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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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是和他還有些陌生的緣故,又或者像夏萊新說的那樣,余莫本身就不太喜歡他。 想到這里,應斯年看著余莫的側臉。 心里忽地浮現一個想法。 那可不行。 應斯年的視線很明顯不在漁網上,而是在余莫臉上。 以往余莫可能還會奇怪一下,但饑餓使得余莫的心思只在漁網上,不知道是海水還是已經網到了魚,但余莫覺得漁網似乎已經有點變沉,他認定應該是網到不少東西,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和應斯年的姿勢,還有應斯年飽含復雜情緒的眼神。 秦之敘卻看到的一清二楚,挑著燃燒的木枝讓之燒的更旺的手頓了頓,然后把旁邊的干樹枝又丟了一些到火堆里。 孫茵雪被忽然又竄的更旺的火苗嚇了一跳,看著秦之敘那故作無動于衷的臉,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 哎呀,自己不爭取還發脾氣呢。 “死鴨子嘴太硬,可是吃不著魚的?!睂O茵雪意有所指,不過口吻很明顯是與秦之敘相熟。 也就正因為熟,所以一開始組隊的時候孫茵雪就沒把主意打到秦之敘身上。 誰喜歡和臭脾氣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大直男組隊啊。噢不對,以后可能都不應該再罵直男了。 孫茵雪和秦之敘是同一個公司的,又同期出道的,所以是相熟的,更清楚當初秦之敘鬧過什么,和余莫的那些事情。 但現下看到余莫,只覺得傳聞果然只是傳聞,她是不太相信余莫這樣的人當初會和霸凌扯上什么關系,他被人霸凌孫茵雪覺得仿佛更可信一點。至于什么背后有人,娛樂圈多的是關系戶,孫茵雪倒不覺得這是什么問題。 當然了,就秦之敘這個狗脾氣,他要討厭一個人,完全不講道理,只講他的想法,切,總要栽個跟頭的。 這兩年公司減少秦之敘資源,孫茵雪倒不覺得對于秦之敘來說是太大的跟頭,但現在她卻隱隱感覺到,秦之敘要栽跟頭了,在余莫身上。 女人的直覺就是這樣,沒有什么緣由,可是往往就是準確。 孫茵雪如此想道,看著秦之敘聽到自己的話,依舊沒什么變化的臉,仿佛根本沒聽到她的話似的樣子,忍不住撇撇嘴。 秦之敘這種人可真的應該孤獨終老,你瞅瞅,這是對同公司女同事的態度嗎?!也怪不得和余莫都合作過了,人家也完全不選他,肯定就是這幅狗態度不行,換她就不會。 畢竟余莫一看就是會對體貼溫柔對待他的人有好感,明顯吃軟不吃硬的人。 旁邊的劉萱和齊苗雨不知道她是在對秦之敘講,還跟著笑著搭話。 “怎么突然想到說這個???” “哈哈,死鴨子當然吃不到了?!?/br> 孫茵雪也就不再理會秦之敘,和兩個女孩子聊了起來。 秦之敘看似沒理會孫茵雪的話,但他又不是聾子,自然聽到孫茵雪的話。 只是死鴨子?吃魚?什么亂七八糟的,孫茵雪這個女人成天就會亂說話。 秦之敘又往余莫那邊瞥了一眼,隱約瞧見了漁網被扯回來,而應斯年往回扯著漁網的手不知道何時都要覆在了余莫的手背上。 兩個人一起扯個漁網還顯得黏黏糊糊的,不知道哪兒來的毛病。 等余莫和應斯年一起托著漁網過來了,秦之敘站起來,把撥弄的那個棍子放到一邊,去幫忙了。 應斯年看他過來的時候,還說了句“不用了?!?/br> 秦之敘沒理,只冷著臉扯住了余莫抓的那部分:“我來?!?/br> 余莫被他整個人擠了一下,覺得這個人幫個忙還像是要找人打架一樣,皺了皺眉:“我拿就行了?!?/br> 秦之敘看了眼他的腳:“你還是先去穿上你的鞋吧?!奔毱つ踨ou的,這樣也能傷到。 應斯年跟著注意到余莫腳裸處不知道被什么劃到,有一道細長的紅痕,大約是只破了點皮,所以也沒有出太多血,只是紅痕有點點發炎的腫。 但余莫本來就白,他又不怎么穿短褲,于是常年不見光的腳裸就更別說了,這樣一道紅痕看著尤為明顯,讓人怎么都忽視不掉。 于是應斯年也點了點頭,只是看向秦之敘的眼神略帶深意,覺得他會注意到這一點顯得很奇怪一般。 就連秦之敘也不知道自己一眼看過來的時候,為什么最先注意余莫腳裸上這道紅痕。 一定是因為其他地方太白了,所以一晃眼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 余莫被迫松了手,秦之敘好像還嫌棄他弱似的說了這么一句,讓他覺得拿到鍋時沒敲秦之敘的自己實在太善良了。 這個人講話的語氣,真的讓人覺得很想打人。 應該是關心的話吧,可是又像是在嘲諷人。 不過余莫怕疼,被劃到的時候咸咸地海水又沖著傷口,他不是沒有感覺,但他不可能因為這點小傷就和應斯年說,于是疼也沒表現出來。 結果卻被秦之敘這個人先發現了。 余莫多看了一下秦之敘,對方卻有點兇地看他一眼,仿佛在說看什么看。 余莫:他這樣沒有被人打過嗎? 劉萱那里拿到了紙巾,余莫和她借了一張,沾了點水淡水,把腳擦了擦就準備穿上襪子。 他一個人坐在沙灘上,因為沒凳子什么的,他也就直接席地而坐,沒什么形象的樣子,畢竟條件就這樣,也沒什么好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