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仗悠仁)新概念詛咒
“啊呀,那雙眼睛太可惜了?!?/br> 因為身受未知詛咒而暫時停止了拔除咒靈的任務,虎杖悠仁有些閑散,路過走廊時聽見了五條悟的聲音,腳步像是被施了咒一樣扎根在原地,探出頭去看,正好看見五條悟一臉苦惱地和家入硝子說話,平時一臉無所謂的家入硝子也是面色憂慮,附和著說了句,“是啊,如果不是...那個家伙...也許能躲得開?!?/br> 聲音被風攪渾,虎杖悠仁憑借著零星的字眼,直覺亮起了紅燈,心臟砰砰直跳,幾乎脫口而出的名字讓他差點左腳絆了右腳,摔在地上。 “請問...”自己還在偷聽,他莽撞地沖出去時才想起來這件事,于是停在五條悟面前趔趄著差點摔倒,不安掃去了他大腦之中多余的東西,只剩一個聲音,“你們說的...是誰?” “還真是說到就到啊?!奔胰胂踝佑弥蛄康哪抗鈷咭曀?,這幅神態其實已經回答了他心里的問題,剩余的話怎么都進不去腦子里。 “千島前輩她...”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兩人。 “不用這么擔心她啦,她向來適應能力好,這點小傷沒問題的?!蔽鍡l悟拍著他的肩膀說,“再說了,比起她,你身上...”沒等他說完,虎杖悠仁已經朝廊外沖了出去,五條悟只好一臉可惜地收回懸停在半空的手,嘆道:“不聽人說完話,以后后悔也來不及的?!?/br> 家入硝子擺擺手,好像瞬間沒了交談的欲望,“后不后悔又有什么關系,那家伙已經陷入這種扭曲的詛咒里了?!?/br> “不想跟著去看看么?萬一出什么意外?!蔽鍡l悟問她。 家入硝子抱著手臂走遠,“這時候出現的話,就算是神也會被殺掉的?!?/br> 虎杖悠仁沖到千島夏家門前時已經忘了自己到底在心里喊了多少聲她的名字,這種屬于一個人自作多情的緊張聲音并沒有傳遞給門后的人,他希望自己站在這里時正好能夠遇見完好無損的千島夏,然后一臉困惑地問他,“你怎么在這?”,但事實給他的只有緊閉的門扉和冰冷的金屬門鈴聲,門后悄無聲息。 他知道她就在里面,所以他開口,“前輩,是我?!?/br> 漆黑的大門印在他面色上一片暗沉,他的聲音隨著門鈴聲漸漸消弭,這時他才想起自己好像正和千島夏處于十分尷尬的關系里。 前不久遭遇到奇怪的咒靈,拔除之際,咒靈向距離最近的千島夏爆發出了某種詭異的牽連詛咒,當時的他為了保護千島夏,靠著一身的蠻力強行扭轉了對方的施術對象,咒靈被拔除時,詛咒也悉數進了他的體內。他做好了痛苦的準備時發現自己毫發無傷,摸遍全身都沒發現一丁點傷口,抱著僥幸的心理剛松了口氣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千島夏。 其實一開始還有些開心,因為剛才那一瞬間,他聽見千島夏驚慌地喊他“悠仁!”。 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見過她表露過太多的情緒,他甚至懷疑過她的五官可能被咒術固定在了那張雪白的畫布上,普通人具備的神色放倒她面上就像是落筆時多余的一筆墨,怎么擺弄都顯得格格不入。 他在竊喜,因為自己成功在她眉目里添了墨。 千島夏剛靠近他時,他就察覺到了問題,就好像一瞬間皮膚下千萬只蟲蚋復蘇,紛紛鉆入骨髓作祟,血管里的血液開始涌動,直直地往心臟和大腦沖去,他從未有過如此強烈地沖動,思想不經大腦,想要做些瘋狂的事情。 這些事情冒出來時,就連他自己也被嚇了一跳,以至于千島夏的手剛碰到他時,他的手臂明明已經熱得能冒煙了,卻依舊覺得自己被灼了一下,下一刻便不假思索地揮開了她的手。他想解釋,但是看著千島夏寡淡的神色,羞愧和自責頃刻間就吞沒了他。光是想起自己剛才那些瘋狂的念頭,他就覺得無顏面對千島夏。 千島夏并沒有追究他的失禮,反而十分擔心他。 最后他被半強迫著帶到了家入硝子面前。 說來奇怪,面對家入硝子,他和正常人無異。 