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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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夠得意滿足? 薄司禮眼里……蘇語鹿就是一個虛榮的拜金女,他從沒有把她放進眼里。 但一想到蘇語鹿既然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久未進食的胃里不免一陣抽搐……眼角余光不由的四處張望…… 如果薄司寒看到自己在賭場里一樣輸的狼狽不堪。 豈不是會嘲笑死自己? 薄司禮按壓著鼻梁骨,差點慘笑出聲,金尊玉貴了一輩子,高傲了一輩子,被敵人的女人看到自己輸的像條喪家之犬。 還真是有夠沒出息的。 “司寒也在美國?”他苦澀的牽動著一下唇角。 【在樓上?!?/br> 語鹿用手機打出三個字,然后指了指天花板。 看著女孩靈動的雙眼,薄司禮原本淡淡的目光中,微微露出一絲詫異。語鹿早已司空見慣,捏了捏自己的喉嚨。 【生病,說不了話了?!?/br> 【他在樓上談生意,讓我自己找地方玩兒。賭錢這個事要拼命,你這么一點一點的賭,最后開一把,肯定是會輸的?!?/br> 可是薄司禮今天已經沒有籌碼了。 一個男人是經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輸,再高不可攀的天之驕子,只要連輸上七八次,也會被剝奪掉他的尊嚴,磨搓掉他所有的傲骨。 賭桌上如此。 事業上亦是如此。 他并不打算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在蘇語鹿多一秒的審視,都會讓他像被抽臉一樣難受。 正當薄司禮準備落荒而逃時,語鹿拉住了那個漂亮溫和又頹然的男人。她拾起從手包里拿出一枚戒指,朝上吹了兩口氣,隨即綻放出充滿蠱惑的笑意。 【我不會玩兒,你教教我好嗎?看這枚戒指能換多少錢?贏了我們對半分?】 薄司禮猛得一抬頭,直視著語鹿的眼睛,仿佛自己先被洞穿了,嘴角先僵了僵。 可語鹿只是笑瞇瞇地拉著他坐回座位上,然后自己去換籌碼。 8卡的海瑞溫斯頓戒指,也不過兌了一百萬回來,直接在原價上打了個對折。 她好像一點都不心疼。 然后兩人便開始在賭場里玩起了牌,也是奇怪,從她坐在他身邊開始,他的手氣便開始好起來。 總是贏了一把又一把。 即便偶爾有失手,蘇語鹿也是旁敲側擊的點醒他,幫他在緊要關頭撿回籌碼。 他定定看著她,臉上有些疑惑,心里由最初的抵觸討厭,天平開始向對面傾斜。 看著蘇語鹿大把大把的撿著籌碼,對著他笑,他卻什么都沒問。 人的第六感是很神奇的東西,從那個時刻開始,他覺得她是可以信任的。 那一天晚上,蘇語鹿幫薄司禮贏回了很多錢。 也幫他贏回了作為一個男人短暫的高光時刻。 那天以后,薄司禮再回到寰宇,整個人都變了。 他知道他做事不像他那個二弟向來雷厲風行,從不心慈手軟,但把寰宇撐下去,是他的責任。 況且,他有他的做事風格,他踏實穩健,也有一批為他效忠的犬馬,還有一批盤根錯節的老勢力,他手上籌碼還很多,若是因為天晟進軍的太快而自亂陣腳,才是落入了薄司寒的圈套。 而薄司禮跟蘇語鹿,彼此間的友誼才從這一刻搭建起橋梁。 他漸漸知道了她許多事。 其實,語鹿不太說她自己的事,薄司禮找了人查了很久,才大概知道了蘇語鹿跟薄司寒的起因始末。 就那一點兒信息,也是得來不易,因為薄司寒花了很多的錢,把她的消息封鎖的密不透風。 薄司禮花了一晚上,坐在辦公室看那些資料。 其實也就三頁紙,反反復復的看,那紙張上的每一個字,看的越久,就越覺得其中有些說不出的古怪。 如同一條絲線,牽扯著,時不時的拉扯著他的心臟。 她一定吃了很多苦。 他越是想從那些文字里,去切身體會她每一段刻骨經歷當時內心的痛苦掙扎,那線就勒得越緊,就快要了薄司禮的命。 但為了蘇語鹿繼續跟薄司寒那條瘋狗交惡,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偌大的辦公室安靜下來,薄司禮并無睡意,和衣躺在沙發上,透過高大的落地窗,看著漆黑的天幕,一顆星星都沒有。 迷迷糊糊,似夢非夢,好像被蘇語鹿無助的求救聲叫醒了。 驚醒過來,心如擂鼓,急促地呼吸。 薄司禮發現自己可能沒辦法對她的情況放任不管,就為了當初她在賭場里,愿意為自己一擲千金。 第183章 新的意外 一直以來薄司禮并沒有太插手過蘇語鹿跟薄司寒的事,只是作為一個朋友默默的陪伴著她。 這種事,若非她主動張口求助,他的每一步試探都像是別有居心。 當然,有時候薄司禮也會察言觀色的套話,如果蘇語鹿愿意告訴他的話,他也會很認真的傾聽。 假裝從管中窺豹中察覺到兩人的關系并非只是單純的男女關系。 但他每次都會勸她。 “你別總是跟他擰著勁,把他惹急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她每次也會點頭。 “嗯,現在還不是時候,時機還不成熟?!?/br> 兩人私下維持了長達半年的聯系,這層關系,除了天知、地知,他知她知,沒有第三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