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歲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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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功力不濟,但對一些奇門遁甲之術都有所涉獵,雖然受丹田限制難以發揮,也并不意味著我入這劍宗十余年毫無所得。 就說這趙彧此時同我交媾,用在我身上的功法主體是很典型的雙修功法《參同契》,女為“陰進”,男為“陽退”,他趙彧可隨時休止,而我必須凝神聚氣一氣呵成,不然便容易遭受反噬,身魂俱損。 初讀《參同契》,我不求甚解,如今回憶起來,只覺得心下膽寒,因為我很清楚趙彧在我身上用的并非尋常的道家功法,許是還佐以了其他攝魂控神之術。 這該死的金鈴束我神魂,我只要一起逆反厭惡之心,這金鈴便會發出脆響,使我頭痛欲裂,在恍惚間方法聽到數萬根釘子釘入棺材,啷當作響,陰氣入腑。 使我在他這令人作嘔的侵犯下,只覺得身酥體軟,自被種下太歲起就寒涼徹骨,饑餓難消的身體被填滿。 不由地主動攬上他的脖頸,塌下腰來,軟成一灘春水。 我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嘴里抑制不住地發出微吟。 抬眼再次望向趙彧,看著他斜飛入鬢的眉,緊抿的薄唇,竟也將瞧出幾分俊逸風流之態來。 他此時眉目含情,常年練劍使他通身肌rou流暢,健壯有力,嘴里還不住喃喃:“穗穗…,師妹……” 仿佛此時我們之間的不是一場強迫性質的可怕交媾,而是丈夫對妻子的輕憐密愛。 那一瞬,我竟感到由身到心的滿足和甜蜜起來,心臟開始跳動,主動仰起頭來去吻他的唇。 但又因為實在沒有力氣,仰起頭來也未曾親到他的唇,反倒觸碰到了他的下顎。 趙彧許是覺察到了我的異常,手臂繃緊,急忙俯下頭來吻我,我此時身體發燙,想要偏頭去躲,卻依舊被吻個正著。 那黏膩惡心的東西填滿了我的嘴巴,在品嘗到他的渡入我口中的唾液時,我只覺得胃里翻滾,惡心感頓時甚囂塵上,原本還發熱深陷迷障的大腦陡然清醒。 鄭崇禮肯定是對太對寄生控魂的特性有所了解,才專門特創了這門惡心的、專制于我的雙修功法,好讓他的乖徒弟可反制于我,為他所用。 其心險惡,使人見之欲嘔。 劍宗弟子修劍,需保持凝神靜氣,人劍如一,練的也是清靜無為之功,誰知這劍宗掌門竟帶頭研究參悟起了這正道所不齒的男女雙修之術,以控魂攝心之術來cao控爐鼎。 —— 一月已過,鄭崇禮不再出現,趙彧便同我在這洞府之中不分晝夜,情到濃時他甚至忘在我身上運功,只是單純的靈rou相合,每到這時,我因為那鈴聲而混沌的神識便會清醒,仰頭望著那黑沉沉的洞頂,心生凄惶。 “師兄…”我聲音里帶著哽咽,顫抖著抱上他,淚水已經糊了滿臉,身體不斷涌起的,那難以承受的快感,將我的神識放在碳火上熾烤。 他底下頭來吻我的脖頸,在順著脖頸往下,含住那已經被咬腫了的可憐粉蕊,一頭竟開始顫顫巍巍地淌出…… 我心下大駭。 “啊啊啊啊啊?。。?!”因為恐懼而溢出喉腔的尖銳叫喊響徹了整個洞府,卻未曾溢出洞口分毫。 —— “堂堂仙門魁首,倒是沒想竟是一宗門的藏頭露尾之輩!”發話的是玉真宗掌門,玉虛子,此時的他氣沉入肺,說出的話如同裝了數十道擴音符,空中掠過的仙鶴都被這深厚的內力驚得飛起。 不知是誰輕嗤出聲:“誰知這魁首之名是如何得來的,堂堂劍宗大弟子竟在演武場上走火入魔,有這樣的徒弟,想來師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怕不是當年也使得什么魍魎手段奪得魁?!?/br> “姓鄭的小兒!你徒弟殺我親傳弟子,我如今出來朝你討要說法,你閉門不見,可是心虛了???”玉虛子再次用內力將口中的話傳得在場上千玄門弟子皆可聞。 “鄭崇禮,你作為一宗之主,你徒兒廢我徒兒丹田,你在小輩比武場上重傷我徒兒,如今我來朝你討要說法,你可敢出來見我!”玄清宗長老也不遑多讓,兩個合體期的修士一唱一和,聚集在劍宗門口看熱鬧的散修和其他門派的弟子越來越多,場面好不熱鬧。 而宗門內的劍宗弟子皆臉色鐵青。 “欺人太甚!”五師兄宋姚聲,拔出腰間配劍就像沖出門去,同外頭的那些個胡說八道,詆毀自己師門的小人斗個你死我活,卻被一旁看熱鬧的叁師兄許池給伸手攔住了。 “你不過一元嬰期,如何能與外頭那倆老頭斗法,還是等師父師兄出來吧?!?/br> “可是一月前師兄和師妹便就下山,至今不知所蹤,師父也閉門不見外客,難道我們就要一直等著這些胡說八道之輩往我們劍宗身上潑臟水嗎???”劍宗修士自修真起,修煉的就是至純的陽剛之氣。 若不好斗,在劍之一道上也難有建樹,不少弟子已經忍耐不住地紛紛拔劍。 —— 作者有話說:劍宗和隔壁存盤都是免費的,不出意外以后也不會收費,更新靠大家的珠珠催更。 我手上有很多本連載,所以很難做到日更,這本不會坑的放心,最多就是會更得慢點,小師妹我寫了將近一萬字的大綱,跪著也會把坑填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