檢查過后,家入硝子面無表情地指著他吐了句:“發情期?!?/br> “什么?”他和千島夏異口同聲地開口,但狠明顯,千島夏不理解這句話,他卻明白了。 “就是一點小詛咒,讓人類也和獸類一樣進入發情期?!奔胰胂踝佑X得他們大驚小怪。 “什么小詛咒?”他頭皮都快炸起來了,“發情期,這種是能用在人類身上的詞匯嗎?” “用在你身上一點問題也沒有?!奔胰胂踝与p手環胸,“不愿意的話,思春期也可以?!?/br> “我說的重點是在這嗎?”虎杖悠仁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熟透了,身后不遠處站著千島夏,聽見自己被用以這樣的詞匯形容,但凡是個正常青少年都會覺得無地自容。 “這會影響到他的身體嗎?”千島夏和虎杖悠仁在意的重點完全不同。 “分情況嘛,”家入硝子的眼神在面前兩人身上走了一圈,千島夏無動于衷,虎杖悠仁恨不得立刻破窗而出,“或許會影響到咒術發揮,因為發情期時有個詞叫情難自控?!?/br> “請停止用這種形容詞?!被⒄扔迫屎薏坏冒涯X袋埋到地里。 “害羞什么?”家入硝子的目光落在了虎杖悠仁的下半身,“明明什么都看過了?!?/br> 虎杖悠仁準備就地昏死過去,“不要說這種會讓人誤會的話??!” “誤會?”家入硝子看向千島夏,成功得到了對方疑惑的視線,“啊,原來如此?!?/br> “原來什么如此!”虎杖悠仁抓著頭發蹲了下去。 “有解決的辦法嗎?”千島夏摸著下巴思考了許久,和身邊處于極度崩潰的虎杖悠仁完全不是一個畫風。 “有啊,”虎杖悠仁耳朵一動,心里直覺不好,“做/愛?!?/br> “做/愛?”千島夏一臉不解,虎杖悠仁的大腦完全宕機。 “告辭?!被⒄扔迫氏胍ダu夏離開,手停在半空,意識到自己壓根無法接觸千島夏,否則那些糟糕的畫面又會卷土重來,當這家入硝子的面暴露出來,恐怕他可以立刻收拾收拾離開地球了。 “悠仁你先離開,我還有些問題要問?!鼻u夏開口替他解圍。 他的手還停在不遠處,下意識追問:“問題?” “就是...問題?!鼻u夏語氣少見地猶豫,“和悠仁沒什么關系?!?/br> 虎杖悠仁茫然地被她請了出去。 “怎么了,有什么話不能當著他的面說?”家入硝子老神在在地問道。 千島夏這才困擾地問,“怎么做/愛?” 家入硝子挑著眉,仔細地打量千島夏的神色,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這呀,說來話長?!?/br> 沒過幾天,虎杖悠仁被千島夏堵在了保健室,他見到她便下意識地后退,想要拉開距離,聲音就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開始顫抖,“前輩,有什么事么?” “來做/愛吧?!被⒄扔迫蕬岩勺约夯寐犃?,不然為什么有人能把做/愛用吃飯這樣稀松平常的語氣說出來,還一臉理所當然。 “什...么?”他整個人貼在墻上,用驚悚地目光看著千島夏,“前輩,我...我大概...出現幻聽了...你能再說一次嗎?” 千島夏誠懇地重復了一次,“我說,來做/愛吧?!?/br> 虎杖悠仁一半腦子懷疑自己正在做夢一半腦子懷疑自己上了天堂,等千島夏的手放在了他的校服紐扣上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其實身處煉獄,身心備受折磨地那種。 “前輩,你瘋了嗎?”他將自己地肌rou發揮到極致,從房間角落跳到對角線的另一端,拉開距離,胸口因為急促呼吸而起伏劇烈,“做....做...這種事情,怎么可以...” “你已經因為這個詛咒而無法施展咒術了吧?!鼻u夏皺著眉看他,她從五條悟那得來消息,虎杖悠仁因為詛咒備受困擾,于是認為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觀下去,“我可以幫你處理這個詛咒?!?/br> “這是說處理就能處理的事情嗎?”虎杖悠仁都快給她跪下了,欲哭無淚道。 “為什么不能?只要做/愛就可以了?!鼻u夏說得理直氣壯。 虎杖悠仁的腦子準備裂開,“前輩,你難道不知道,做...這種事情,”這個詞他實在是無法說出口,吞吞吐吐地換了形容,“...不是嘴上說說就行?!?/br> “我知道?!鼻u夏具備一項名為實事求是的良好品德。 “可是...”虎杖悠仁面對她直白的目光,只覺得渾身無力,“前輩,這種事情,并不是兩個人普普通通地說就能夠進行的?!?/br> “我也知道,”千島夏神色坦然地站在不遠處,并沒有強求靠近虎杖悠仁,眉目清亮,“悠仁,你之前說過喜歡我,對吧?!?/br> 驟然提起之前狼狽的告白,虎杖悠仁頓時覺得煉獄都不能貼切地形容此刻的處境,“我...” 千島夏又說,“我知道,這種事應該和喜歡的人做?!彼知q豫了片刻,“啊...我忘了,悠仁也許有別的喜歡的人...” “沒有,”虎杖悠仁連忙否認,只是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我一直...一直喜歡的...都是前輩?!?/br> “那為什么不答應呢,既然喜歡我?!鼻u夏看上去真的十分不解。 虎杖悠仁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這時候該如何解釋才能打消她的想法,有些自暴自棄地問,“前輩...你為什么會想要替我解決這個詛咒?” “為什么?”千島夏一臉怪哉,“我不是說了?你已經被詛咒拖累了吧?!?/br> “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嗎?”虎杖悠仁面對她的目光,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被碾碎,只剩下一個冰涼的空洞,整個人陷入了無地自容地窘迫。 “你是為了保護我才會受詛咒,”千島夏見他情緒低落,打算用自己所剩無幾的理解能力和共情能力安慰他,“我幫你,是應該的?!?/br> 貌似起了反效果。 虎杖悠仁蹭地站直了身體,低著頭,神色一片灰敗,“不用了,前輩,”他斬釘截鐵地說,“如果讓前輩因為愧疚和責任感作出這么大的犧牲,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心?!?/br> 千島夏只覺得頭腦有些發蒙,紛亂的情緒涌來,讓她有些無所適從,“悠仁...我只是...” “夠了!”他壓抑著聲音,握著門把的手捏得青筋暴起,心臟里冒出來的憤怒和委屈將他所有的難堪都埋了起來,他竭力放緩聲音,好讓自己的不甘心不那么顯而易見,“前輩,這件事,我不會同意的.” 自那以后,他們的關系降至冰點,兩人沒有再說上半句話。 現在他貿然闖到她家門前,在門鈴聲響起后才開始后悔,只不過擔憂很快就占據上風,門鈴聲又響了起來,敲在他漸漸塌下去的背影上。 “前輩...”他轉過身,聲音隨著身影蹲下去而變得低微。 身后的門突然被推開,正好撞在他的背上,聲音在他耳中無異于天降神諭,讓他頓時打起了精神,“悠仁?” 他連忙站起來,看見她雙目灰白,心頓時便從天上砸到了地上。 “前輩...你的眼睛...”他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去觸摸她的面頰,“你...” “啊...”她眨了眨眼睛,避開了他的雙手,有些不自在地說,“出了點意外?!?/br> “意外?” 千島夏回避著他的視線,問他,“要不要...進來再說?” 他看著她灰暗的眼睛,根本無法開口拒絕,“...好?!?/br> 虎杖悠仁一直記得她的眼睛,像是從天空上掰下來的一塊碎玉,澄澈碧藍,足以容納下他整顆無處可歸的心,他很慌,感覺自己再一次失去了歸宿,“前輩...你的眼睛,是看不見了嗎?” “并不是,”千島夏帶上門,不知道是不是虎杖悠仁的錯覺,他好像聽見了門閂上鎖的聲音,“只是有些模糊,和近視眼的情況類似?!?