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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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注意到當費拉德說到太失禮時,他身邊這位叫做尼斯的侍從臉色變得格外慘白,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走到沙發前坐下:我對貿然拜訪表示抱歉,聽聞費拉德大人是皇室的教習老師,您將萊茵教的很好,他讓我很滿意,因此就想來向您請教,不知您是培養如此優秀的雌蟲的? 費拉德最為自豪的就是他一手馴化雌蟲的本領,他不僅是皇室的教習老師,也是雄蟲保護協會的教習老師,他手里出去的雌蟲無一不討雄蟲歡心,這一直是他這些年來驕傲的資本。 陸澤并不是第一位向他請教如何馴化雌蟲的雄蟲,很多雄蟲都慕名而來,將那些讓他們頭疼腦熱的雌蟲送上,經過他的訓練,等再次見面時那些野性難除的雌蟲都成了乖巧聽話的家犬。 陸澤的馬屁拍的好,一句話就讓費拉德放松了心神,他微微一笑:路德閣下滿意萊茵殿下自然是好,也不枉費我辛苦教他一回。 陸澤雙手指尖相觸至于身前,搭成山峰狀,狀若無意道:萊茵的眼睛看不見,想必教起來得比其他學生難得多吧? 費拉德垂眸,像是感慨:確實廢了頗多心力,不過萊茵殿下是我教導的學生中最為成功的幾個之一,他如今能讓閣下高興,是他的福氣,也是我的榮幸。身為師者,自然是教導優秀的學生為豪為傲。 陸澤漫不經心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單手扯開領口掀起眼皮,朝費拉德投去輕飄飄的一眼,話語中意有所指:聽說萊茵殿下從前可不是這樣,我聽說他撒謊成性啊 辛苦的成果被質疑,費拉德皺眉:怎么會? 陸澤笑著抬眼,朝著皺眉的費拉德丟了一個大雷:前段時間他一直對我說頭疼,然后我就帶他去做了個檢查,醫生說 費拉德的臉色在聽見陸澤說帶萊茵去看了醫生后陡然一變,他幾乎等不住陸澤說完,搶先問了出來:醫生說什么?! 陸澤像是被費拉德的行為表示驚訝:費拉德大人,您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這么激動,難道是萊茵真的有過大病史嗎? 費拉德的臉色像是一個死人,他僵硬地扯了扯嘴皮:怎么會?我自幼年時前就照顧幾位殿下,他們向來身體健康,路德閣下,您千萬不要盲目相信醫生所說的話,要知道庸醫害命啊! 冰冷的鏡片擋住了陸澤眼中的陰沉,費拉德的反應已然說明了他心中有鬼。 陸澤狀若隨意地聳了聳肩:醫生說沒什么,不過他還是一直喊疼,有蟲告訴我這是他管用的招數,喜歡用撒謊來博得注意力。 費拉德僵硬的臉色在聽見陸澤的話后陡然緩和,他極為熱情地附和陸澤的話:路德閣下,您說的沒錯,萊茵殿下哪哪都好,就是有這點毛病,我以為他長大了就有所改變,這些年也確實不這樣了,沒想到又是舊病復發。 費拉德說著,忽然熱切地朝陸澤伸出手:路德閣下,若是您信得過我,請將萊茵殿下送到我這里住上幾天,等到殿下歸家時,相信他一定會讓您滿意。 是嗎? 陸澤放下了疊在胸前的手,他唇邊的笑容冰冷,好似帶著極強的攻擊性。有那么一瞬間,奧德曼從陸澤身上感受到了殺意,濃烈的仿佛化成實質,他呼吸猛地一窒,定睛一看,眼前的雄蟲仍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神情,他眨了眨眼,心道自己得注意休息,這些天太過神經緊張竟然都出現了幻覺。 還是不了,聽說最近雄蟲保護協會里頭出了些亂子,您應該很忙吧,還是不勞煩您了。 費拉德嘴角的笑容變得牽強:一點芝麻大小的事情竟然都傳到您的耳朵里了,哎呦,真是不好意思,惹了笑話了,我看要到午餐時間了,若是路德閣下有時間,我們邊吃邊聊? 這就是委婉的送客了。 陸澤站起身,此刻他的想法和眼前這位帶著假面的內閣大臣應該是一致的,他也沒有再和對方繼續虛與委蛇的心思:我等下還有事,就不打擾了,等改日得空再來向您討教。 費拉德一臉真是可惜的模樣,親自送陸澤出了門,陸澤注意到那位叫做尼斯的侍從已經包扎好傷口重新回到崗位,臨走前恭敬地拉開車門送陸澤上車。 費拉德站在車門旁,送上了客套的送別語,是上流社會最常見的空頭支票:路德閣下,您先忙,您什么時候用空就來,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不知是那句話戳到了陸澤,他忽然按停了正在上升的車窗,似笑非笑地留下一句讓他們捉摸不透的話語:希望您能記住您的承諾。 懸浮車留下一串尾氣后很快變成一個黑點,站在門口的費拉德嘴角的笑容蕩然無存,他扭頭看向身側的尼斯,細長的眼睛像是草地上若隱若現的毒蛇:尼斯,你說路德閣下有聽見什么嗎? 書房的隔音很好,路德閣下,路德閣下是雄蟲,雄蟲的聽力并沒有那么靈敏。 哦?費拉德忽然提高了聲音:雄蟲的耳朵不靈敏,那么雌蟲的呢,尼斯,你聽見什么了嗎? 不,家主,我什么都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