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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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雌穿軍裝,那是格外的養眼。溫漓看著正在安安靜靜佩戴白手套的安德烈忽然有些氣悶,大步流星地走到安德烈面前,指尖撩起對方的下巴低頭在安德烈唇上重重一吻。 突然來的舉動讓安德烈微微睜大了眼睛,視線飛快地瞟向一旁的侍從,后者接收到信息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看著大門無聲合上,安德烈小心地避免壓皺他們身上的禮服,伸手護住撐在他身上的溫漓。 一吻結束,溫漓在安德烈被自己親的紅艷艷的嘴唇上落下牙印,有些氣鼓鼓。 安德烈眉頭都沒皺一下,半年的相處已經讓他有了很大進步,他能夠即刻感知溫漓不太好的情緒,也會張口去問讓對方不高興的原因。 怎么了?為什么不高興? 溫漓指腹揉著安德烈被他親紅的嘴唇,聲音悶悶:你怎么都不緊張? 都是第一次,為什么安德烈如此鎮定,顯得獨自焦慮他格外的夸張毛躁。這種感覺并不好。 安德烈沒想到溫漓竟然是因為這個不高興了,嘴唇上的按壓有一下沒一下,他停頓一會兒,張開含住亂動的指尖,聲音含糊:其實我也很緊張。 指腹上柔軟的觸感讓溫漓忍不住朝里透戳了戳,他覺得安德烈是在哄他,他一點都看不出他緊張。今天早上破天荒地他醒了安德烈還沒醒,要知道往常去軍部的時候安德烈都不需要鬧鐘。 唇齒間的手指加到了三根,安德烈小心地避開唇齒間亂動的手指,害怕咬到它們,他的聲音更加含糊了:我今天早上三點鐘醒了去打了幾套組合拳。 什么?! 溫漓抽回手,瞪大了眼睛:你三點鐘就醒了?可是我五點半醒來的時候你還躺在床上啊? 安德烈從口袋里掏出白色的絹布手帕一點點擦干凈溫漓指尖上的晶瑩:我不想我的緊張影響你。 安德烈的動作很輕,很細致,像是在對待什么珍貴的展覽品。 看著低著頭幫自己擦手的安德烈,溫漓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發現自己嘴唇上淺淡的唇脂已經在剛剛的親密中被吃了個干凈,當然安德烈的也是一樣。 溫漓指腹揉著安德烈的嘴唇,從化妝鏡前拿過那盒唇膏指尖沾了沾,在安德烈唇上抹開一抹殷紅,隨后在對方略有些疑惑的眼神中親了上去。 提取于香花的唇膏在唇齒之間化開,溢出一絲水蜜桃的甜,濕潤,柔軟,可口,香甜 溫漓舔了舔唇,朝安德烈揚起一抹笑容:甜的。 安德烈的臉頰上迅速飛上兩抹紅云,明明涂了胭脂的只有嘴唇,紅了的地方卻不止一處。 剛剛的緊張在熟悉的親昵中化為烏有,徹底消失。 避嫌的侍從敲響了房門,代表著幸福美滿的吉時鐘聲敲響,溫漓和安德烈相視一笑,攜手走向了那扇被打開的門。 這場婚禮盛大而隆重,象征著純潔的白梔花裝點著殿宇的每一處,金色的彩帶在空中飛揚,來自各地的賓客在美妙的歌聲中看向緩緩步入殿堂的新人。 一聲又一聲的祝賀,熱情又燦爛的笑容,溫漓和安德烈來到了燈光聚集之處。 人生大事總是希望有親友在一側觀看祝福,而這本該是最稀疏平常的事情對于溫漓來說卻格外難。他本以為這事終將成為遺憾,目光不經意掠過臺下的主桌,視線驟然一頓。 只見主桌的不遠處一個西裝革履的俊朗男人正抬頭望著他,視線在半空中交匯,溫漓看見那金絲眼鏡背后的笑意,一杯酒被高高舉起做出祝福碰杯的動作。 恭喜你。 溫漓讀懂了對方的唇語,他笑了。 他沒想到這位交情不多的老鄉會為他送上祝福,畢竟對方看起來一直都很神秘,還有點冷漠。 現在他沒有遺憾了。 時刻關注著溫漓情緒的安德烈自然感受到他的情緒起伏,他沒有錯過溫漓唇邊漾開的笑容,那種笑容和望著他的神情不一樣但同樣發自內心,他尋著對方的視線,看見了朝他們舉杯的雄蟲。 是那個發明了假性雌蟲安撫劑的奇怪雄蟲。 他們已經在這一處逗留許久,現在要在祝福聲中走向高位的蟲帝完成儀式,安德烈挽著溫漓的手微微收緊,正要收回視線,余光中掠過的一幕讓他驟然失了神。 只見那個西裝革履的奇怪雄蟲走向一處較為偏僻的角落,那里坐著一個潔白如雪的雌蟲,他溫柔地撫摸著小腹朝走來的雄蟲揚起了頭。 安德烈絕不會認錯,那是萊茵,他的表兄弟。 萬千嘈雜的聲音中,安德烈辨認出了從他這位冷漠厭世的表兄弟口中說出的繾綣話語。 他在說,雄主。 第043章 瞎子 無論是在逼塞的街頭巷尾還是在金碧輝煌的宮殿, 只要有嘴的地方就會數不盡的八卦和飛短流長。 聽說了嗎?布魯諾家族的長子瘋了! 什么?他家的長子,是叫路德什么來著吧?不是說是在救援途中受了傷正在修養嗎, 怎么突然就瘋了?! 哎呀,都是假的,哪里是修養,那都是為了掩蓋長子瘋了的手段罷了,畢竟是這個特殊時候。 特地壓低的聲音充滿了暗示,意有所指, 至于指的是什么,在場的賓客都心知肚明,畢竟今天參加宴會的都本著一個目的爭權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