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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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來不來,又有什么關系呢? 后臺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員正合力抬著一個展柜往外走,經過南頌身邊,一個工作人員突然被絆了一下,展柜頓時不穩,斜斜地朝南頌倒了過來。 南頌在怔忡之中反應得慢了些,正要躲開,耳邊只聽到一聲急呼“小心”,然后她整個人被一只大手攬了過去,撞進一個堅實的胸膛里。 第36章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事情的發生可能只有零點幾秒的時間,但南頌并不是完全躲不開。 可沒等她躲開,就被一只大手抄走了,整個身子不受控制地往相反的方向倒去,鼻子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堅實的胸膛上,又酸又痛,眼淚差點噴出來。 喻晉文力氣很大,情急之下更是沒有收力,將南頌重重按進他的懷里,南頌半張臉都貼在了他的心口上,聽著他的心跳聲清晰地在耳邊炸響——咚!咚!咚! 這種感覺,是陌生的。 南頌有一瞬間的懵。 她嫁給這男人三年,他從來不曾主動碰過她,像今天這樣的近距離親密接觸,還是她認識他之后的頭一遭。 南頌曾經幻想過有一天被喻晉文抱在懷里會是什么感覺,她以為會是甜的,沒想到是酸的,她以為他的懷抱是軟的,沒想到堅硬無比! 他是去健身房舉鉛球了嗎?胸肌怎么這么硬??! 南頌摸了摸自己可憐的鼻子,得虧是原裝的抗造,不然這會兒肯定得回爐重造了。 “對不起對不起……”工作人員眼看著差點砸傷人,也嚇得半死,連連道歉。 喻晉文嚴肅地說:“以后做事當心點?!?/br> 工作人員雖然不認識這人是誰,但見他的穿著打扮和渾身的氣勢,一看就是平時發號施令慣了的、得罪不起的大人物,連連點頭應是,退了下去。 南頌好不容易忍過那陣鼻酸,待工作人員退去,后臺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氣氛突然變得寂靜下來。 兩個人默默地站著,保持著姿勢,尷尬地發現—— 他們的身體,無比的緊貼。 男人的堅硬,女人的柔軟,就這樣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一起,冷杉和玫瑰兩種氣味混合在一起,這感覺……帶著致命的危險! 一股電流猛地從腳底板像沖天炮似的直躥頭頂,感受到反應的兩個人身體均是一僵,然后像過電一般迅速分開! 南頌下意識地抱住了自己的前胸,喻晉文也縮了縮指尖,兩個人的耳朵尖,都紅了。 氣氛好像又變得尷尬了一些呢。 南頌暗暗閉了閉眼睛,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回主場,給這占了她便宜的男人一巴掌。 但再一想,他剛才好像是為了救她所以才抱她的……人家見義勇為,應該得到的是一面錦旗,而不是一記耳光吧? 此時此刻她的內心戲極為豐富,然而喻晉文沒那么多小九九,尷尬褪去后,他很快就恢復了滿臉嚴肅,張口就是一句責問,“怎么這么不小心,過道能隨便站嗎,萬一真的砸到你怎么辦?” 他的聲音冷淡又生冷,沒讓人聽出關心,只能聽出責怪。 從小到大沒怎么挨過罵的南頌當即回懟,“這位先生,如果不是你剛才硬來那一下,我就躲開了。真是謝謝你的‘見義勇為’,不過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那位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月光,都得要靠男人保護的?!?/br> 喻晉文擰了擰眉。 他還是不習慣她這樣的疾言厲色、伶牙俐齒。 印象中,她總是唯唯諾諾、乖乖巧巧的,他脾氣不好,沒少兇她,沖她發脾氣的時候她也是乖乖怯怯地低著頭,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像是沒有半點脾氣。 可眼下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哪里像是沒有脾氣的樣子,脾氣看上去比他還大,模樣看上去比他還兇。 “白月光?你說誰?卓萱?” 喻晉文的三連問,直接讓南頌的情緒down到了低谷。 看吧,哪怕卓萱騙他,哪怕她在婚禮上讓他丟盡了臉面,哪怕她已經由一張白紙變成了報紙,可在喻晉文的心目中,卓萱依舊是分量最重的那一個。 南頌一句話都不想跟喻晉文說了,反正本來也沒什么好說的,她冷冷地勾了勾嘴角,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就從后臺走了出去。 她無法忍受和他待在同一個環境里,她怕自己會失態,也怕自己會忍不住。 因愛生恨什么的最可怕,她寧愿不再愛他,也不想讓自己成為那種可悲的女人。 喻晉文見南頌一言不發地離開,走的時候臉色很難看的模樣,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說的不對,再追上去,會場已經沒了南頌的蹤影。 他緊緊蹙了蹙眉,該問的問題又沒來得及問。 …… 南頌貼著墻邊往燈光照不到的地方走,順手抄過侍者舉著的托盤上的紅酒,仰頭便一飲而盡。 冰涼的液體劃過喉嚨,才讓她灼熱又焦躁的心漸漸平復下來。 晚宴離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南頌自來不是很擅長應酬,就在角落尋了處座位坐一會兒,周圍一小撮一小撮的人都在談論八卦,她也沒什么興趣聽,只默默地喝著酒,玩著手機。 離的最近的一小撮人最吵,幾個女人一臺戲,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討論著豪門的那些八卦,誰跟誰結婚了,誰跟誰離婚了,誰跟誰跟誰又擦出火花了,諸如此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