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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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搖了搖頭,低聲道:雌蟲沒有權利過問雄主的事情。 陸澤指尖微微頓住,抬眸,聲音淡淡卻帶著無盡的信服力:在我這里沒有這個規矩。 言下之意是,如果萊茵問,陸澤就會說。 萊茵緊抿的唇微微勾起,襯得那張精致漂亮的臉龐越發惹眼:萊茵并不想雄主煩心,若是雄主想說,萊茵就問。 這是把主動權又拋回來了,陸澤微微挑眉,他瞥了眼低眉順眼的萊茵,指尖輕輕劃過萊茵的眼睫,微微沉思了一會兒,低聲道:現在確實還不是說的時候,等以后我會告訴你的。 萊茵眼睛的問題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沒有了解全部情況,陸澤不敢做出任何保證。他要給萊茵治眼睛,是因為雌蟲想要看見世界,而他喜歡看雌蟲笑。 陸澤不做沒把握的事情,若是因為這事讓萊茵傷懷,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讓他知道。 想到萊茵的眼睛,不可避免地陸澤想到這些天石沉大海的信件,他抬手按了按太陽xue。 這一動作當理所當然地被陸澤懷中的萊茵察覺到了,他仰著頭貼近了些,語氣帶著顯而易見的擔憂:雄主,您很累嗎? 陸澤閉著的眼眸微微掀起,看到面露憂色的萊茵,口中本來否認的話語不知為何頓住了,他沉吟片刻低低嗯了一聲:確實有點累。 能聽見陸澤喊累,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要知道他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每次泡實驗室都是十天半個月,在醫院任職時,那些疑難雜癥常常是以上手術臺就將近二十個小時,許多醫生都撐不住,唯獨他從始至終不動如山。 聞言萊茵抿緊了唇,指尖緩緩探向陸澤的臉,語氣中帶著些許試探:雄主,我曾經學過一些按|摩,能舒緩疲憊,如果您愿意,請讓萊茵試一試。 雖然雌蟲是雄蟲的附屬品,雄蟲能隨意對待雌蟲,但是這都是在于雌蟲對雄蟲無法構成實質性的傷害,在沒有任何安全措施以及信息素的輔助下,讓雌蟲靠近自己對于雄蟲而言并不是一件聰明的事。 陸澤記得大約半年前,曾有雄蟲被心懷報復假意靠近的雌蟲割了喉嚨,當時這事情還鬧出了大新聞。 可知道歸知道,陸澤抬手去桌面上拿眼鏡的手緩緩收回,他靠坐在椅背上放松了身形:你來試試。 冰涼的指尖揉搓后輕輕搭上了陸澤的太陽xue,極其重要的xue道被觸碰,陸澤的下顎下意識緊繃,隨后被迫放松。從手法上來看,雌蟲并沒有撒謊,他確實學過按|摩。不過這明顯是服侍人的活,雌蟲是出于什么原因去學的呢? 萊茵向來冰涼的指尖因為按壓發熱發紅,他仍舊專心致志地循著記憶中的方法盡可能地做到最好,他能感受到手下肌rou的狀態逐漸放松了,這個結果讓他勾起了唇,動作也越發賣力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按|摩的雌蟲仍舊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和力道,仿佛感受不到絲毫疲憊。 好了。 陸澤抬手握住了萊茵的手,他輕輕揉捏著,劃過雌蟲指節上那層并不算薄的繭子,很顯然雌蟲的生活并非想象中的養尊處優,能上戰場的軍雌怎么可能不經過嚴酷的訓練。 什么時候學的按|摩?軍部里頭還教這種東西嗎? 陸澤并沒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單純地感到好奇,如果軍部里頭還教這種東西,那培養出來的可真是十項全能的人才。 萊茵搖了搖頭,抿唇:不,是老師教的。 萊茵說這話時面上露出的神情好似有些羞于啟齒,陸澤微微挑眉:老師教的,什么老師? 萊茵抿唇,雙頰上飛過兩抹紅暈,他微微別過頭,在陸澤的視線中他的聲音很輕很輕:是禮儀老師,教導即將出嫁的雌蟲。 想起雌蟲新婚之夜那些青澀的試探和稚嫩的誘|惑,陸澤大致明白了萊茵口中教導出嫁前雌蟲的禮儀老師的任務內容是什么了。 哦,陸澤的聲音微微上揚了幾個度,意有所指道:原來是跟禮儀老師學的,那你還跟老師學了什么? 萊茵艷色的唇抿得愈發得緊,他發現陸澤似乎總喜歡逗弄他說那些無法啟齒的話語,他垂下的眼睫顫了又顫:您都知道的。 陸澤假裝聽不懂:我怎么會知道,你都沒有告訴我。 萊茵感受到陸澤guntang的掌心貼上了他的手腕,緩緩上移,他的眼睫抖動地更加厲害了,聲音也發了顫:那天晚上您都已經用過了。 陸澤瞇起眼,將萊茵害羞和顫抖的表現一一收入眼底,手下的肌膚細滑,比起剛剛的按|摩,此時此刻的一幕更能讓他放松。 哦 陸澤緩緩拉長了語調,仿佛恍然大悟一般道:原來是那些,不過那天萊茵哭的很厲害呢,有把老師教導的都做完嗎? 萊茵猛地一抖,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做完?! 要知道禮儀老師教導他的可不是一星二點,要知道但當時相關的書本就不下三四本,至于其中的內容更是五花八門。 萊茵的表情讓陸澤再一次瞇起眼,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因此偌大的別墅除了他們根本沒有活物,現在告訴他他的雌蟲在婚前被一個不知道調教過多少個雌蟲的禮儀老師深切教育過,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