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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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覺得我這種人很惡心,說著愛之名,卻在暗暗嫉妒你。 沒什么惡心的。夜漸鴻低聲回答道,圣人論跡不論心,你未曾傷過我,人之常情罷了。 赤梵天卻不能坦坦蕩蕩地直視他的眼睛,低喘一聲,保證道:以后我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像個瘋子似的 我不介意,我瘋狂惡心的一面你見過,相應地,你也可以對我展示任何的模樣,就算嫉妒也無妨。夜漸鴻想到什么,舔了舔唇,忍著羞澀,開口說:你對我在床榻上的壓制,會不會因為你的嫉妒而更加興奮?更直白一點,你瞧就算我天賦艷絕又如何,我私下還是得匍匐你身下 這般想,心情會好一些嗎? 赤梵天不知道心情好不好,但是欲/望倒是如同離弦之劍一發不可收拾,將人按進懷里,深深呼吸一瞬,冠冕堂皇地說道:師弟,你知道的,我怎會有這般褻瀆邪惡的想法呢? 夜漸鴻輕嗤一聲,別裝了,你我都是男人,到底是什么想法我還不知道? 赤梵天還是矢口否認,師弟是天上月,我只是在試圖摘月亮而已,只想月亮入我懷中,再無黑夜迷惘。 嗯若是當真沒那般想法。我年紀小,你便讓讓我。我不似師兄這般高尚,我只想讓外面風光霽月的師兄,趴在榻上,對我搖尾巴夜漸鴻眼尾都點綴上了笑意,此言一出,他莫名紅了眼眶。 他以為經過那人,這輩子對于魚水之歡都會避而遠之,甚至惡心唾棄,卻發現一些話能夠輕而易舉地說出口。 那一刻,似乎有什么東西發生了改變。 若是人物變化,某些被蓋以屈辱名號的話和行為,變得不那么刺耳和難受。 赤梵天呼吸越發沉了,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師弟,我本就醉了,你莫要勾我。 夜漸鴻分寸不讓,也故意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低聲道:師兄咬也咬了,親也親了,氣也該消了吧。 赤梵天輕輕扯下自己的衣襟,細細密密地吻住他的頸側,語調沉又喘,氣消了,火消不了。 夜漸鴻擰了擰眉,又抽氣舒緩著難受,額前被印上一塊冰冷的玉佩。 他微微睜眼,聽見赤梵天說:雙修功法,之前我便有,只是需要你金丹才能用,否則勢弱一方容易爆體而亡。 夜漸鴻腦海里浮現著人體的經絡圖,靈力該如何運轉,他稍稍一怔,拽著師兄的小辮子,沉聲問他:早就準備好,只等我金丹? 不是,碰巧而已。赤梵天掀開他的衣擺,將他的腿擺弄在椅子扶手之處,傾身吻住他的唇,聲音沙啞地喚他:師弟,師弟,小夜 夜漸鴻皺眉忍耐,縱容著他的失控。 . 第二日一早,原本進入秘址的事情往后推遲了一日,因為一位大衍宗修士死了。 赤梵天站在人群中,面色堪稱陰沉,死的人是燕回,死像慘烈,滿屋都是血和殘肢,而和燕回同屋的修士偏偏昨晚并未回屋內休息,且有不在場證明。 現場殘留魔氣,這是唯一的線索。 但藍青緣斷然不可能相信是魔修所為,畢竟他一個小修士,何至于會得罪魔修? 就算是魔修所謂,魔修便如此沒腦子,在現場留下這么明顯的證據? 藍青緣的話頭直指極上宗:我在逍遙界這么多年,從未見過如此無法無天、厚顏無恥之人,極上宗莫不是欺我們大衍宗無人? 極上宗長老,夏偉林冷笑一聲,有何證據說吾宗所為,切勿血口噴人,壞了兩宗的和氣。 魔修所為?你們當真是連臉都不要了?什么魔修會只為殺死一個小修士而如此冒險?眾修士皆知燕回與極上宗夏衍凌關系劍拔弩張,現在想撇得干干凈凈嗎?藍青緣被氣得不輕,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相當于巴掌已經甩在他臉上了。 毫無證據的事情,藍長老慎言,我們極上宗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夏偉林說完甩袖而去,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藍青緣砸了酒杯,蓬萊島長老私底下找到藍青緣談賠償,想讓他不要再計較,讓最后一項比賽順利繼續下去,只是死了一個小小的丹修而已,幾條靈脈總能償還了吧。 赤梵天和夜漸鴻的表情都頗為不善,或者說大衍宗所有修士都義憤填膺。 赤梵天站在燕回生前住的屋舍內,屋內已經打掃干凈了,但他又覺得鼻尖的血腥味揮之不去,如同繞梁三尺的冤魂。 他依然記得,燕師弟算是忠厚老實的人,就算被人甩巴掌,惡聲侮辱,最先想到的還是不要讓宗門因他而受累。 赤梵天以為他最終會故意輸掉,他這樣的人,一看就窩囊,不敢反抗,但最終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燕師弟拼盡全力贏了。 如今慘死,卻只有一句,小修士而已,不必傷了和氣。 大師兄。門口傳來一道哽咽的聲音,赤梵天回頭,眼前的人是徐東風,他為了指導燕回的丹術,特意換了屋舍,卻不想昨夜留宿丹房,今日便傳來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