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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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節目舞臺的溝通,大致框架是邢回和公司去協商的,而剩下的細節部分,會在彩排的時候,成員自己與工作人員溝通去添加或刪減,例如自己需要在自己的部分想要怎樣的一個燈光效果。 余莫知道這點的時候,躺在床上,半天睡不著。 新歌的舞蹈他早就熟記于心,整個團一首歌下來的隊形也都很清楚,但他知道,一個人若想被觀眾記住,總要制造記憶點。 他不能光依靠原有的這些,規規矩矩的表演完,既然可以有個人發揮,他要想一想,到了他的部分,應該怎樣讓觀眾更專注他。 想到什么,余莫自己都沒發覺的彎起了眼睛。 新舞臺彩排之前,余莫就去看了夏萊新一次,還是那種站在門口,隔著距離禮禮貌貌,彰顯了一下人文關懷了就走了,夏萊新想留他他都沒聽。 留下干什么,小情侶談戀愛就不要拉他了,放過他。 因為知道有應斯年照顧他,加上也不想打擾人家“未來兩口子”,余莫覺得自己可謂是十分小心了。 不過他關門的時候總覺得好像聽見了應斯年的笑聲,不過對應的夏萊新的生氣的聲音。 余莫:這生病了還能打情罵俏,不愧是你們。 對夏萊新生氣是不是和自己有關完全沒有任何想法,他這么有禮貌了還來看熊孩子了,關心都送到了,怎么也不可能是和他生氣。 事實也確實如此,夏萊新生氣的不是余莫來了就走,而是認為就是應斯年杵在那里,才導致余莫看了一眼就放心走了。 放心什么???應斯年這人這幾天待在他這里永遠坐在那里干自己的事情,剛剛聽到余莫來了,才裝模作樣的當著余莫的面,給夏萊新倒了杯水。 要知道這幾天夏萊新故意使喚他給自己拿東西倒水,應斯年永遠是在那里悠哉的看書,點點頭說等下,結果每次等到夏萊新渴到要罵人了,他才倒了杯水放在夏萊新旁邊,還讓他生病期間不宜激動。 余莫一走,夏萊新就道:“看來莫哥是一看到斯年哥在這里,就想走了?!边@人面獸心的,就當著我莫哥的面裝好人,以為這樣我莫哥就會喜歡你?呵,做夢! 余莫走的太快,剛倒了水,還沒把水杯放到夏萊新床邊的應斯年,聽到這里,搖搖頭笑了,轉了轉手里的水杯:“看來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水也不用喝了?!?/br> 兩個人對視一眼,均又馬上挪開眼。 余莫以為的什么打情罵俏,壓根不存在。 因為新舞臺回歸前公司都會留給他們的幾天休息時間,余莫這幾天都在宿舍的練舞室練習了。 因為如此,所以余莫這期間見到路一川的機會更多。 一開始余莫是想避開其他人練習的,結果路一川也不知道怎么,總是會和他同一時間段出現在練舞室。 因為練習更重要,余莫也就沒在意太多了,而且路一川這個人雖然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但可能正因為如此,他的舞蹈跳的是真的好。 而且練舞期間的路一川還是比較靠譜的,起碼余莫覺得這時候和他溝通沒什么障礙。 雖然不至于幾天就建立了什么革命友情,但舞友交情還是有的,余莫是這樣認為。 不過路一川不講跳舞的時候,依舊很狗。 會在余莫喝水的時候故意站在后面突然出聲,余莫嗆水,然后路一川被打。 會在余莫閉著眼睛癱在練習室地板上喘息的時候,突然把音樂聲調大把余莫嚇的一激靈坐起來。 諸如此類的行徑,讓余莫覺得還好自己脾氣好。換個人早把路一川打死了。 絕對不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打不過路一川。 和余莫以為的不同,路一川是覺得這幾天他們相處的模式非常愉快。也就是幾天,路一川終于肯定了,自己為什么總覺得心癢癢,逗現在的余莫可比逗貓有趣多了。 余莫現在每次揍他的力氣越來越大了,路一川很滿意。 余莫卻覺得他腦袋真的有點子毛病,哪有人每次惹了別人被打還挺開心的。 后來從粉絲的話他覺悟了,人雖然不會,但狗會(不是 彩排那一天很快到來,五個人終于頭一回集體坐到了一臺保姆車上。 余莫直接坐副駕駛上,避開了他們四個人,畢竟劇情已經開始了,他不想看見什么眉目傳情,小動作之類的。 因為徐玉良一邊一邊和余莫聊天,他也不無聊,自然無瑕注意后面的氣氛,遠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到了彩排現場,余莫因為什么都不熟悉,就跟著徐玉良??粗行┿裸露?,見來往的工作人員看他,還有些不自在的眨了下眼睛,一邊心里希望自己沒做出沒見過世面沒經驗的傻樣。 殊不知道別人只覺得他眼神實在靈動的很,跟在徐玉良身后,也不和身邊的隊友怎么說話,夏萊新路一川和他說什么,他就“噢”“嗯”“這樣啊”的答,又顯得幾分高冷,偏偏沒有令人討厭的那種大牌感,反而忍不住讓人想多照顧他幾分。 更別提余莫那隱藏在“高冷”下的小緊張,其實已經被夏萊新他們看出來。 實際上真正要彩排了,余莫才覺得自己居然這樣緊張,這算不算,近鄉情怯? 夏萊新他們在和他嘰嘰喳喳講什么,余莫幾乎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只有到了彩排的舞臺場地,他才好像回過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