/br> 虎杖悠仁感覺有些窒息,不知道是不是玄關太過窄小的緣故,他的呼吸都沉重了起來,衛衣的領口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捏緊,卡在了咽喉,讓他胸悶氣短,看著眼前的人,意識都變得粘稠了起來。他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問她,“那...瞳孔的顏色呢?” 千島夏下意識去摸了摸眼尾,“這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既然沒有影響視力,我就沒有在意了,也不是什么大事?!?/br> 虎杖悠仁想說他很在意,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他突然想起家入硝子的話,“受傷...是因為我...么?”愧疚又涌了上來。 “悠仁,”千島夏的聲音忽然湊到了面前,他神色一緊,發現她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跟前,距離帶來的躁動幾乎要把空氣也一并點燃,他意識到自己血液在沸騰,只要她再靠近一步,渾身上下將會遍布足以讓他當場自燃的程度的高溫,“我那時候其實以為自己會死,身為咒術師,明明已經有眼下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這樣的覺悟,卻還是感到了抗拒,對死亡的抗拒,我很困惑,”她目光茫然地抬起頭,在虎杖悠仁眼里,她幾乎是一整個易燃品,在蠢蠢欲動地想要靠近他這一身的烈火 ,“我其實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困惑,后來,我又想到了你毫不猶豫地擋在我面前那一幕,如果是你,你會和我一樣困惑嗎?” “...為什么,會困惑?” “是啊,五條老師也是這么回答我的,”她聲音平靜,“五條老師又問我,我的困惑是不是因為你?!?/br> 虎杖悠仁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他的視線幾乎要被燒得模糊了。 “我好像明白了一件事情,”她的手又一次的接觸到了他的紐扣,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即將從肋骨下方掙脫出來,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的皮膚接觸,“那天你問我,為什么想要替你解除詛咒,我的回答是責任?!被⒄扔迫识淅飻D滿了亂七八糟的聲音,嗡嗡作響,她的聲音在其中是最清楚的,“我抗拒的困惑來自于此,因為我的回答不應該是責任,”她的呼吸好涼,又或許是他的呼吸太過guntang,“我的回答,”虎杖悠仁的意識在半空中懸浮著,已經無法對她的話作出任何反應,只能看著她那張微啟的嘴唇向自己靠近,聲音如從九天之外降臨到天靈蓋上,給了他瀕臨破碎理智的最后一擊,“是私心?!?/br> 他曾經想過太多次,和千島夏接吻會是什么感覺。 無數的假設里絕對沒有此刻粗糙又蠻橫的撕扯,他不想讓自己成為家入硝子所說的野獸,但是自制力在千島夏面前潰不成軍,他的大腦喊著不能這么做,至少,不能用這么粗魯的方式,讓她被動地接納自己的一切。 他慌張地結束一場相當荒唐且暴戾的吻,千島夏被他按在了沙發里,發絲凌亂,目光因為短暫的窒息而有些迷離,他看著她緩慢地呼吸,胸脯在散亂的衣襟后面似有似無地晃著雪光,光是聲音,就幾乎要把他再一次帶入崩潰邊緣,她在喚他,“悠仁...” 他的愧疚幾乎要把他就地埋葬,只是手無論如何也離不開千島夏的腰肢,眼睛紅得幾乎能滴血,理智和欲望要將他撕裂成兩半,“抱歉...我...我不能...對不起...我太糟糕了...”話落到尾音,他哽噎得聲音模糊。 “悠仁,”千島夏突然伸手搭住了他的肩頸,眼眸灰蒙蒙的像是落了層霧,“你并沒有做錯什么,你只是在解答我的疑惑?!?/br> “我不能...” “回答這個問題是個漫長的過程,我已經準備好了,”她的手指落在了他敞開的領口下,給他guntang的胸口澆了一滴水,“而且,這是我的選擇,你不能夠因此愧疚?!彼粗侣?,用急促的呼吸徹底點燃他的猶豫,糾纏著他的舌尖發出黏膩的水聲。 虎杖悠仁因為詛咒的催發,舉止魯莽粗放得可怕,家居服的扣子沒有一顆是完好地留在布料上,隨著他地撕扯,布料縫線崩裂,紐扣啪嗒啪嗒地落在屋子里各個角落,轉眼間就被吞沒在雜亂不堪的聲音里,他依靠著本能在行動,臉埋入那片綿白的胸脯里,手正全力克制力氣不弄傷她,舌尖和牙齒都在皮膚上游走。千島夏只覺得自己的意識忽高忽低地,像是被人拋在空中,只能勉強維持清醒,抓著他緊實的肌rou不發出顫抖的聲音。 虎杖悠仁的力氣在有限空間里無限膨脹,有意克制自己的蠢蠢欲動,焦灼和渴望卻在心底瘋狂蔓延,千島夏的嘴角被他一通毫無章法的撕咬扯破,一股微弱的鐵腥味灌入口腔,他揉著手掌底下面團似的rufang的力道便有了片刻的失控,挺起的乳尖被他玩弄得紅腫,殷紅的顏色像極了雪地里開出來的兩朵孤枝梅花,他大約是覺著花開得孤零零地,便著意給上邊又添了幾株艷紅的花苞,順著她的鎖骨一路開至乳下。 千島夏捧起他的臉,以一個黏糊糊的吻終止了他毫無章法的啃咬,看著他陷入迷茫的神色,她生澀的模仿著印象里的舉止,剝去了他掛在肩膀上要脫不脫的上衣,順著他掛了層薄汗滿是熱意的皮膚停在了他的腰間,他的腰又窄又緊,隨著她的撫摸而起伏,摸索著解開了他的褲帶,順著肌rou線條握緊了虎杖悠仁頂得老高的性器,她想著,也許掌心會要被又熱又硬的性器給燙紅也說不定。 虎杖悠仁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猛地抖了一下,聲音壓低了在耳邊起來,“前...前輩...”平時熱烈陽光的少年總是用朝氣蓬勃的聲音這樣稱呼她,她不喜歡,這種生疏又客套的詞匯讓她感到厭煩,可是此時的他陷入欲望,帶著渴求的聲音使用敬語,她便立刻察覺到自己的胸膛里滾動著名為激動的情緒。 方才那股可怕的氣勢隨著命根子落到千島夏手里而散去,野獸變成家貓,蜷縮在她的懷里安分地任由她撫弄??柘履侵皇钟譀鲇周?,時輕時重地捏著虎杖悠仁硬得發疼的yinjing,他的呼吸頓時就急促了起來,停在乳尖上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在了腰上,掐著她的腰,指腹摩擦著她的肋骨,要將她整個人送進自己的胸膛里。 他想叫她放開手,可她突然握著那根尺寸可觀的兇器開始胡亂taonong。 這是非常折磨人的情況,在快活和難受之間來回游走,虎杖悠仁差點沒能控制住手里的力道掐斷她的腰,她腰肢軟得如同室溫里即將融化的黃油,他的指印陷了下去,在她平滑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的凹痕。 他抬頭看她,見她神色淡得像是嘗不出味道的水,有些不滿只有自己在性欲里打滾。于是他忍著那股煎熬,伸手下去握著她的手帶路,又低頭纏著她,把人按在軟枕里吮吸,舌根里蔓延出一股甜味,及其容易上癮。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加快,千島夏雙眼朦朧地從他的索吻里得到喘息,她好奇掌心里堅硬的性器為什么guntang,也好奇為什么不見疲軟,想要低頭去看,卻被虎杖悠仁遮住了眼睛,“別...別看...”他的聲音像是缺水,干得裂開,帶著無法控制的顫抖,隨著手上動作加快,她的胸脯緊貼著他的胸膛,只依舊手掌心里的性器愈發硬。 他將頭埋在她的肩窩里,止不住的低吟。 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也被點燃了,胸腔里一片guntang。 