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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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是一個優秀的學生,并不是什么都沒有學會。 喘著細氣的雌蟲仰起頭,他染著紅暈的臉努力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模樣:您說,不會弄疼我。 他們已經結契了,面前的雄蟲是他的雄主,識趣的雌蟲都知道他們絕不該惹得雄主厭煩,這是雌蟲的宿命。禮儀老師在擺弄他的身體式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身為雌蟲要懂得利用雄蟲的喜愛,雄蟲是一種極其容易失去興趣的生物,要趁他們還感興趣時抓緊他們,早日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蟲蛋,最好是雄子。 從小到大,萊茵極少接觸過年長者的教誨,然而這遲來的教導卻是教他如何勾|引雄蟲。 萊茵抿緊唇,抬手解開了自己在被褥翻滾間已然散亂的浴袍。 柔軟的浴袍像是面紗一般被拉開,露出里頭帶著骨感美的軀體,萊茵朝陸澤的方向傾身露出了自己浮著淺色蟲紋的脖頸。 并不像尋常的軍雌那樣渾身健碩的肌rou,萊茵的身形較為瘦削,但是不是那種骨頭架子,皮rou恰到好處地包裹著筋骨,該有rou的地方都很有rou,像是一尊細瘦長頸的白瓷,入手溫潤細膩,最適宜反復把玩。 陸澤瞇起眼,空氣中一股信息素的味道逐漸彌漫。 陸澤伸手接過了朝他跌落的雌蟲,懷中的雌蟲軟成了一灘水,睜著迷蒙無神的雙眼,朝他吐著細細的氣。 窗外不知何時下了一場雨,時而淅淅瀝瀝,時而狂風大作,但是打在身上又癢又麻,但奇怪的是,雨水過后不僅沒有驅散燥熱反而讓渾身都熱的發了紅。 疾風驟雨總難歇,春天的雨水豐沛,常常會糾纏一整個夜晚。 手下的腰肢軟的要命。 陸澤使力一按,聽到了幾乎岔氣的哭聲,他拍了拍懷中止不住顫抖的雌蟲,薄唇吻去對方眼角的濕濡,輕聲安慰:別哭。 然而和他輕柔低緩的安慰聲不符的是他越發兇猛的動作。 手下汗濕了的肌膚再一次痙攣,陸澤將懷中發抖蜷縮的雌蟲緊緊扣進懷中,閉上了眼睛。 他想,看來今夜過后他又會多幾個愛好了。 第052章 懲罰(打叉) 當早晨的陽光悄悄從床尾移至床頭時, 躺在柔軟被褥間的雌蟲終于有了醒來的跡象。陽光在他的眉眼上跳躍翩躚,帶來暖暖熱意, 萊茵睜開了眼。 初嘗禁果,一夜抵死纏綿,周身說不出的倦怠和疲憊打破了萊茵向來早起的生物鐘。 萊茵撐著從床上坐起身,銀色的長發順著他的動作滑落肩頭,露出他遍布著零星痕跡的身體,這些都是陸澤昨晚留下的印記, 有淺有深,零星四散,像是人為印上去的花。肩頭背脊上幾處牙齒留下的齒痕,帶來些微刺痛,謝謝痕跡足以彰顯昨夜的纏綿有多么激烈。 萊茵看不見身上的痕跡, 但他能感受到手腳以及身體上的疲憊。 床褥間的溫度已經消退, 他的身側空無一蟲。 雄蟲不在。 他去哪里了?昨夜并未讓他滿意嗎? 得到雄蟲信息素的雌蟲會下意識地對自己的雄蟲產生依賴, 這種依賴是源于本能, 萊茵沒有發現,此刻他滿腦子都是陸澤。初|夜過后睜開眼并未看見雄蟲在他身邊的萊茵, 此刻心情格外的糟糕。 身體深處傳來的、那種難以啟齒的隱秘疼痛讓他下意識地微微皺眉,萊茵抿緊了唇,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昨夜這里被雄蟲一次又一次地破開, 他仿佛攻城略地的將軍,勢如破竹, 銳不可當, 幾下就將他攻的節節敗退, 潰不成軍,忍不住發抖著蜷縮起來。 然而, 他蜷縮的身體總是被一雙guntang的大手反復攤平,他好似變成了一尾魚,被那雙手捉離了水中反復把玩。 雄蟲的聲音很溫柔,抱著他輕聲安慰,可剖開他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減緩,任憑他掙扎哭泣,他都沒有留情。 一種幾乎要窒息的恐懼,伴隨著滅頂的快|感,讓他陷入了昏迷。 萊茵摸了摸脖頸,指尖觸碰到被標記后紅腫的腺體格外敏|感,指尖的觸碰讓他忍不住抖了抖,他收回手,身上并沒有汗水浸透后的粘膩,顯然有蟲幫他做過清洗。 萊茵抿緊唇,攥著床單的手指縮緊,他一向不喜歡別的蟲靠近他,雖然皇室洗浴總是有侍從相伴,穿衣洗漱等都免不了被赤身裸體,但是他卻無法接受。他的眼睛看不見,那些正常蟲眼中簡單輕易的事情對他而言很難,但是他還是堅持自己獨立完成。 想到昨晚自己哭著暈厥過去的狼狽樣被其他蟲看見了,萊茵只覺得一陣難堪。 萊茵裹著被單起身,他并沒有在床上找到他的衣服,沐浴之后穿在身上的浴袍不知道被丟在了哪里。冰涼的地板讓萊茵的腳趾都變得通紅,他一手捂著自己一手朝前小心摸索,然而他終究還是不太熟悉,一個擋在他前方的皮質踩腳凳絆倒了他。 萊茵從地上爬起來,膝蓋上和手腕上的疼痛讓他抿了抿唇,隨后伸手觸碰將他絆倒的物件。 指尖快速摸索過皮質面料,萊茵大致猜出來絆倒他的物件是一個類似凳子一樣的東西后,他站起身,繼續朝記憶中的方向走去,他記得房間里有一處沙發,昨晚雄蟲的衣服就放在那里。 房間內的擺設不少,也并未考慮到萊茵眼睛的特殊性都包裹上防撞的軟皮,萊茵磕磕絆絆好幾次,終于找到了那處記憶中擺放衣物的沙發,指尖摸到衣服布料的那一刻,他一直抿緊的唇微微翹起,像是完成了一件任務后高興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