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預警:射尿/宮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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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昭在祭祀臺下參加登基大典,等待的時間實在太漫長了,讓她回想起自己還是社畜時的生活,這種感覺太像了。 她正低頭發呆,突然小順子著急忙慌地喊她過去,說是陛下有請。陛下?不就是宋時晏嗎,突然換了一個稱呼,還是有些不習慣,他此時不應該在主持登基大典嗎? 雖然宋婉昭感到疑惑,但看樣子情況挺緊急的,她沒多問就跟著去了。 她一路上跟著小順子,越走越偏,人也越來越少,慢慢意識到不對,便開口問:“小順子,你確定是陛下喊本宮嗎?” “回公主的話,千真萬確?!毙№樧右荒樦钡鼗卮?,他可不敢忘記剛剛主子吩咐他時渾身低氣壓的樣子。 兩人說話會兒的功夫,就到了廂房。 宋婉昭剛推開門踏進去,只聽到身后傳來宋時晏的聲音,他以一種忍耐很久的口吻吩咐小順子,不許讓任何人靠近廂房,違者,格殺勿論。 宋婉昭心下一驚,這是要干嘛?還沒等待思考,便有一具guntang的成年男性的身體,從背后擁住了自己。 耳畔傳來一句話讓她當場石化,,“阿枝……幫我……我被下藥了……” 宋婉昭腦子像是被扔了一個重磅炸彈,“幫他”?“下藥”?通過她多年混跡小說網站和閱讀各種十八禁文學的經驗,他們又要做了。 宋時晏被下藥后,意識越來越模糊,撐到如今已是強弩之末,當將宋婉昭抱在懷里后,他腦中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壞。 宋時晏雙手一攬,將宋婉昭打橫抱在懷中,大步流星地走向里間的床榻,把人往床上一扔,就開始脫身上繁瑣的衣服,這些布料此時在他眼中實在是太礙眼了。 宋時晏眉頭緊皺,頃刻間,兩人身上名貴的錦衣綢緞直接被撕成分文不值的破布條,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饒是宋婉昭早有了心理準備,但被他這番舉動還是震驚到了,一時驚呼出聲。 還沒等宋婉昭發出一個音節,嘴巴上便附上溫熱的唇瓣。 如果說上次的宋時晏溫柔,那么這次的他可以算得上兇狠殘暴。 宋時晏的舌頭像是猩紅的蛇信子,肆無忌憚地撬開宋婉昭的嘴巴,在里面開始攻城略地,一遍又一遍地來回掃蕩著,不斷汲取她口腔中少得可憐的空氣。 就在宋婉昭覺得自己要因為大腦缺氧而暈厥時,突然,唇上傳來一陣刺痛感。原來是宋時晏發瘋,把自己的嘴巴咬破了,一股鐵銹味在口腔中彌漫開來,這完全稱得上是一個血腥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宋時晏終于松開了她,宋婉昭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不等宋婉昭緩過來,身下猛地一涼,宋時晏已經把他們的衣服全都脫掉了,現在兩人是赤誠相對。 上次做的事是夜間,熄了蠟燭什么也,如今卻是青天白日,衣服下的風光一覽無余。 宋時晏寬肩窄腰,完美的倒叁角身材,胸肌緊繃,八塊腹肌壘落分明,手掌貼上去能感到到肌rou的緊實與彈性,兩條鯊魚線從腹肌處一直延伸到下面的濃密叢林才消失不見。 視線下移,宋時晏的陽根通體呈rou桂色,此時蟄伏的野獸早已蘇醒,露出猙獰的面容,宛若幾個月嬰孩的臂膊大小,頂端像是鵝蛋般,馬眼處溢出液體。 