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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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看不出來,這是因為余莫,還是因為邢回。 不過安靜沒兩秒,路一川又開始對余莫找茬了:“今天要練習新歌的舞步了,你知道吧?” 余莫了然:“知道啊?!?/br> 路一川馬上開始翹尾巴了:“你不是都不記得舞步了么?知道今天該怎么做了吧?” 余莫還是點點頭: “知道,要認真和舞蹈老師學習趕緊跟上進度?!?/br> 路一川:“只有舞蹈老師?” 余莫奇怪他問的什么問題:“不然呢?” 舞擔路一川:“....老師不會一直跟著我們在練習室的?!?/br> 余莫:“我知道啊,所以老師在教的時候我會很認真的?!?/br> 好像怕路一川不信,余莫又補充道:“我雖然不記得了,但基礎還在,所以會學的很快的?!?/br> 他以前可是認真刻苦的跳了十幾年的舞的,只要努力,恢復以前的水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路一川終于沒忍住:“我的意思是,自由練習的時間老師不在,你不懂的可以找我問我?!?/br> 余莫卻疑惑:“可是你不是說你是舞擔,又不是舞蹈老師嗎?”這個意思,不就是他不負責幫忙教東西嫌自己麻煩的意思嗎? 怎么這么一說,像是希望自己能找他幫忙一樣。 路一川正想說“我什么時候說過”,結果身體猛地一僵,想到了余莫應該說的是他從醫院回來時,自己和夏萊新說的話。 他并不否認,當時說那話就是不想要讓余莫找自己幫忙。 畢竟他和余莫又不熟,關系也不好,才沒有那么心思時間幫他練習復習什么舞蹈動作。 可是要問他現在想如果要讓他教余莫他愿意嗎... 路一川看著余莫,對方正在喝杯子里剩下的牛奶,自從記憶錯亂以后,就總是這樣滿臉不在意的表情,帶著一種天然的心大。 好吧,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余莫這個人是不是不懂什么叫做尋找捷徑??? 來到練習室以后,路一川看著跟著舞蹈老師學了幾遍后就自己在那里開始練習的余莫,心里不由得想到。 放著自己這個牛逼的舞擔不請教,在那里一個人和鏡子較什么勁啊。 不過,他跳的,好像也沒有那么差? 已經接近青年的身形,挺拔修長,也帶著將熟未熟的青澀。 這時新歌的高潮部分正放出,余莫運動褲包裹的修長有力的大腿將一個踢腿收回的舞蹈動作做的利落干脆,勁瘦的白皙腰身從t桖下擺一閃而過,整個動作極具力量和美感。 接下來一個旋轉勾回的手臂,于臉正上方邀請似的慢慢落下,連朝前地指尖也帶著誘惑一樣,最后放于胸口。 是一個舞者最應該具備的,剛柔并濟,收放自如的能力。 透過舞蹈室大大的落地鏡,余莫臉上的汗珠隨著他這一動作也落下,連睫毛也被額頭流下的汗水沾濕,更讓他眼睫下黑亮的眼如水浸過一般,透亮的逼人。 那眼神帶著專注又張揚的魅力,仿佛在無比自信的在說著此刻“注視我”,就那么恰到好處地,不帶一絲猶豫和油膩。 跳舞中的余莫,像抓緊一切了時間機會熱烈盛放的花一樣,強烈地邀請人來欣賞他,卻也有著堅硬的根莖,讓人無法覺得可以輕易折斷他。 路一川看的入神,等回過神的時候,發現整個舞蹈室的人都在看著余莫。 不管是應斯年他們,還是徐玉良那些工作人員,沒有人的目光不落在余莫身上。 這似乎是第一次,余莫成為這練習室中的視線中心,可這單單是一次的練習而已。 跳完以后,氣喘吁吁的余莫像曾經很多次做的那樣,扯起衣服就擦脖子臉上的汗,明明長著一張漂亮的臉,做出的事兒卻半點不顧及這漂亮的外形,渾身上下散發的無所顧忌的天然氣息,偏偏這樣還非常容易吸引人。 那邊的幾個助理竊竊私語,男男女女臉上都帶了點想要一直看的意思。 余莫在那里還在想哪些動作應該怎么做更標準好看些,結果一個干凈的大毛巾從天而降把他整個人給罩住了。 毛巾下的余莫:“嗯?” 他剛想扯下毛巾看是誰干的,人已經被隔著毛巾包住包住,然后就聽到夏萊新略顯離譜的話:“大家這樣一直盯著看的話,莫哥可是會害羞的?!?/br> 余莫:害羞?誰?我嗎? “夏萊新,給我松開?!北槐е荒軇訌?,余莫直接踢夏萊新小腿。 聽到夏萊新痛呼的退開,余莫把毛巾扯下,:“誰害羞了?男人被看一下又不會少塊兒rou?!?/br> 他頂著這么一張汗津津的漂亮臉蛋,薄薄的衣服濕了以后還透出點rou.色,說這種話實在是讓人只想噴鼻血而不是信服。 夏萊新一邊疼的抱著腳蹦,一邊吸著氣強調道:“那不一樣啊?!?/br> 余莫不理解:“哪里不一樣?” 夏萊新看著他沒說話,只是委委屈屈地抱著腿。 余莫看不懂他的眼神,看他那可憐樣兒,有點不適應:“我沒有踢得很重啊...” 夏萊新馬上喜笑顏開,就想撲過來粘余莫,余莫動作很快往后一閃。 見夏萊新一計不成,仿佛還要再接再厲,余莫閃的更快了。 他那是認真的在閃,畢竟這眾目睽睽之下,還有夏萊新未來的官配在呢,以后要是兩個人在一起和自己算這個賬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