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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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景被趙倩之的形容給逗笑了。 還小蚊子…… 說溫念是小羊羔才對。 趙倩之氣得咬牙,捶了下席景的腿:“笑什么,媽跟你說正經事聽到沒!” “聽到了。不過媽,您想得太多,溫念還沒有跟我說過這事?!?/br> “哼,”趙倩之冷冷的道:“沒看她今晚做的那一桌子滿漢全席?擺明是在給你我母子灌迷魂湯呢!瞧著吧,等會兒她就會跟你提?!?/br> 席景皺了下眉,語氣多了幾分嚴肅:“媽,溫念心思單純,沒那么多心眼。您快回去睡覺吧,這事我心里有分寸?!?/br> 趙倩之翕動唇還想要說幾句,可被自家兒子那種嚴厲的目光瞧著,她只好癟著嘴把話咽回去。 當她走出門,憋在心里的話比胃里的食物還堵挺,于是折回來,彎身惡狠狠的警告:“你要是敢給她弟弟安排工作,就是當冤大頭有癮,傻帽!傻缺!大傻逼??!” 席景:“……” 九六年,能買得起樓房的是少數。 席家做生意有錢,不僅能買起,還能買兩套,趙倩之跟丈夫就住在席景和溫念的對門。 不過一日三餐,趙倩之都會來這邊吃。 溫念負責的也不僅是自家的衛生,還有趙倩之那邊的。 日復一日的cao勞,溫念手上都是繭子。 加之她皮膚比較嫩,每次手在水里跑時間長了,指腹都會皺皺巴巴的起白色死皮。 席景走進來,剛巧看見溫念站在垃圾桶旁邊撕著指腹上的死皮玩。 廚房難得潔凈。 沒有亂處扔的嬰兒用品,看的席景心情特別舒暢。 他走到溫念身邊,握住她的手,溫聲道:“這樣弄會出血,等會兒用剪刀剪剪?!?/br> 溫念早就發現席景進了廚房。 重生后,她發現她的第六感特別強,且極為準。 所以故意沒有理男人,想要看看男人要做什么,沒想到他還動起手腳來了! 要知道,這一年,她都已經跟他分床睡有六個多月了,溝通上她不主動,他絕不會多搭理她一下。 溫念把手從他手中抽了回來,漠然道:“澄澄該醒了,我去看他?!?/br> 一直等到溫念離開,席景才回過神,眼中帶著疑。 剛剛…… 他是被自己妻子嫌棄了嗎?? 翌日。 席景有晨跑的習慣。 一年四季,他永遠都是四點半準時起床去跑步,然后在外面早餐店吃完回來沖個澡換上西服去上班。 往常他跑完步回來家里還都是靜悄悄的,不想今天推門進來就見溫念坐在餐桌上,左手報紙右手花茶,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身上,仿若從北歐哪幅油畫中走出來的大小姐。 席景:“???” 是他沒睡醒,還是走錯家門了? 他向后退了幾步,揉著眼睛看了看門牌。 沒錯??! 這是他家。 可他妻子…… 溫念放下報紙:“樓道里都是蚊子和蒼蠅,你到底是要進來還是要出去?” “呃……我進來?!毕坝樣樀陌验T關上,換上拖鞋,抓著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鬢角的汗,在餐桌處停下腳步:“你怎么起得這么早?還特意打扮了,要出門?” 溫念打扮的比昨天還要漂亮好幾倍,大早上看的席景心猿意馬。 “我想跟你商量點事?!睖啬盍嗥鸩鑹?,倒了一杯花茶推過去:“你坐下,我們好好聊聊?!?/br> 席景第一想法就是溫念要開口跟他提她弟弟工作的事情。 沒想到還真被他母親說準了,只是溫念這么單純的人是從哪里學來的伎倆,還會色,誘了,她母親教的? 他拉開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道:“你說?!?/br> 溫念看著席景,男人興許是早上晨跑跑過癮了,看誰都帶著點疏離感的眼睛里居然洋溢著笑。 “我打算出去創業?!?/br> “噗——” 一口花茶噴了出來。 席景是少有老成的性子,鮮少會失態。 然而此時他濕著褲襠,咳嗽的跟得了哮喘似得。 看他反應如此大,溫念很無語,遞了兩張紙巾過去,而后幫著他扶正了杯子。 席景單手搭在桌邊,深深吸了口氣,嗓子有點發啞:“你在跟我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溫念:“我很認真,希望你也可以擺正態度跟我聊這個事情?!?/br> 席景抿了下唇,完全不能理解她的異想天開:“是我給你的錢不夠花,還是平日里你想要什么我沒給你買苛刻你了?好好地出去創什么業?!” 好像無論是一九九幾年還是二零幾幾年,女人出去工作,對男人來說都是件很沒有意義的事情。 孩子還在里屋睡覺,溫念不想跟席景吵架。 她理智的道:“我嫁給你五年,沒有任何經濟來源,家里的錢媽一直不讓我管,也是你在管理,不知道咱們家存款有多少,我出去創業需要錢,想管你拿些……你放心,三年之內,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br> 還連本帶利。 席景氣的都懶得嘲笑她了。 “做買賣需要人脈,資源,你有嗎?” “沒有?!?/br> 錢姝嫌棄她的出身,家里來客人從不讓她露面,她偶爾下趟樓,錢姝都會念叨她幾句,埋怨她給她丟人,讓她在牌友面前都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