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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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浪接一浪啊…… 南頌苦笑一聲,他到底給她留了多少東西? 到底還有完沒完? 遺囑就罷了,禮物也罷了,為什么還會有信這種東西? 都什么年代了,還寫信,他是生活在上個世紀嗎? 搞什么文人的情調…… 南頌不想理他,把信扔在桌上,進了浴室,洗了個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告訴自己,沒什么可看的。 信里,不過還是那老一套的東西,不管是求她原諒,還是想要同她和好,翻來覆去說的那些話,她早就已經聽膩了。 他該不會寫什么詩吧? 算了吧,就他那文化水平,那直男思維,寫信這種事情已經很扯淡了,怎么可能會寫詩? 關上花灑,南頌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整個胸膛都跟著起伏。 她裹上浴巾,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雙眼睛又紅又腫,兩頰的顴骨高高地凸起,黑眼圈簡直都掛到鼻子處。 怎么變成了這副模樣? “喻晉文,你就是個混蛋!” 南頌恨恨地罵了一句,還是沒能忍住,從浴室走出去,她就來到桌邊。 撕開了他寄來的第一封信。 第362章 前夫生前寄的信2 小頌: 忽然很想你。 應該說,自你離開南城后,每一天我都是在想你中度過的。 晚上常常失眠,睡不著覺,就攥著從你那里討來的簪子,反反復復地看,看你雕的玫瑰花,看你刻的“南頌”二字,看得拔不出眼來。 現在是南城的黎明時分,伯明翰應該剛入夜,那里冷不冷?會經常下雨嗎? 我每天都在查伯明翰的天氣情況,卻無法知曉你的心理情況。 你過得還好嗎? 應該是不錯的。 畢竟,沒有我在你身邊煩你,那邊又有你親愛的大哥,我相信你一定會很快樂。 真想去伯明翰找你啊,幾次三番想要訂機票,卻因做了開顱手術,不能飛。我要是坐船去,你見到我,會不會氣得把我丟進藍瑙海河里? 呵呵。 你呀,脾氣是真不好惹,像貓一樣,平時冷冷淡淡對人愛答不理,生起氣來又分分鐘炸毛。 你的哥哥們不敢惹你,我更不敢,怕你撓花我的臉。 但我知道,你是不屑的,你只會用眼神殺我,一個眼神,就讓我潰不成軍了。 所以我常常想,三年前,我究竟是怎么了,竟沒在那張乖巧的面容下發現真實的你的模樣,就那樣,被你蒙在鼓里三年。 這都怪我不好,是我眼神太差,心也被堵住了。 那三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來的,只覺得好像做了一場夢,掉進了一個深淵里,然后被一個白衣天使救了。 可我對天使的臉記得非常模糊,以至于你就在我身邊,可我卻對你視而不見。 我總覺得,你不是你。 這場夢,直到你離開的那一刻,方才大夢初醒。 我記得,我同你說離婚后,從醫院回到喻公館,傭人告訴我,你走了。 我推開房間的門,聞到一股熟悉的玫瑰花香,那是你身上的味道,后來那股味道隨著你的離開越來越弱,直到漸漸消失后,我開始慌了。 因為我知道,你也在漸漸離開我的世界。 我傷你傷得太深了。 你照顧了我三年,而我連一天也沒有好好對待過你,我不是東西,不配做男人。 我何嘗不知“遲來的深情比草賤”這個道理,也知道你不稀罕吃我這棵“回頭草”,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放不下你。 所以寫這封信,我還是要跟你說—— 我愛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盼你早日回來。 ——喻晉文 xx年x月x日 南頌看完這一封信,只覺得嘴巴苦澀,像是吞了一整根黃連一樣,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尤其在看到右下角,他的名字上面印著的那枚紅色“喻晉文印”的蓋章,只覺得心臟的尾端被人用手緊緊地攥了一下。 她疼得渾身發顫,一陣腿軟,坐在了椅子上。 坐在椅子上緩了半響,她告訴自己長痛不如短痛,索性一次性看完。 看看他到底還有什么話要說? 還能說出些什么來! 忍著內心的翻江倒海,她打開了第二封信。 —— 小頌: 還是很想你。 這段時間霉運連連,最開心的事情,莫過于你重新加回了我的好友! 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每次給你發信息,等待你回復、看到你的回復,成了我這半年來最幸福的時刻。 我多么希望每次都能夠跟你多說幾句,哪怕再多那么一句、半句,都能令這種幸福的感覺變得持久一些,但是,又怕說多了惹你厭煩。 看到你發來的文字,聽到你的聲音,想你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恨不得能夠沖破屏幕,直接出現在你面前。 有千言萬語想說,卻沒有辦法在微信上表達,在電話里我也說不出口,便只好寫信給你了。 這才感覺到,古人的“飛鴿傳書”,是多么浪漫的一件事情。 郵局,更是最偉大的一項發明了。 上一封信,應該已經到玫瑰園了,你遠在伯明翰,自然是看不到的,就讓它保存得更久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