虎杖悠仁意識到自己射在了她的手里時,大腦有一瞬間的放空,緊跟著,方才那些不受控制的冒犯行徑一股腦地鉆了進來,排開放好,一目了然地要他瞪大眼睛回憶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混賬事情。 他在懊惱時,千島夏看著手掌心里黏噠噠的體液出神,她覺得身體里好像有地方空了下來,是被不斷緊縮的空氣擠出來的,空氣粘稠又悶人,她的呼吸從口腔出來就會被凝固。 “你感覺怎么樣?”她突然仰起頭問他,目光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白,只是沾染了欲望,這點直白就成了勾引, 虎杖悠仁看著她滿面潮紅的模樣,毫不猶豫地又硬了。yinjing從松垮的褲子里頂了出來,戳在了她的小腹上,壓在她即將被扯下去的內褲邊緣。 “我很難受,”他看著千島夏拿著紙巾擦手,荒唐地想法突然就在腦子里扎根,伸手緩緩地抱緊千島夏,呼吸和輕吻落在她赤裸的鎖骨上,讓她渾身發軟,“前輩...我還是很難受?!?/br> “那...怎么辦...”千島夏又要喘不過氣了,她看的那些東西都被拋出了腦子,只知道攀著他寬闊的肩膀,如一葉扁舟隨波飄蕩。 “再...摸摸...”他又拉著她的手往下走,不知不覺帶了撒嬌地語氣,“前輩...” 她的意識被攪和成一團糟,只能順著他的力氣,挺起腰,往他身邊靠近,方便他褪下她的長褲,手掌覆蓋在她的皮膚上,四處作祟,指腹摸著她骨rou勻稱的大腿rou打轉,在腿間徘徊揉捏,他聽見了她情難自已地呻吟溢了出來,便在她還維持著疑惑時,手指順著布料邊緣滑了進去,不偏不倚地摸進了她濕潤溫暖的xuerou上。指尖陷進去時,他只感覺自己頭皮已經快活到幾乎要掀起來了。千島夏身體十分誠實地往他手掌里貼,觸感一片濕軟,他面對著要把自己的食指吞進去的柔軟腔道,有些手足無措,血氣直直沖上頭頂,沖得他頭暈目眩。 他沒有千島夏那股遲頓地勁兒,攪著那股濕漉漉的汁液就往她xue道里摸了進去,里邊比外面還濕,又緊又熱,四面八方都是包裹上來的軟熱的rou,在他指腹上推擠著,他去看千島夏眉目間有不解,也有難以遏制的露出讓人著迷的yin亂神色,她這張綺麗誘人的臉終于不再是干干凈凈地,被他染上了各種各樣的顏色,平日里端莊的姿態也被他徹底搗毀,被情欲煎熬著變得像塊融化的糖,粘在手心里讓人無法停止舔舐,看得他心潮澎湃。 他那根猙獰地yinjing被她握在手里,她被虎仗悠仁胡亂的手指搗得沒了力氣,只好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錯以為能將他強勢的進攻掌握在手中。 “前輩,”他俯下身去吻她,看她陷入沙發里赤裸的皮膚上被他舔得yin靡不堪,水光和緋色交織成皇帝的新衣,欲望和愛意鑄成無望的牢籠,將她困在這窄小的沙發里不得動彈,那些年被壓抑的情感在此刻如決堤的洪水在肆意的泛濫,幾乎要將她吞吃入腹,“...我想要你?!?/br> 千島夏所剩無幾的意識在分拆這句話,無法理解,只能呼喚他的名字,“悠仁?!痹谒窒骂澏吨萑敫叱钡娘L浪之中。 他突然抽出手,撈起她的腰,把快要化作一灘水的千島夏端在懷里,“抱緊我,前輩?!?/br> 千島夏聞言便把剩下的力氣都放在了手臂上,挎著他的肩,趴在了他的胸膛里,只感覺一刻失重,就這么被他抱了起來,往房間里走。那根不見疲憊的yinjing高昂著頭,一下一下地戳著,在她緊纏著虎杖悠仁的腰身的雙腿之間,就在那片熟爛發熱的xue口之下,她的心被提著又放下,意識被燒開了,xue口在相當誠實地渴求著他的長留。 虎杖悠仁將她放在了床上,一眼看見了床頭柜上擺著的安全套,伸長手去取來,學著那些成人視頻里的男人瀟灑的撕開,卻因為用力過度,錫紙包裝的小方塊接連落在了身下的女人那張白紅交錯的畫布上。 他看著千島夏一愣,伸手拿起安全套,咬在嘴上撕開。 那片紅成了最迷亂的顏色,看得他面紅耳赤。 “我不會用?!鼻u夏無辜地看著他。 