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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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牙齒,低低擠出來幾句。 “你現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語鹿就事論事。 “我叫你不要去招惹他,他有多恐怖你根本想象不到,你別跟他作對。為什么我忍到現在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就是害怕……害怕會多生是非?!?/br> 何子帆惡意地看著與語鹿嘴巴上說著不愿意,卻做出一副不得不對那個妥協的樣子。 什么東西狠狠地敲在了他的神經上。 要很久以后,他才察覺到當時那東西,叫做嫉妒。 可那一刻,他連多的一秒都無法再等待,只想狠狠地抽醒蘇語鹿。 因為他……完全無法承受這種神經上的刺激。 “蘇語鹿,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你別做夢了行不行?” 語鹿從沒見過何子帆用這么兇的表情吼自己,瞪大了眼睛無助的望著他。 “那個人是在犯罪???” “他強暴了你,禁錮了你的自由,害得你流產,你現在卻在幫著他說話,你還說他是個好人?!?/br> “你是不是被他洗腦了?你好好睜開眼睛看看你自己,你現在哪里還像一個警察的女兒?!?/br> 語鹿眼睛猛的一亮,隨即胸膛深處,泛起一陣尖銳的疼痛。 第154章 私奔 語鹿被他說的面有愧色,心緒不寧。 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 此時何子帆似乎已經忘記許輕輕在整個事情里起到的穿針引線的作用。 他只是恨蘇語鹿不爭氣,才一年時間就陷進了那個男人的糖衣炮彈里。 對著她就是一通情緒發泄。 “他只是想要你的身體罷了,他在玩弄你啊,你為什么不生氣,為什么不反抗?” 何子帆越說越激動,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語鹿抬眼望著他。 何子帆笑的越發陰冷瘆人:“他不止玩弄你,他還玩弄我,你還記得今年春節的時候他故意出現在我們面前對你百般sao擾嗎?他就是在看我的笑話?!?/br> 聲音里逐漸流露出了幾分氣急敗壞的味道。 “難怪了,許輕輕告訴我,他知道我跟你在談戀愛,所以拿錢叫她來勾引我,后來許輕輕給我下藥,我上了她的床,然后我們倆……” 這話從他口中說出,原本就很無助的語鹿,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臉色更是慘白的不像話。 下意識重復了一遍,“你說什么?再說一遍好嗎?” “是他叫許輕輕來勾引你的?” 何子帆死死的盯著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怎么不是呢?許輕輕把每一次怎么給我下藥的過程都告訴我了。他贏了,這可真不錯,不僅徹底分開了我們倆,你還對著他感恩戴德呢?!?/br> 語鹿還想說什么。 可是她張不了口,喉嚨都緊了。 真相如此難堪,她確是以一種最不堪、最可怕的方式知道。 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暈過去,渾身發虛,此時此刻,她心里只有一個疑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轉念一想,原來不需要親自去問他,她自己都能給自己答案。 薄司寒不就是個喜歡玩弄人心的家伙嗎? 不過花錢買個高興,又不是多大的事,還需要向她解釋? 只有她……當真了…… 這還真有點黑色幽默。 正如何子帆說的,他把她玩弄于鼓掌,耍她耍的像猴子一樣,看著她翻不出他的五指山。 她卻開始感動于他對她做的一切,相信了他說愛上了自己的那些鬼話。 她的意志力如此微不足道,甚至已經開始,對他所規劃出的未來生活有了向往。 一旦想明白,語鹿整個人像被人掐斷了喉嚨,又或者是按在斷頭臺,用磚頭狠狠地,一下又一下,砸頭。 那種慢慢等死的絕望,他帶給她的,就是這樣的痛苦。 那些跟薄司寒在一起,兩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瞬間被炸的七零八落。 尖銳的碎片迸裂在胸膛,又冷又硬的痛感從心底里擴散到全身,她哪哪兒都痛。 就差要嘔出血來。 這世上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人,說著愛你的話,卻做著像魔鬼一樣的事。 他選誰玩弄自己不好? 為什么非得是許輕輕? 還不如就直接一刀捅死她算了。這樣算什么,生不如死,那是真正的“活地獄”。 何子帆還在說著什么,她望著他,卻已經聽不清楚他唇齒間吐出的字。 現在薄司寒到底是怎么想的,壓根都不重要。 有一點語鹿卻已經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一個人愛另一個的樣子。 如果他愛她,怎么會一次又一次,把她推進地獄,讓她傷心絕望得死去活來,爬都爬不出去。 “好,我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br> 良久后,她終于出聲。 何子帆望著語鹿徹底空洞的雙眸,瞬間從自己情緒中抽離出來。 “鹿鹿,你沒事吧?你臉色真的好差?!?/br> 他伸手要去摸她額頭。 她把他的手彈開,別開臉:“我沒事,我剛才就是在想,你說的很對,我們不能縱容壞人的使壞,那跟共犯有什么區別?!?/br> 何子帆見她終于回心轉意,一顆不安的心終于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