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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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德烈很快就放松了身體,插在溫漓發絲間的手指輕輕撫摸:抱歉。 溫漓氣鼓鼓地抬起頭, 看著那雙仿佛能容納汪洋大海的眼眸, 心里的火莫名偃旗息鼓, 他皺了皺眉:你故意的。 安德烈唇邊的弧度驟微僵:什么? 你明知道 明知道他有信息素障礙, 還過來勾|引他。 溫漓一言不發又變成了愛咬人的小狗,他壓在安德烈身上左親右啃, 他仗著放縱和寵愛使勁渾身解數為非作歹。 車內的空間對于兩位即將大師拳腳的男性著實太過狹小,施展不開,溫漓胡亂作為可安德烈卻時時刻刻注意著, 在溫漓的頭即將碰到車頂時及時出手。 碰 護在腦袋上的大掌默默收回,半身被壓在車窗和皮質坐墊之間, 筆挺端莊的制服狼藉一片, 尤其是前襟那塊沾了一層水光, 單單是看著就能讓人臉紅心跳。 那雙沉靜平和的眼眸中全然是毫無保留的縱容,此刻無聲詢問溫漓為什么不再繼續。 溫漓忽地xiele氣, 從安德烈身上爬了起來:你怎么突然來學校了? 被丟在踩腳處的皮質手套被撿起,皺皺巴巴的手套已經不合適再戴,安德烈將沾染了濕潤的手套用手帕包好放起,胸前被溫漓扯開的衣襟仍舊凌亂。 溫漓沒有立刻聽到安德烈的回答,心里更酸更脹。 在學校見面的那一瞬間,溫漓曾想過安德烈是為他來的,他和他一樣在思念的催促下來到帝國第一軍校。 可是那些上課的學生說安德烈本來就是帝國第一軍校的特聘教師,這一次應約司老先生的邀請純屬意外之喜。 原來是巧合啊 溫漓想著,莫名心里酸的厲害。 高大的軍雌站在講臺桌上認真專注的模樣像是在發著光,明亮的讓人移不開眼,溫漓第一眼見到安德烈時就知道他很耀眼,但是回到帝國后經歷的一切讓他意識到安德烈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出色。 耳畔狂熱的歡呼聲和癡迷的贊嘆讓他從未消失的危機感更加強烈。 安德烈如此優秀,喜歡他的蟲一定不少,為什么安德烈會選擇他? 他沒錢沒權,還是無法控制信息素。 溫漓抿緊唇,垂眸掩去心里的失落,裝作不甚在意的模樣:沒想到你還在軍校任職,真是太厲 我是去接你。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溫漓口中未說完的話語戛然而止,他看著安德烈的神情有些怔愣,帶著難以置信的驚訝。 青年一瞬間流露出來的失落和難過刺痛了安德烈的心,尚在思考斟酌的話語被拋擲腦后,安德烈一字一句,直白地毫不掩飾:我來學校是為了見你,我來接你放學回家。 曖昧的情話因為斬釘截鐵的語氣顯得格外直白,可卻莫名地動聽。 溫漓墨色的眼眸一點點睜大了。 平生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陳心意,安德烈有些僵硬,但是話語間卻毫無猶豫,三言兩語解釋清楚了此行的目的:我確實有在第一軍校任職授課,但是此次司教授的課程是我特地請求,我特地查了你的課表。 安德烈看著訝異地說不出話來的溫漓,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五天未見,我很想你。 一句想念太輕不足以概括這五天的日思夜想,但這是笨嘴拙舌的安德烈在情感的驅使下說出的最樸素真摯的情感。他沒有提及溫漓匆匆離開后他在溫漓的房門外受了一晚,沒有說他跟著溫漓坐著的校車追到了校園,也沒有說分別的日子里的焦慮和不安。 他身為雌蟲,本該全然服從讓雄蟲得到滿足,可偏偏他像是一塊風干的老牛rou難啃又磕牙,讓溫漓遭受自尊心的打擊,讓他匆匆逃離,這些是他的錯。 平和的金眸中浮現明晃晃的歉意:抱歉。 溫漓回過神來,只覺得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歡欣起舞。小情侶之間的情緒總是這么奇怪,莫名其妙生了悶氣,可一句直白的思念就讓一切云消雨霽。 溫漓心里那團盤踞多日的陰沉火龍像是一個鬧了脾氣的小孩忽地被哄好了,耳朵紅的厲害,他別開眼:這五天,我、我也很想你。 溫漓的話還沒說完,眼前突然闖入一片逐漸泛出艷色的健碩皮rou,沉默的軍雌伸長了脖子湊近,溫熱濕潤的話語纏著熱氣緩緩繞上溫漓的耳畔:我的易感期要到了。 溫漓這五天幾乎算得上是挑燈夜讀,不可能不知道安德烈這句話的意思意味著什么。雌蟲的易感期是發|情期的前一周,這一周內雌蟲會對雄蟲的信息素格外敏感,同時雄蟲也會在高度匹配的雌蟲的信息素的誘惑下得到相應的滿足。 高度匹配的雌蟲信息素刺|激,這是解決雄蟲信息素障礙的一種方法,只不過這樣濃郁的信息素雌蟲只有在易感期和發|情期才能具有,而得不到雄蟲安撫和抑制劑幫助的雌蟲長時間釋放濃郁信息素將會大大加重原先的痛苦。 然而這些都是關于雌蟲的部分,治療雄蟲信息素障礙的書籍的受眾人群是雄蟲,自然不會涉及這些有關造成雌蟲痛苦的事實。 安德烈也并不打算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