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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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瞇眼睛,靠著沙發聽著音樂養神。 語鹿換了一身柔軟的沒過膝的白色吊帶裙,光著腳踩著地板,走到他面前。 薄司寒睜開眼睛,便看到她正如一個虔誠的朝圣者,神色木然的跪在他兩腿之間。 什么話也沒說,那雙細軟的小手伸出來,摸到他的皮帶,靈巧的去解皮帶扣。 薄司寒呼吸一滯,有點明白她想做什么。 她在兌現她的諾言,或者是提前預支他的報酬,主動為他做她最不喜歡做的事。 塌下纖腰,跪在地上。 薄司寒整個身體都僵硬了。 這種黏稠的氛圍,對男人來說最是致命,催化了理智的閾值。 男人輪廓鋒利的喉嚨滾動兩下,終究還是伸出手,擋住了她準備用牙齒咬下褲子拉鏈的動作。 “你倒是……”殘存的理智讓他做出了阻攔的動作,嗓音卻沙啞的要命。 他真的很想……很想直接把她推倒在茶幾上占有她撕裂她。 可是,他早已看出來,她今天情緒不對。 這種情緒不對,不完全是因為岳森。 她還有秘密。 他可不要成為她發泄情緒的對象。 第106章 不疼不長記性 要是換做正常狀態下的語鹿,十分懂得見好就收。 反正是他不要的,她可不得快點順著梯子往下爬。 但是蘇語鹿今天真的很不正常。 她仰望著他,眼神變的妖嬈而旖旎,長長的睫毛往下一壓,輕咬男人的手心。 故意引誘他。 薄司寒像被蛇咬到一般猛的撤回手,表情則變的十分憤怒。 他掐著她的脖子把人拉坐到自己腿上,彼此眼神對視好幾秒后,忽然兇狠地啃噬含咬她的雙唇。 他力氣用的極重,必須要讓她明白,他這個人不好惹。 不要試圖去做任何挑戰他威嚴的事。 也休想拿他做調劑品。 她的雙唇被他吻的紅腫,立刻就不敢再造次,雙手推著他,要離他遠遠的。 薄司寒反而更不愿意撒手,把小腰掐的死死的,反正是她要撩火,他就得讓她嘗嘗不計后果的代價。 “好了好了,疼!”她好不容易才從他的呼吸里喘口氣。 薄司寒大手隔著裙子肆虐地揉捏,不解氣的說:“不疼不長記性!” 她皺起眉頭叫疼。 薄司寒手上力道加重至深,仿佛是想透過她,觸摸到她的心跳。 然而,再倔強的抵抗,也禁不住男人的死命折騰。 語鹿疼的嗚咽的快哭出來,也讓薄司寒亂了心。 音箱的音樂已經換了好幾首,他驟然松開她,語鹿整個人像經歷了一場大戰,渾身是汗,虛脫無力。 清冷的光影打到薄司寒臉上,他沉在陰影里,像個白玉雕像,她被他的身影所籠罩。 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緒,手往后一探,隔著襯衫卻摸到了他的背。 “你這個人,是真的有點病態?!闭Z鹿喃喃的說。 “你還有什么事,壓在心里不想跟我說?” 回應他的是無盡的沉默。 語鹿也知道自己今天的一切行為都變的不像自己。 在接到mama電話的一瞬間,聽到舅舅出事。 這種時候,明明該第一時間跟何子帆打電話確認。 她卻十分怯懦。 害怕電話那頭,再次響起的是許輕輕的聲音。 到那時候,不管許輕輕說何子帆是在床上還是在洗澡,都足夠讓她崩潰好幾次。 哪怕后來她第一時間去哭著找薄司寒求助。 淚眼婆娑、心急如焚的述說著事情的前因后果,其實腦海里依然有一塊小小的空白之地。 那塊空白之地不斷地上演著何子帆與許輕輕在一起的畫面。 她就這樣分裂出了兩個自我。 一個還是看上去無比正常的她,另一個是對何子帆剩下無盡的猜忌的她,這猜忌讓她魂不守舍,讓她走到哪里都想不起自己剛才做了什么。 語鹿只是太難受了。 如果不找些自毀的動作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的大腦里就會不斷閃現那個畫面。 “不想說,就不說?!?/br> 薄司寒揉了揉她的頭,動作很溫柔。 語鹿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說:“我可能真的需要睡上一覺?!?/br> 薄司寒什么話也沒說,將她抱起來放到鐵灰色的真皮沙發上,沒有再摟摟抱抱,只是聲控空調調到了最舒適的26攝氏度。 他又進臥室拿出一張極薄的羊絨毯,蓋在她身上。 然后靠著沙發,點了一部電影,聲線清晰又懶散道:“陪我看會兒電影,你困了就直接睡?!?/br> 那是一部最新上映的人物傳記。 出現的人名和術語都很多,畫面時而黑白,時而彩色,沒有完整且緊張的劇情線。 語鹿對這類電影不是很感冒,薄司寒看電影時也很安靜,從來不會絮絮叨叨的劇透。 總之……就是這樣安靜又舒適的氛圍,加上對她來說略有些枯燥無味的劇情。 她迷迷糊糊,閉上了干澀的眼皮,睡的始終不夠沉。 睡一半的時候,突然驚醒了一下,電視畫面又變成了彩色。 是一幕原子彈爆炸的畫面。 薄司寒就好像是知道她醒了似的,側頭垂目看了他一眼,手伸過來撩起被角蓋在她裸露在空氣外的雪白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