宋婉昭看到這副可怕的模樣,不敢相信這東西之前是怎么進入自己的,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只是一眼的功夫,宋時晏很快就緩過來,按照記憶中的步驟,摸到宋婉昭的xiaoxue,用手指快速捅了捅。 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自打開葷后,身體對床第之事食髓知味,宋婉昭單是被宋時晏布滿繭子的手指捅了捅,便感到花xue深處不受控制地吐出蜜液來。 宋時晏見狀,粗糙且指節分明的手,毫不留情地扇在陰阜和陰蒂上,發出清脆的兩聲“啪——啪——”,又聽此人語氣中含著笑,道:“阿枝這xiaoxue可真是貪吃,別急,哥哥這就來喂飽你?!?/br> 宋婉昭聽后,心中又驚又臊,可這兩巴掌雖算不上多用力,卻讓她生出異樣的感覺,白得宛如羊脂玉般的臉蛋上,出現了紅暈。 下一瞬,只見宋時晏將他的陽具直接對準xiaoxuecao了進去。 “啊——好痛——”宋婉昭張大了嘴巴驚呼出聲,這次并沒有像上次那樣,宋時晏沒怎么做前戲,便將他那粗長的陽具直接cao進去了,宋婉昭難免有些疼痛。 沒怎么做前戲的xiaoxue,貿然闖進這么一個龐然大物,盡管之前有蜜液潤滑,但甬道還是有些干澀,難以進去。 宋時晏中了催情藥后理智不清晰,只覺得自己的陽具現在脹得發痛,即使按照記憶中的做法來做,還是沒有徹底緩解,況且這里面好緊好濕熱。 他之前因為心疼宋婉昭沒有徹底放開自己,但這次失去了理智,僅僅明白自己身下的人是他的阿枝,支配他的只有體內最原始的那份沖動。 他雙手緊緊掐住宋婉昭盈盈一握的腰身,待固定好后,他便開始在宋婉昭的體內大開大合地耕耘,憑借他矯健的身姿和公狗腰似的爆發力,陽具在宋婉昭的體內一路過五關斬六將,勢如破竹,不斷撐開甬道內的褶皺。 宋婉昭被他這樣cao弄得眼眶濕潤,快要哭了出來,好疼。這時她才驚覺,原來這才是宋時晏真正在床上的樣子,上次收斂了許多。她疼得哭了出來,眼淚一滴一滴的,疼得她雙手抱緊宋時晏的脖子,難以忍受時,就用指甲在他背上撓,沒過多久宋時晏的背上全是她留下的抓痕,為這份情事更是添了幾分旖旎之色。 “啊啊啊——慢點——啊啊啊——哥哥——太快了——” 宋時晏在不斷的頂干中,猛地頂到一個凸起的小點,女人的哭喊聲突然變了一個調,“啊啊啊——哥哥——就是那里——嗯哼~”,她最后一聲像是一把磨人的鉤子,直接將身上男人的心吊了起來,宋時晏像是得了某種指令,鍥而不舍地沖撞著那個凸點。 宋婉昭的xiaoxue得了趣,不停分泌著yin液,男人的陽具進入地也更加方便,耳邊不時傳來女人的呻吟聲,“啊啊啊啊啊——哥哥好棒——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男人沉迷在情欲中也無法自拔,“阿枝……阿枝……你是我的……我的,小逼只能給我一個人cao,聽到沒?”說完他雙手像是揉面團般揉捏著女人軟嫩的臀rou,抬起手往臀rou上打了一巴掌,直扇得臀rou泛起rou波,留下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宋婉昭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扇得屁股一緊,連帶著xiaoxue也縮緊了。宋時晏被她一夾,險些松了精關,隨即更加快速地挺動公狗腰,越發兇猛地在她xiaoxue里cao干,像是懲罰般地不斷挺進著,guitou直接插到了zigong口。 宋婉昭聲音沙啞,微微睜開眼睛祈求道,“哥哥……不要進去……那里是zigong,不行的……” 毫無理智的男人像是起了惡趣味的心,越是不行,他偏要去做。 