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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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擅長撩火的手,像檢驗絲綢是否合格的精密儀器,鉆進她衣衫里,一寸一寸描摹著熟悉又陌生的每一塊領地。 “你絲滑的,不像真的?!?/br> 他壓在她耳畔,剛睡醒的嗓子沙啞的很厲害。 語鹿被他弄的又癢又疼,只想笑。 這是什么比喻。 身體微微震動,隨即胸口的疼痛和酥麻傳來。 疼的她吸氣。 “唉呀,安全距離?!?/br> 她推了他兩下,沒力氣躲,唯一的言語反抗也斷斷續續的。 很快又被淹沒在薄司寒急促地喘息聲跟暴戾的啃咬之中。 薄司寒忍耐力已經夠好了。 整整三年,他都沒碰過女人。 要說男人到了他這樣的身份地位,就算他不提要求,身邊想要討好他的人,也會想方設法給他弄來各色美女。 就是提不起勁兒。 身體是有記憶的,看到其他女人他一點欲望都沒有,就像看一堆沒有溫度的石頭。 實在不行,他都是自己解決。 每一個孤單的夜晚,試圖把她長久的留在自己腦海,不肯放她離開。 他都覺得自己身體是被蘇語鹿給玩兒廢了。 隱忍了那么久,光是擁抱根本不能讓他感到絲毫緩解,反倒是越來越想跟她貼的更緊一些。 他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傷害到她,但身體就跟燃起來一樣,根本控制不住。 他重重喘息,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望進她不安的眼睛。 “你乖一點,別亂動,我怕你一動我就忍不住變真禽獸,把你給干了?!?/br> 他饞的厲害,不要試圖去激怒一個餓的前胸貼后背的人。 “我知道怎么控制?!彼軣o奈的語氣。 語鹿全身無力,使不出一點兒勁兒。 下身的衣服被扒拉掉。 掛在腳踝處。 他注視著她的目光也越來越野,仿佛在看獵物一樣興奮。 額頭的汗流下來,guntang的滴在她的頸窩,胸口,白色睡衣被浸濕。 她的呼吸逐漸與他同頻,久未跟人有過親密接觸的身體也漸漸有了些感覺。 說是不……但也差不多了。 氣氛逐漸變得像一張緊繃的弦,她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要省著省著用,生怕一不注意曖昧就會釋放出毀滅的力量。 許久后,就在她面色緋紅,心跳快的要從喉嚨里蹦出來時。 薄司寒突然咬唇擰眉,粗啞的悶吭了一聲。 見他露出從未見過的微妙神色。 她緊張的問他:“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嗎?” 薄司寒長吁一口氣,低頭吻她的額頭。 伸出手去扯茶幾上的紙巾。 一邊幫她忙,一邊挺鎮定的表情說。 “沒事,just ……la petite mort?!彼p輕地說,溫柔低頭親吻她的眼睛。 后半句話是法語,她以前是學翻譯的,對這種簡單的俚語多少也有點明白。 臉紅得更厲害。 這法語的翻譯為英文是「the little death」,指那種極端的快樂,像小小的、可愛的死亡。 這人還真是……亂用譬喻。 因為中文直譯,就四個字。 …..舒服死了….. 兩個人都是極愛干凈的人,都再沒了睡意。 她先起身去洗澡,然后換他。 等他沖完澡出來時,看著語鹿換了件新的t恤,但是下半身沒穿長褲,只穿了白色內褲。 在客廳里支起熨燙板,在給他熨烘干的衣服。 薄司寒趕緊把窗簾拉上,她還真夠大膽的。 衣服熨好,他換上。語鹿總覺得這衣服有點跟昨天不一樣,手托著下巴,又說不清楚哪里不對勁兒。 當然不對勁兒了,這衣服那不勒斯的剪裁,杰尼亞的亞麻面料,只能送干洗,機洗就算全廢了。 語鹿是過了三年普通人日子,算是把之前上流社會的毛病全過的忘記。 薄司寒也不急。 “幫我打一下領帶?!?/br> 他已經穿戴齊整,彎下腰伸長脖子,讓她幫忙。 語鹿打領帶的技術很爛,他平時都打溫莎結和四手結,她只會最丑的三一結。 打好以后,果然丑的要命,還一長一短比例特別難看。 所以同樣是打領結,好看的結和不好看的結就是不一樣。 語鹿打量了一眼薄司寒,嘖,果然,老話說人靠衣裝沒錯,這人這樣看上去都不上檔次了。 “我把它拆了,你自己重新弄一下?!?/br> “沒事?!彼笞∷氖?,親親她臉蛋:“你得多練,給你當練手的?!?/br> 第246章 他是被人虐殺的 兩人吃完早餐,差不多八點來鐘。 薄司寒要去一趟寰宇,語鹿則要去上班。已經給溫知知打電話,讓她幫忙把五一送去幼兒園。 然后她開車先送薄司寒去公司。 等到了寰宇樓下,薄司寒下了車,冷漠的表情沒有一丁點兒變化,敲了敲車窗。 “下班后一起吃飯?” 語鹿不疾不徐的搖下車窗。 “今天?不行,今天要加班?!?/br> 薄司寒眼都不曾眨一下,點了點頭。 天敞亮了,兩個人明顯都要冷淡一些,一路上也沒搭兩句話。 彼此都像非常有分寸感的成年人,對昨天發生的事,今天早上發生的事都避而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