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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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到了,不,是它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就在前面! 第17章 未名的遺物 人群圍住的是名青年,半裸著上身露出右邊一整只胳膊。嘴里咬著一塊棉布,似在極力忍耐著什么。一名著長袍的精靈坐在一旁為他包扎,另一名站在他另側身側。 剛剛站在那個位置充當治療人員的是羅內,但長老一到場,羅內也必須為他們讓開。 “怎么回事?” 薩拉菲亞沖上前去,逮住立于人群中的一名獵手問道。對方別過頭來,一見是她,不假思索地應: “誰知道怎么回事呢。昨天獵的東西可不小,我們把獵物趕到了那邊河谷部族的領地里,這才把那個大家伙降服。收拾帶回來的時候看見瀑布那邊多出個去年還沒有的洞口,里面還棲息著頭沉眠的魔物,拉米那家伙非說要去試試它……” 結果那相貌被腐蝕分辨不出物種的家伙蘇醒之后便發了狂,要不是獵手反應靈敏,現在可就不止是被它的角頂撞一下受傷那么簡單了。且不管中多少支箭都沒用,獵手們分散在不同的地形上和它僵持了一夜,直到凌晨“守衛”趕來救場才得以脫身。 而因觸霉頭而受了傷的拉米也并不好過,現在還坐在那療傷呢。精靈的自愈力與羅內的治療術法均不起作用,胳膊上的傷口一直在汩汩冒著血。最后還是只能交給母樹上那些長老處置。 “嘶——” 伴隨著碎片從血rou中分離,年輕的獵手額上不斷滾出豆大的冷汗汗珠。要不是有這么多人看著,他早就放聲慘叫了。族樹長老扯碎某種綠葉敷在他傷口上,口中念念有詞,金色的法陣波動自掌心踴躍而起,漸漸貼合獵手的皮膚。 難說是哪種神秘力量最終治愈了他。 獵手胳膊上的傷口不再冒出血流。他“呸”的一聲吐掉嘴中的棉布,整個嘴唇都變白了。這是失血過多的表征。 針對年輕莽撞獵手的日后懲罰另自討論。相貌與年輕精靈無異的長老站起身,示意羅內跟上他前來。 母樹上只有一座樹屋,不屬于族群的日常聚集地。這座樹屋的規模算得上宏大,內里存在一個圓形會場,一般作為甘露節前年度會議的會議室來使用。 羅內跟著前人穿過重重屏障,最后抵達那前不久才來過一次的圓形會場內。 前人轉過身: “你今天早晨在現場,看得出那魔物是什么種族嗎?” “嗯?!?/br> 羅內輕抵下巴,略作思索后道: “雖然樣貌和身形都被污染,但能看出那不過就是普通的蹄獸罷了。至于為什么會變成那副模樣……還是得等您過去看了再作最終結論?!?/br> 長老點點頭,“那你呢,你的初步判斷是什么?” “我的初步判斷……” 羅內靜默了會兒。 “……它是被那位故人留在世上的遺物所侵蝕了?!?/br> “這樣啊……”長老沉思。 復又得出結論: “你跟著我,現在就再去河谷一趟吧?!?/br> 今天是出于母樹的庇護,那不知輕重的孩子才能從污染中逃脫。但總依賴母樹,畢竟不是個辦法。 這種污染不知還要存在多久,與母親的壽命齊長也不一定,孩子們總要學會自己去面對危機。 “族長,我有一件事?!?/br> “你說吧。雖然我已大概預知到了?!?/br> “我想帶那位人類客人前往?!?/br> “……” “羅內,即使有著某些這個世界未知的能力,那位客人也是個孩子,是個短壽人類中的孩子。這不是一個孩子應該去承受的?!?/br> 無論如何,他們自己的責任都不該由一個孩子去承擔。 羅內曾經不止一次驚訝于面前精靈超乎一切族人的精準預知。但他沒想到長老幾乎把客人的一切都看透了。 他不決定更改自己的判斷: “那您也應該能預知到,那位客人所攜帶著什么秘密、有著什么樣的本領才對。我幾乎敢向您肯定,她絕對不會從污染中受到傷害。而且——” 他頓了頓, “最重要的是,那位客人也正是為了這個意愿而到巨樹之森中來的?!?/br> 紅色的不合適,洋白和淡黃色的花朵裝飾剛好。薩拉菲亞搓搓手,對眼前這二人共同創作的“杰作”滿意無比。 嫩白的豆腐切成方方正正的塊兒,配上可食用的小朵花朵作為點綴?!吧阄丁敝械摹吧币驳玫窖a全。這就是明天她們的擺盤裝飾了。 解決了一大問題的西琳卻在一旁憂心忡忡。 有淚石吊墜的反應,她能感受到自己離所尋之物已經越來越近了。在方才看到那位受傷人員后,這種感受更是尤為明顯。 要找的東西近在咫尺,可她卻不能開口向周圍人提出自己想去現場看看的請求。這一家精靈對她可以說是非常負責任,尤其是看管她看得很嚴的薩拉菲亞,絕對不會允許她去到那么危險的地方去。 還有小蘿卜頭也是,這兩天除了早晨熟睡的時間,一向是她去哪里他也去到哪里,想和他分開可不簡單。接觸遺物到底有風險,她不可能帶著無關人士過去涉險的。 怎么辦?怎么辦?難道就這樣錯過了嗎? 她該怎么提出自己那不怎么合理的訴求? “孩子們,做好準備,我們一起去拜訪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