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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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幫著他說話呢,在岳父岳母面前留點面子啊喂。 南寧松和洛茵聽后卻不由失笑,緊繃的表情跟著松了松,緩和了幾分。 洛茵道:“你少來。他要是真傻,能被我那比猴子還精的女兒看上?” “那只能說明,小頌她更……” 牧州話音未落,就被三聲齊齊斬斷。 喻晉文:“老師!” 南寧松和洛茵:“滾!” 三道響雷瞬間把牧州劈蒙了,灰溜溜地趕緊撤。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才是一家子,我才是那個外人!” 一家子? 南寧松和洛茵看著躺在那里跟木乃伊似的前女婿,表情很是復雜。 前女婿喻晉文同志聽到“一家人”這三個字,只覺得心窩像是注入了一道暖流,開心地舒展嘴角,笑了。 “……” 洛茵和南寧松看著笑得一臉憨相的喻晉文,嫌棄得要命。 看來是真傻。 別要了,扔了算了。 第393章 親手把媳婦作沒了 時光荏苒。 天氣漸漸轉涼,轉眼就入冬了。 南頌結束了《兩生花》劇組的拍攝,又馬不停蹄地回歸公司,忙起了“莫失莫忘”項目的第二期系列。 言淵那邊,在蘇音和云海等人的悉心照護下,恢復得很快,已經開始做復健,嘗試著下地走動了。 南頌忙到飛起,一直沒什么時間去看他。 “差不多就是這些,你們把剛才我說的匯總一下,通知給各部門吧?!?/br> 喻嘉航和喻澤宇合上筆記本,齊齊應是,就退了出去。 又熬了個大夜,南頌困頓得很,神情充滿疲憊。 看著堆疊如山的工作,想睡也沒的睡。 喝一口咖啡提提神,南頌將披在身后的頭發隨手挽了幾道,想用東西簪起來,打開抽屜,入目就是那支木簪。 她看著,目光微頓。 這支木簪,好像總能出現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不經意間就能看到。 經過這幾個月,木簪的顏色好像又深了幾許,透出歲月的痕跡。 現在瞧著,倒真像是經歷過時代變遷的古董了。 南頌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拿起那支木簪將頭發插住,牢牢地束在了腦后。 工作片刻,敲門聲響起。 何照過來稟告:“南總,傅總來了?!?/br> 傅彧? 南頌抬了下頭,淡淡道:“讓他進來吧?!?/br> “大美人,有沒有想我???” 傅彧走進喻氏的時候,引來了一群少女的圍觀,畢竟帥是真帥,而且時隔半年,傅少的氣質成熟了許多。 然而一在南頌面前露面,就還是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浪蕩公子模樣。 南頌在他面前也收起在別人面前的世故圓滑,直截了當地告訴他——“不想?!?/br> “嘖,真夠無情的,好歹騙一騙我啊?!?/br> 傅彧笑著湊上來,將手里的花遞了上去,“喏,給你的?!?/br> 南頌偏頭瞧了一眼,“我又不是你媽,送我康乃馨干嘛?” 見面送女人康乃馨的,除了傅彧能干出這種事,恐怕也只有喻……晉文這種鋼鐵直男了。 傅彧長腿一偏,靠在南頌的辦公桌上,“本來是要去醫院看望病人的,后來覺得沒必要,就給你帶來了?!?/br> 南頌一聽就明白了,“你去中醫館看言淵了?” 花既然拿來了就不能隨意丟棄,南頌一向是愛花之人,起身將花瓶里的水重新換上,將花插了進去。 她隨手取了一把小剪刀,對著花的枝葉開始修剪,養在骨子里的插花技能開始上線。 傅彧情緒并不高漲,幽幽道:“也不用我去探望了,我看蘇音將人照顧得挺好的,就差親手端屎端尿了?!?/br> 這話口氣不對。 南頌從花上抬了下頭,覷了傅彧一眼,“怎么,吃醋了?” 傅彧猛地瞪起眼睛,“誰、誰、誰吃醋了?這個詞能不隨便亂用嗎?” 反應這么強烈,還說不是吃醋。 南頌看著把醋意都寫在臉上的傅彧,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繼續修剪花枝。 “我真沒吃醋!” 傅彧梗著脖子道:“蘇音又不是我女朋友,我吃什么醋啊,她愛照顧誰就照顧誰唄?!?/br> 南頌點點頭,“嗯,這話說的不錯。不然我都要以為你和蘇音有了什么關系呢?!?/br> 這句話不知怎么的,乍一聽沒什么問題,可就像是有根刺,扎得慌。 “你說現在這些小女生,品味都好奇怪,為什么會喜歡歪果仁呢?” “糾正你一下?!?/br> 南頌瞥了傅彧一眼,“言淵只有四分之一t國的血統,剩下的四分之三全是咱大中國的?!?/br> 這也是南頌后來才知道的,言淵的父親是混血兒,而他的生母,是個純正的中國女人。 也難怪,他除了那一雙淺灰色的眼瞳,身上外國人的屬性并不多,老遠瞧著就是一個有點洋氣的中國人。 傅彧吃了下癟,又開始找事。 “反正現在這些小女生,太多情,見一個愛一個的。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就改換墻頭,喜歡那個了?!?/br> “這不是很正常嗎?” 南頌偏頭看他,眼睛里全是嫌棄,“就你,還好意思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