他轉頭就把炮火對準了路一川:“不過一川哥,你難道不應該為昨晚的行為給莫哥道個歉嗎?” 聽到這話,路一川奇怪道:“嗯?我昨晚做什么了?干什么要和余莫道歉?” 外面忽然安靜下來。 余莫在廚房里聽到他們的對話,完全不知道夏萊新怎么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好的大早上,還給不給人好好吃飯了,非要開修羅場是不是! 余莫把吐司烤好,倒了杯牛奶,決定這個時候不出去了,還是等徐玉良來吧。 誰知道他正準備拿烤好的吐司,邢回就進來了。 他手上拿著瓶果醬,看著余莫,走過來擰開放下,又洗了洗手擦干,拿起了余莫的那片吐司。 余莫懵逼地看著他的手,這是醋上頭來了?可是搶他吐司是不是太奇怪了點兒? 邢回卻拿起那片吐司,開始給它...抹果醬? 余莫眨了眨眼睛,過分了吧,他也喜歡吃果醬,故意的嗎? 剛想到邢回居然會有這么幼稚的搶食行為,卻見邢回抹好果醬以后把吐司遞了過來:“覺得還有點燙就慢點再吃?!?/br> 他說完,頓了頓,又說是:“舌頭呢?” 余莫懵逼地接過了吐司以后,聽到他沒頭沒尾的話卻明白他的意思:“噢,舌頭沒事?!?/br> 是因為昨天的事情? 可是這抹果醬的行為... 不等余莫思考邢回這個行為背后的意思,不知道何時也進來的應斯年斜靠在廚房門口,微微挑眉,問:“什么舌頭?” 他話這樣問,目光在邢回身上又轉到余莫身上,最后落在了余莫紅潤的唇上。 余莫和邢回發生了什么,才會問舌頭這樣的問題。 方才夏萊新提昨晚路一川的事情,已經讓應斯年心頭有些不舒服,但那種不舒服,卻遠比不上現在。 余莫一聽應斯年那有點不對勁的語氣,就知道他怕不是誤會了。 這個人腦子里也太多不正經的東西了吧? 不過書里應斯年好像本來在床上就是比較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