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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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澤希赴宴時管家莫迪確實給他準備了幾朵玫瑰, 但陸澤并未接受。畢竟當初他參加加納晚宴的初衷只是為了一覽這個世界頂級貴族,他并不想要隨隨便便就找一個雌蟲作為自己的伴侶。 他并不多情, 甚至稱得上寡情, 隨便找一個雌蟲當作物品放哪里看著, 對他而言并沒有什么弊端,但是他不想。 他不喜歡被約束, 也沒有人能夠讓他做他不喜歡的事情。 這處是他這半年來住的地方,附近就是是帝國第一軍校,當初為了方便學習他特地選在了這里定居。 這間小屋外有一處小小的空地,應該是建造房屋時不經意留下的,陸澤剛到這一處時正是肅殺的秋,空地之上貧瘠的土壤衰敗,呈現出死氣沉沉的頹敗,空地上那株看不出屬性的植物殘根累累,就連些許雜草也是向漂過的一般枯黃灰白。 不是是否改感嘆生命的神奇,數日后的匆匆一瞥,在冰雪消融的后幾天,陸澤在那塊本以為死氣彌漫的土地上看到了一抹新生的綠。 原來那是一叢花,莖葉的形狀有些類似薔薇科的植物。 陸澤推開窗戶,朝那貪婪的汲取春日生機的攀枝藤蔓伸手,現在他知道這株他誤認為早已死去的植物是什么了。 那是一株野生的白玫瑰,半死不活地熬過秋日和肅殺和冬日的嚴寒,在勃勃春日中綻放出了蕾蕾花苞,深褐色的尖刺上一朵白玫顫顫。 陸澤折斷莖葉,一根一根去除上頭的尖刺,隨后朝沉默的萊茵走去。 萊茵感覺到耳邊的觸感,他下意識閉眼,鼻尖聞到了一股幽香,不似紅玫瑰的奢靡,也不似路邊野花的暗淡,那是一股悠悠的香味。他伸手觸碰,摸到了一片已然去除尖刺的凹凸。 陸澤輕輕撩起萊茵垂落的碎發別在他的耳后,視線落在那朵嬌艷的白玫瑰上:白色的玫瑰很襯你。 雌蟲格外的白,就連這初生綻放的白玫在他耳際都顯得暗淡發黃。 萊茵捏著去除尖刺的白色玫瑰,掩藏在外套下的身軀微微發顫,沾染了雄蟲味道和溫度的外套慢慢失去溫度,有一種指尖無法抓住的失落感。 萊茵抿緊唇,空茫的眼睛朝陸澤揚起,觸碰他眼角的溫度讓他再一次明白對方對他的眼睛真的很感興趣。 雄蟲喜歡他的眼睛。 萊茵知道這件外套不適合他,但終究能遮風擋雨,那樣的溫暖讓他忍不住的眷念。 陸澤的手指被雌蟲抓住,在他略帶興味的視線中他看見雌蟲抿著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好。他說。 陸澤笑了,反手扣住了雌蟲的指尖:我們現在進宮。 當然在進宮之前,陸澤得先給萊茵準備一套衣服,帶著一只穿著自己外套的雌蟲去見對方的親長,實在太過失禮。他們的時間很充裕,畢竟一位s級雄蟲的二次分化是大事,陸澤知道帝國對高級雄蟲有多么重視,就算是見慣了大場面的頂級貴族們也依舊如此。 ***** 果然不出陸澤所料,他們再一次回到莎頓古堡時,亂局才勉強收拾完畢,排風扇的嗡鳴和空氣中殘留的水蜜桃味像是在訴說著剛剛的情況多么兇險。 陸澤牽著萊茵的手,閑庭散步一般步履緩慢,從匆匆而過的救援隊身邊經過,尋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 內務官托利希跑前跑后,忙的大氣都沒來得及喘一下,正處理完最后一批陷入發熱期的雌蟲,余光忽然掃到兩道格格不入的身影。他定睛一看,差點沒控制住表情管理。 蟲神在上,這是什么組合啊?他不是在做夢吧?萊茵殿下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侍從沒有將他帶回寢宮嗎?為什么萊茵殿下身邊竟然還跟著一只雄蟲?! 這只雄蟲托利希皺著眉,快速從腦海中千千萬萬張面孔中篩選排除,驀然睜大眼睛,這不是布魯諾家族的長子路德嗎?! 陸澤牽著萊茵走到內務官托利希的面前,朝他微微頷首:托利希大人,布魯諾家族長子路德求見陛下,請您通傳。 內務官托利希的視線落在陸澤和萊茵相握的雙手上,心思百轉千回。 萊茵殿下和安德烈殿下一樣,早已經到了適婚年齡,此番救援活動后重傷,連帶著本就紊亂的信息素也越發不穩定,一拖再拖的發|情期將再難拖延。因此陛下也借著加納晚宴打算為萊茵殿下物色未來的雄主。 托利??粗R茵的視線帶了點同情和憐憫,他是跟在蟲帝陛下身邊的老官,也算是從小看皇子們長大,自然知道萊茵的身份有多么尷尬。他是陛下親弟在世界上留下的唯一血脈,那位未婚生子的早逝親王一直是陛下心中永遠不能觸碰的禁處,因此陛下對萊茵殿下的態度模棱兩可。 但身為陛下近侍衛的內務官,托利希勉強算得上能猜到蟲帝的心思,他能感受到蟲帝對于他唯一的侄子并非向外界以為的那樣冷漠厭惡。 畢竟他的婚事這些年陛下一直掛懷,也定了幾家貴族雄蟲,可是那些貴族雄蟲從來就是狡猾的推脫,殊不知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遭了陛下厭惡。 讓萊茵殿下參加加納晚宴著實是沒有辦法的對策。 不過,現在陛下應該可以安心了。托利奇看著陸澤和萊茵十指相握的手,笑著頷首,旋即進去通報。 沒過多久,托利奇就快步走出,面上喜氣洋洋:路德閣下,萊茵殿下,陛下請您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