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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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定睛一瞧,一個刀疤男的胳膊以一種奇怪而詭異的姿勢垂在身側,像是斷了一樣,而這些打手們的身前似乎都挨了一刀,傷口看著很深,染紅了半邊衣服。 “他們身上的傷……”南雅牙關打顫,顫顫地發問。 南頌淡淡道:“我劃的?!?/br> 她微微搖頭,“我也沒想到他們長得五大三粗的,居然這么不堪一擊,我稍微動動手指頭,就把他們嚇得跪地求饒了,你說慫不慫?” 南雅看著南頌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只覺得像是有虱子在她身上爬,讓她毛骨悚然,渾身的汗毛齊刷刷地立了起來,整個身體如墜冰窖,冷得打顫。 不是李斌無能,而是對手太強大,南雅只覺得自己又一次低估了南頌的實力。 她以為她只是有點三腳貓功夫,花架子而已,讓米露不要怕,派上七八個大漢,就能把南頌打得滿地找牙,結果沒想到最后滿地找牙的居然不是南頌,而是那幾個壯漢! 你就說氣人不氣人? “那李斌他……”南雅咬了咬唇,抬頭看著南頌,“你打算怎么對付他?” 南頌抬眼看她,“如今是法制社會,他買兇殺人,我當然是把他送到警局,讓法律來制裁他了?!?/br> 南雅瞪大眼睛看著南頌,緊張地看著她,聲音里說不出的僵硬,“那、那我……” “你啊,屬于從犯,就算不被判刑,也得被拘留上一段時間?!?/br> 南頌平靜地說著,又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咱們先聊聊家法,再論國法也不遲。估摸著這會兒李斌和米露應該已經進去了,咱們也抓緊點時間,今晚就把你送過去和他們做個伴?!?/br> 南雅本來還懷著一絲慶幸,聽到南頌說要把她送進去,徹底嚇破了膽,抓著南頌的手連連求饒,眼淚狂飆,認錯的話翻來覆去地說,都恨不得給南頌磕頭了。 看著南頌無動于衷的臉,南雅朝她膝行幾步,一把鼻涕一把淚,“jiejie,我求你了,你打我吧,你想怎么打都行,你別把我送進去,求你了!” 南頌用戒尺點了點床邊,南雅立馬擦了擦眼淚,乖乖趴了過去。 嘴上乖得一比,“請jiejie重重地打,讓我長長記性!” 她都這樣要求了,南頌自然不會跟她客氣,結結實實地抽了她一百下,打得她花枝亂顫,凄厲地嚎著,喊聲驚天動地,幾乎要掀翻屋頂。 最后一下打在臀峰上,南頌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疼得南雅慘呼一聲,嗓子都喊破了。 “這次就饒了你,南雅,你記住了,我這人眼里不揉沙子,我有一分不痛快,就會讓那個令我不痛快的人不痛快十分?!?/br> 南頌聲音冰涼,“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也別逼我把最后一絲親情都消耗殆盡了,等到清理門戶的那一天,你會一無所有,記住我對你說的話?!?/br> 南雅依舊保持著撅腚趴伏的姿勢,疼的額頭冒汗,眼淚打濕了床單。 待南頌走后,她氣得直捶床,南頌跟她說的話聽沒聽進去不知道,但南頌給她的這份屈辱,卻是被她牢牢地記在了心里!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南頌不可能每次都這么好運,都能夠逃脫的,總有一天,她要把這些屈辱,通通從她身上討回來! 第72章 這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縱? 水云間一樓是迪廳和酒吧的結合,伴著動感的電音,舞池里是一個個放浪不羈的靈魂。 三三兩兩的客人在吧臺喝著酒,順便和看對眼的美女調個情,聊上幾句覺得投契合拍,就勾肩搭背地進了電梯,到樓上開房去。 這是成年人的世界,也是自由的國度,只有那么一個人,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 喻晉文點了幾杯威士忌,一個人悶聲喝著,身上有濃重的酒氣,只是不上臉,看不出醉酒的跡象,周身的氣壓低的厲害。 酒保時不時往他這邊看一眼,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幾乎都被他喝完了。 來水云間喝酒買醉的老板不是沒有,但哪個不是美女環伺,要么也是酒友作陪,只有這位,形單影只的。 平心而論,他還沒見過模樣和氣質結合得如此完美的男人,坐在那里喝酒的模樣像英劇里的伯爵,像古代的王爺,總之是貴族那一掛的。 這樣一個優質男人,光是坐在這里就是一副美麗的風景畫,自然容易招蜂引蝶。 酒保掰著手指頭算了算,從他坐在這里喝酒開始,半個小時過去,至少來了六個美女,平均五分鐘一個,然而每一個都是乘興而來,悻悻而去。 因為不管對方使出什么樣的方式撩撥,這位先生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只從喉嚨里悶出一個單音節,“滾?!?/br> 酒??粗l頻搖頭,大膽地猜測著:這人如果不是同,那就是受了很嚴重的情傷。 其實像喻晉文這種工作性質的,應酬多,對酒已經產生了生理性的厭惡,除了工作場合幾乎很少碰煙酒之類的東西,除非心情郁悶,需要借酒消愁,就像現在這樣。 他很少有需要借酒消愁的時候,可今天他心情格外郁結,這種郁結讓他覺得,如果不喝一杯,好像今天晚上要過不去了。 恐怕他會忍不住殺到玫瑰園,質問南頌:“那個男人,到底是你什么人?” 他才不信她有那么多表哥,就算真的是表哥,也應該避避嫌吧,他都從來沒有摟過她的腰,攬過她的脖頸,那個扎小辮的男人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