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神經病。(微h)
書迷正在閱讀:折枝(1v1偽骨)、戀橙蝶起、清太子有額娘后、讓你花錢 你買下整個娛樂圈、港島夜色、npc靠讀心經營魔物餐館、全球刷國運我直接獻出系統、手握課本,制卡成神、我是乙女游戲反派千金、開局是農場游戲系統[天災]
這場cao干又進行了兩輪,幾個男人徹底被榨干,臉色慘白,軟著腿走出季昶家。 后學文叮囑他們這事兒別往外傳。宣稱不管誰說出去,下次所有人都沒份兒。 幾個人舔了舔嘴唇,互相掃了一眼,心領神會地達成統一的游戲契約。 這下,后學文滿腦門的汗,總算可以擦去了。方式雖然拿不上臺面,但能達到目的就行。 空蕩蕩的餐廳里,溢滿jingye和水漬的腥味。 “所以...原來需要這么多人啊…那你每天豈不是忍得很辛苦?”季昶沿著餐桌走,指尖輕輕拂過陳司言的rutou。盡管已經渾身無力,還是會敏感地顫動。 “所以我才自慰啊。我每天都在想著,不管是誰,只要推門進來,我就睡了他。但一個都沒有,你是第一個....” “可你當時就準備走了,也沒讓我cao啊?!?/br> “是你傻了吧唧只顧站在那兒看我。不敢上來的…不是你么?”陳司言沒力氣也懶得裝了,她譏笑地瞟他。 季昶被戳中心事,沒再說話。 “你不是喜歡玩游戲么,這個游戲…玩得夠大吧,你今天看得開心么?” 陳司言仿佛完全能讀出季昶心底的想法,她支撐自己綿軟的身體,轉過來,挑釁地看向季昶。 季昶這才看清楚陳司言摘掉泛灰眼鏡后的眼睛:雙眼皮,眼睛比戴著眼鏡時大很多,眼尾微微低垂著,濃密的睫毛陰影下,瞳孔漆黑像深邃的海。但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太累了么,看起來有些憂郁。 “呵,”季昶笑了起來,他抻開手指,揉著自己的眉心,然后極其冷酷地看向陳司言。 “老子想到你那個傻rou男朋友跟你睡,我都不爽。你被別的男的在我面前,咬著奶子,插著嘴,cao著本來只應該我一個人cao的逼,我特么到底得有多開心?!我開心是因為,好像只有這樣才讓你開心,我也只能替你開心。畢竟…雖然我可以把你cao得很爽,但我只有一個人,而你需要這么多,不是么?”季昶終于宣泄出這一個多月以來,不止今晚,而是一直被陳司言當猴耍的不爽。 “是啊,就算我不想,但我的身體就是需要這么多啊,我又能怎么辦呢...”陳司言聽出了季昶的話外音,她垂下眼眸,忽然有些難過。 轉而,她擠出一抹非常淡的笑,繼續說著,“沒關系,我和你游戲約定,明天早上七點就結束了。以后你不想玩,可以不參與?!?/br> 陳司言撐起略微顫抖的手臂,挪動雙腿試圖從餐桌上爬下來。 季昶看著她胳膊、腰、腿上到處都是被手指抓出,泛紅的痕跡,心隱隱揪著疼。 “你別動了?!彼櫭己侵顾?,高大的身軀已經俯下來,將她小心地橫抱進懷里。 來到浴室,他摁鍵放著溫熱的水,沒一會兒蓄滿一浴缸。 抱著快要睡過去的陳司言,泡了進去。 扔進浴鹽球,大量泡沫堆滿水面。 陳司言乖乖地倚靠在季昶懷里,他認真地幫她清洗頭發上,嘴里,脖頸上,胸口,后背,胳膊,腰腹,屁股,大腿,小腿上,甚至是腳趾,所有玩樂過的印記。 直到最后,他的手指才輕柔地擦過她腫脹的yinchun。 陳司言感受著他的觸摸,輕聲呻吟著,“怎么辦,一碰就流水。這么sao,怎么辦?!彼]著眼睛,嘲笑著自己。 無力地倒在他的胸口,季昶輕輕環著她。 陳司言跟之前一點都不一樣,她不再偽裝小白花,不再與他互相試探,她在他面前完全赤裸,從外在到心臟。 這一刻,什么語言都無法替代,無法安慰。 季昶的心皺成一團,他低下頭,輕輕地貼上陳司言有些泛白的嘴唇,好像再重一點她就會碎掉。 “沒關系,我就是喜歡你sao。但我真的好想…你以后只對我一個人sao?!?/br> 這句話從嘴里冒出去,季昶驚覺自己大概是瘋了。 他不是陳司言的男朋友,現在連一個能滿足陳司言性需求的炮友可能都算不上。 他說這句話的資格在哪里?! 瘋子。神經病。 他懊惱地咬緊了下嘴唇。 但陳司言眨了眨眼睛,她抬起頭,稍用力勉強起身。 潮濕的唇,吻上他的喉結。 “那你得幫我...”她柔聲撒嬌,無骨般跌回他懷里,陶瓷肌膚凝著浴室的水汽,她闔上眼睛,濃密的睫毛微顫。 陳司言的長發飄在水中,纏繞著季昶的手臂。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剛幫她洗干凈的發絲,一根根輕柔地將它們捋順搭在她身前。 他撫摸著陳司言蒼白卻泛紅的臉,在她頭頂落下一吻。 “好?!?/br> 新的游戲契約建立。 新一輪的游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