guitou起初在zigong口慢慢試探著,像是下定決心似的,猛地一個沖刺,zigong口終于被cao開了一點,碩大的guitou被卡在zigong口,經過這番刺激,陽具馬眼大張,射出了濃稠的jingye,足足射了半柱香的時間才射完。 宋婉昭被guntang的jingye爽到頭皮發麻,經過激烈的性事后,她面色酡紅,櫻桃花瓣般的小嘴微微張開,有幾縷口水流了出來。 她渾身發軟地躺在床上,心想著,總算折騰完了。隨即她意識到自己放心早了,因為在她體內的巨龍還沒多久又硬了。 宋時晏這時方有一些清明,但奈何自己身下待在溫暖的xiaoxue里,自己很快又硬了。他長臂一抱,直接撈起宋婉昭,將她整個人調轉了一個面,跪趴在床上,自己的陽具則一直待在里面沒出來,讓它叁百六十度無死角地體驗到了宋婉昭的xiaoxue有多么欲死欲仙,宋時晏恨不得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cao過一次的xue,一如既往地彈性十足,再加上從未被到訪過的zigong口是那么緊致,宋時晏從宋婉昭的背后不斷插入挺動,他伸出舌頭舔舐著宋婉昭的耳垂,一呼一吸間曖昧至極,雙手緊握著乳rou,他發現這里似乎比上次更大了,不知是不是之前被他舔的緣故,想到這里,他又要舌頭舔弄宋婉昭的乳rou,牙齒磨著rutou。 很快,宋婉昭又高潮了,xiaoxue里涌出了不少的yin液。 宋時晏一邊頂弄著凸起的小點,一邊沖刺著插入zigong口,兩人交合處的yin液與原先射進去的jingye融為一體,又在他的高速cao干下,打成白色的泡沫。 宋婉昭原本就沒剩多少力氣,現在又一直跪爬著,很快就沒勁了。 后半程全靠宋時晏抱著她,才得以支撐下去。慢慢的,宋時晏將rou柱cao進了zigong,這里是怎么那么緊致,那么多汁滑嫩。他像是著了魔般瘋狂cao干,只見猙獰的rou柱不斷進進出出著xiaoxue,不停地插入,兩具rou體在快速地頂弄下,發出“啪啪啪”的聲音,恥骨的陰毛也被沾染上了拍打出來的泡沫,宋婉昭被這個響亮的“啪啪”聲,羞得耳朵通紅。 驀地,宋時晏抓住她的雙手,附在她的小腹上,那里能清楚看到宋時晏陽具究竟有多大,更能直觀地感受到他的陽具是怎么cao自己的。 自己的zigong里現在裝著宋時晏的陽具,這個認知讓她臊得地垂著頭不肯抬起來。宋時晏緊握她的手,放在小腹上,慢慢臨摹出陽具的輪廓,并在她耳邊輕聲說,“阿枝,你快看啊,你的zigong現在正在吞我的roubang,你看它吃得有多歡,我們一直這樣好不好,永遠不分開……” 宋時晏抱緊她,roubang在身下不斷沖刺著,大約cao干了上百下,他才射進了宋婉昭的zigong里,這次的jingye相對稀薄。但很快又有一股強而有力的水柱沖擊著宋婉昭的zigong壁,好燙,好多。 宋時晏的roubang堵著她的xiaoxue,里面被堵得水泄不通,yin液、jingye混合著宋時晏剛剛射出來的尿液,弄得她小腹好漲,自己快要尿出來了。 宋時晏參加大典前喝的水比較多,因此他尿了很久,才終于尿完。其實早在上一次,他就想這樣干了,就像動物標記領地般,這是他的地盤,不許別人靠近。這次他終于把尿射在了宋婉昭的體內,標記完成。 宋婉昭被這波射尿刺激得再一次抵達高潮,隨即也跟著尿了出來,高潮中的她只能發出高昂的聲音,“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看我——啊啊啊啊啊——哥哥我不要了——” 宋時晏的聲音像是惡魔般的低語回蕩在她耳邊,“不,阿枝,你得要,哥哥給你的,你都要一分不少地接著……” 隨后他又喃喃自語,“阿枝,你是我的,你是哥哥的,誰也不能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