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
“師兄,你難為我做什么?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毙猎荒樜f道。 “你最好是奉命行事”薛春寒拉著木兮的手走,剛好要離開,詩巫渡那個禽獸不在,跟掌門請示。 議事廳只有掌門一人。 薛春寒和木兮進去,辛原也跟著進去。 掌門沉園白身穿青色玄衣長發披在腰間,腰上掛著一個玉簫。 此時端坐在高堂,眉眼壓低不怒自威。 “薛春寒,有弟子告你貪yin享樂,不務正業成天與一個低賤的爐鼎廝混”沉園白厲聲說道。 從木兮來到這明凈宗,就沒有見過沉圓白生氣的樣子,以前的沉圓白像一個溫柔的哥哥和詩巫渡一個調子。 現在這樣竟讓木兮有些害怕。 薛春寒察覺木兮有些膽怯,握住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掌門這幾日是我過火了,但是云游有名字,她不卑賤”薛春寒豈能容忍別人罵木兮,即使他是掌門也不行。 “你還敢頂嘴”沉圓白大手重重拍桌面,蕩起一陣靈力波。 薛春寒自己也抽出靈力,紅色的靈力光盾擋在他和木兮面前。 “孽障薛春寒,違背宗規,現罰雷谷受雷刑之罰一月有余”沉圓白說道,他將靈力注入到自己的聲音里。 瞬間他的聲音在整個浩大的明凈宗徘徊。 “你罰的也太狠了”木兮忍不住說道。 就算是詩巫渡在雷谷也待不了一個月,那可是天雷。 “賤貨也敢頂嘴”沉圓白的靈力化為幾十道白色尖刺沖向木兮。 這明顯是沖著木兮的命來的。 薛春寒手里變出他的本命法器勒魂鞭,對準白色尖刺一甩,白色尖刺瞬間化為星芒。、 “我說了,她不卑賤?!毖Υ汉壑幸粓F烈火,他懸在半空中,手持勒魂鞭暗紅色的靈力外散。 “薛春寒,回來,帶我走”木兮喊住他。 這家伙真是瘋了,和沉圓白打,先不說能不能打得過,就算是打的過了,他把沉圓白殺了,這算什么,叛道離經的余孽,他以后就成了人人喊打人人唾罵的狗。 沉園白絕對有問題,他和詩巫渡交好,就算是薛春寒犯了彌天大錯,他也會等到詩巫渡回來再做決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草率的定義薛春寒的生死。 薛春寒聽到木兮的話,心中怒火減半,他瞪了沉園白一眼,直接抱起木兮踏風而行。 明凈宗內無一人敢攔,薛春寒的實力,誰敢攔,誰又能攔,他收拾不了沉圓白還收拾不了幾個嘍羅了? 兩人一路下山,到了離明凈宗最近的一個鎮子上他們并沒有停住腳。 木兮雖然已到元嬰中期,但是這境界給的太虛了,她其實并沒有太多實力,不能跟薛春寒一起用靈力穿梭。 薛春寒帶著木兮又太累,兩人到附近賣馬的地方買了兩匹快馬。 一路快馬加鞭的跑,這一次他們算是玩完了,不快點走保不齊沉圓白派人來抓他們。 兩人一路南下走到天黑到了一個叫棗莊的鎮子。 這一天跌宕起伏,兩人筋疲力盡找了家客棧訂一間房。 木兮無力的躺在床上,這一天天的盡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