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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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有了自由的那一天,戴了幾年的枷鎖取下了,圈痕的痕跡還烙在上面。 她好像還是無可避免的愛上了這個人。 其實語鹿早就想通了想跟薄司寒重新開始,她也努力去把他拉進自己生活頻率,但他們兩人的需求似乎永遠不在一個頻道上。 終于還是說出來了…… 薄司寒的臉色十分難看,可能已經痛習慣了,這一次他倒沒覺得有多難受。 其實他真的已經很努力……知道自己曾經對她造成的傷害,他無法挽回。 所以盡量讓自己給她多一點的自由,多尊重她的想法,讓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但好像還是不行……他明明已經沒有把她當玩物,而是把她當愛人,當未來幸福家庭的一部分。 但好像還是很難……他永遠也無法攻略她的心。 可是薄司寒還是想不明白,為什么三年后她又主動提出重新開始,既然要重新開始但她又不愛他…… 他搖了搖頭,不想再反復糾結這個問題。 她不要他,她不要他——不要就算了! 想開了,誰缺了誰活不下去呢。 “既然不想要身體里流著我血液的小孩,那就把小宴還給我,我們扯平了?!?/br> 第259章 我有一整個律師團隊 一開始薄司寒說離婚還只是想探探蘇語鹿的底,她的欺騙的確讓他異常惱怒,但也不是動真格要真離婚。 他只是想知道她到底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現在好了,不知怎么說到這個份兒上。 看來不離婚是不行了。 有些東西不是拼圖,弄碎了,哪怕想盡辦法去彌補,但還是回不了原樣。 薄司寒只能認命,愛上蘇語鹿是個錯。 他想要從她身上得到的毫無保留的純粹的愛,她曾是他所有柔軟情感的儲存庫,令一切死去的喜怒哀樂重新煥發生機…… 但她給不了他繼續的靈魂供養。 僅靠著回憶里那點兒虛假的溫情來救贖他那卑劣的靈魂,那力量是完全不夠的。 到最后……還是抓不住。 薄司寒不想天天對著一個他愛卻永遠不愛她的女人,蘇語鹿他可以放她走。 但薄啟宴必須回到自己身邊,還是那句話,既然她一開始這么嫌棄他的血脈,那就還給他好了。 他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他不能再失去小宴。 薄司寒這個人一旦發起瘋來就是個真瘋子,毫無顧忌,但語鹿當然不會接受這個安排,哪怕知道自己跟他的決定抗衡也是以卵擊石。 “小宴是我的孩子?!?/br> “小宴他也是我的孩子,他已經陪了你四年,你也應該還給我了?!?/br> 薄司寒他闔著眼,眉頭緊皺,臉色很差,但語氣還算平靜,甚至叫冷靜, 就像一種買賣敲定了最后的價碼,他已經懶于在臺上逗留。 這個男人在最關鍵的一刻還是露出了jian商極其絕情的嘴臉。 “你還那么年輕,沒有小孩改嫁會更容易吧。況且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小宴叫別的男人爸爸,我會殺人,如果你不想你和你未來丈夫的生活不得安寧,你最好還是放手,我會還給你自由,還會給你相當優渥的物質條件?!?/br> 他說的很慢很慢,皆是不容置喙的命令語氣。 語鹿據理力爭:“小宴他不是物品,不是用來交換的,如果你非要這樣,那我不離婚,你可以去找任何女人,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妨礙你的生活?!?/br> 她的眼神平定且安靜。 實際上她的心也有一點苦澀,因為他曾經愛她,現在她也終于有點愛他了,但是他卻不想要了,這才愈加讓人難受。 這樣拼命讓自己愛上他就成為了徒勞。 而語鹿關于離婚那復雜,不可理喻的一句話,再度讓薄司寒皺了一下眉頭。 不愿意離婚,也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舍不得小宴。 就是因為這樣,他就更加不想把小宴給她了。 他只想讓她也嘗嘗看得見觸不著擁有不了的煎熬。 薄司寒薄唇勾了一勾,壓低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冷酷。 “我有一整個律師團隊來打這場離婚官司,你沒有勝算。而且關于離婚,我已經做了決定,剩下的我只是在告知你,而不是在跟你做商量?!?/br> 他抬眸一眼,看到她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滿了看卑鄙混蛋的一種不屑。 薄司寒心底竟感到一種怪異的充實感。 痛快,很痛快! 那就一直恨著他吧,恨著他一輩子也好。 * 語鹿知道自己的力量薄弱無法與薄司寒抗衡,事情為什么會鬧成這樣她自己也追悔莫及。 有時候明明知道薄司寒想要什么。 可能也只是一句話……一句類似我愛你的話,他最想聽的是什么她明白,卻偏偏要死死攥在手里,決計不給他。 因為她根本說不出口。 沒有徹底愛上怎么可能說得出我愛你。 那仿佛是渾身所有防御系統里的最后一道防線。 語鹿不知道法院的傳票什么時候來,也不知道薄司寒會不會立刻就派人把小宴帶走,從寰宇的總部離開后,語鹿立刻就打車去了幼兒園,直到看著薄啟宴放學時站在學校門口對她揮手,蹦蹦跳跳跑過來把書包脫進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