他被她這雙眼睛望得后背一片麻意,伸手接了過來的同時也纏著她往床鋪里倒下去,吻得她的顱腔內頓時又是天昏地暗,他其實是手忙腳亂地給自己帶上了套,yinjing抵在她大腿間即將cao進去時,她好像有了預兆,抓著他結實的小臂肌rou的手驟然收緊,一下將他抓進了現實。已經抵進去了一小截性器,他想著,他在前輩的房間里,在前輩的床上,即將要占有前輩,少年情動混雜著翻滾的欲望,他忘了忍耐,那根尺寸相當可觀的yinjing被他一時腦熱就徹底送進了千島夏的體內,撞開了那道滿是紅rou推擠的xue口腔道,將自己徹底填進她的身體里。 千島夏突然伸手抱緊了他的后背,聲音因為疼痛和快感而支離破碎,“悠仁,”他的身體突然僵硬得不敢動彈,在她的撫摸下,yinjing堅硬如鐵,渾身卻好像被抽去了力氣,“我好難受?!?/br> “前輩——”他俯趴在她的身上,進退兩難。 千島夏掛著他的脖頸,突然獻吻,與他舌尖糾纏,在濕熱的欲海里沉淪。 仿佛是得了信號,他腰腹的力量又回到了身體里,yinjing慢吞吞地從她糾纏不休的xue道里抽離,又猝不及防地cao入,將她那點神色撞得發空,她低微的呻吟代替了語言系統,只能攀扶著他的肩膀在情浪里顛簸翻滾,困惑和不解隨著身體的快感襲來被剝離,她的眼前只剩下了虎杖悠仁忍耐克制的臉。 她從未有過這么確信的時刻,心理所有的答案都指向了虎杖悠仁。 十六歲少年的腰腹力量相當可怕,在她手中交代了第一次之后,持久力也長得嚇人,千島夏只覺得自己的魂魄都在隨著他既深又粗魯的挺腰cao動而搖搖欲墜,身下的水聲和皮rou撞擊聲占據了所有的聽力,她感覺xue口在發麻,快感從體內迸發。 虎杖悠仁的雙手撐在她的膝窩,將她的腰翻著抬起來,好讓自己的yinjing能cao得更深,自上而下地看著她,深深地望進她滿是灰霾的雙眼,她的視線似乎一直都這么執著地落在他身上,隨著他聳動地頻率加快,那片霧有了散去的征兆,翠藍的光在背后若隱若現。他的yinjing插得深,被高溫烘焙得軟爛的rou突然絞了上來,腔道痙攣,千島夏皺著眉想要仰起頭發出聲音,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捏住了下巴,撐開她的口腔,將她發顫的呻吟和喘息都壓了回去,發了狠,用力地抵在那抽搐的rou里,伴著她繃緊的身體射了出來。 他氣喘吁吁地抬起半個身子,看著她眼底繚繞著的情欲吹散了霧霾,剩下了藍汪汪的空,忽然就愣在了那里,他的yinjing還插在她的體內,魂魄便跟著一并被囚禁在了這片無盡的長空。 千島夏從高潮之中回過神,有了點清醒地意識,看著虎杖悠仁面色通紅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她好像有什么想法在腦子里扎了根,她抬高腿,赤著腳踩在了他的胸口,半點不在乎自己腿縫里的風光在他面前展露無疑,她問他,“還能繼續么?” 年輕力壯的青少年什么都不吃,唯獨吃激將法。 安全套被他打了個結隨手丟開,他拋卻了性初學者的拘謹趴在了她的身上,叼著她胸口挺高的乳尖輕輕地咬,然后以依依不舍地手法,將她揉捏了個遍,以報復她此刻正挑逗自己復起性器的足尖,“前輩,應該是我問你,還能繼續么?!?/br> 嘗了鮮的兩個人簡直是食髓知味,仗著年輕的身體和旺盛的精力,翻來覆去地折騰。 幾天不見虎杖悠仁,伏黑釘崎兩人再次見他時,簡直快認不出眼前這個家伙,說不上哪里不對勁,總感覺他和前些日子有了點區別。 “你的詛咒已經沒事了?”釘崎上下打量他。 虎杖悠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尷尬地咳了一聲,言簡意賅道,“沒錯?!?/br> 兩人還在好奇的功夫,五條悟摸著下巴發了條短信。 【上次幫你買的,還需要嗎?(笑)】 沒過一會,收到了回音。 千島夏:【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