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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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結束后,也就是蘇語鹿離開北城的第三天。 晚上,薄司寒陪著周然,坐在街邊擼串。 點了一件“大烏蘇”,十二瓶,均價一瓶十塊。 這東西,從前壓根不會出現在薄司寒的視線范圍內。 所以,有時候薄司寒也覺得的挺好笑的,周然和蘇語鹿一直都在拉低他的消費品級,他還老跟他們混一塊兒。 知道周然這兩天心里不好受,薄司寒從抽出一瓶酒,用筷子輕輕往下一磕,撬開瓶蓋。 親自遞到周然手里。 隨即,抽一張粗劣的紙巾,從容揩去剛才涌到手上的啤酒沫子。 “怎么說服她的?” “我跟她都知道跑不掉的,要真是老爺子要拿她祭刀,她跑到天涯海角,都會被抓回來?!?/br> 周然神色頹然到不行,似乎突然又想到什么,紅了眼眶。 他用手背抹掉那點兒男人軟弱的眼淚,仰起脖子,猛灌了一大口酒。 然后拽起衣袖,呼啦抹了把嘴。 薄司寒抬眼靜靜的瞧著他。 曾經的榆木疙瘩,也有了七情六欲,這副樣子,哪還見得一個特助該有的冷靜機智。 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犯得著? 話雖然這么說,薄司寒左右打量了一眼周遭環境。 現在他穿著價值幾百萬的精致西裝,坐在街邊腿打不直的邋遢環境里,陪著周然吃著人均50元的自助火鍋。 還得聽周然倒吐水,大談心痛。 薄司寒差點就想對著周然翻白眼了,要知道他的每一分鐘都是按萬計算的,竟陪著他干著這些沒品的事。 簡直是腦子進了水。 但想歸想,他卻依然選擇陪著他。 不為別的,可能就是因為……周然是他自己人,這件事說白了是因他而起。 他不想讓周然把心事憋在心里,悶出病來。 他得陪著他,不能讓他出事。 很快,周然喝完一瓶酒,抱著頭,從一開始的小聲啜泣,最后放聲大哭。 哭的兩眼猩紅。 他的哭聲引來了周圍人的頻頻矚目,薄司寒察覺到目光,怕被人認出來,趕緊拿手遮臉。 真是丟臉死了。 周然嘟嘟囔囔:“反正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會陪著她?!?/br> 薄司寒臉上有了些微動容,垂下眼睫,輕聲說了一句:“我會記得你們兩個今天做出的犧牲?!?/br> 周然抬頭看了他一眼,完全把他那句話擦了耳旁風。 指著桌上的啤酒:“老板,你為什么不喝?” 薄司寒見他明顯是喝高了,瞪了他一眼:“你他媽敢命令我?” 周然借著酒勁對著他拍桌子:“老板,你他媽不喝就是瞧不起我!” 薄司寒見他借酒囂張,臉上的表情甚是不爽。 死人看了都晦氣。 只聽得“啪”的一聲,薄司寒把一個玻璃酒杯拍在桌上,用酒瓶子倒了一小杯。 他舉起酒杯,看了一眼杯子里的東西,一個素來有潔癖的人,連眉頭都沒皺,閉著眼睛一飲而盡。 周然呆呆的看著杯子里的金黃液體一點點的消失,半是清醒半是迷糊,最后竟跟個傻子似的鼓起掌來。 “還是老板厲害!老板賽高!老板再來一瓶!” 薄司寒臉上仇恨值直接拉滿。 我m再來一瓶。 周然這泥腿子為什么不去死。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把這東西吞下去。 * 周然喝得爛醉如泥的直接下場就是第二天早上根本起不來。 蘇語鹿剛好今天回北城。 等他揉搓著僵木的臉,看清楚手機上的時間,都快錯過了航班時間。 瞬間嚇的魂飛魄散。 一邊急吼吼的跳起來攏褲子,一邊用耳朵夾著手機給薄司寒打電話。 “薄先生,我現在就去機場接蘇小姐?!?/br> 薄司寒人已早就到了機場出站口外,他的黑色豪車像一只高貴的黑豹一樣臥在街的對面。 人靠著車門,漫不經心的聽著周然向他抱歉。 然后,聽的電話里發出一聲驚叫:“艸,車鑰匙呢?車鑰匙呢?” 薄司寒散漫地把玩著手里的鉑金打火機,風口風很大,打火機半天都打不出一個完整的火苗:“我已經在機場了?!?/br>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持久的沉默。 薄司寒沒興趣再跟一個宿醉的家伙多費唇舌:“今天不算你曠工,放你一天假。但昨晚你吐我一身報廢的西裝,購置費從你工資里扣?!?/br>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 湛藍的天空中,飛機一架接一架的飛過,拉出深深淺淺的白線。 出站口的感應門時開時閉。 旅客匆匆,人流如織,一波又一波從門內出來。 再度打開不知第幾次時,蘇語鹿走了出來。 只一眼就看到了那個戴著黑色墨鏡,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松弛優雅的叼著根煙,慵懶的玩著一個打火機。 他個子高,身材比例好,把長大衣撐的別有一番韻味。 引得每個路過的旅客,都忍不住側過頭來多看他兩眼。 而語鹿看到他,心里沒來由地升起許些不知名的情緒,總感覺……她已經離開他很久了似的。 第72章 守心 蘇語鹿以為來接她的人會是周然,怎么都沒想到會是薄司寒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