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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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抱歉 她回消息:“不行,我不能不回家過夜,他們會懷疑?!?/br> 過了很久很久,他才回消息。 “八點?!?/br> 糾纏在一起的五臟六腑終于松懈。 吃過晚餐,她說約了朋友去逛街,盡量的輕描淡寫,只害怕面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些慌亂。 何子帆問她什么朋友,需不需要去接她? 她連連擺手拒絕,說是以前北城的朋友,總之稀里糊涂找了個借口,可能是她一向不會說謊的樣子,家里人都沒有懷疑。 出了別墅區,等待已久的車從像是憑空變出來的,開過來,停在她跟前。 語鹿鉆進車里,窗外煙火的喧囂漸漸淡去,這感覺像溺水也像偷情。 還是那間套房。 薄司寒人還沒來。 語鹿拿出一本書坐在椅子上看。 看的入了神,忽然感到有人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拽了起來。她彷徨回頭,跟一雙冰寒眼眸正對著。 薄司寒沒說話,一邊不耐煩地拉扯領帶。 語鹿還未做好準備,依然緊張得渾身緊繃:“燈沒關,我去關燈……” 她只看到他愉悅地微揚唇角,便被迅速壓在身下,男人炙熱急躁,將她的雙手壓過頭頂抵在墻上。 吻上呼吸加重。 語鹿被他那雙冰冷的手摸得渾身打了個激靈。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銳利嚴酷的視線如刀。 語鹿忍不住說了一句:“我很抱歉?!?/br> 話音剛落,就被放倒在地毯上,那只一只手從她的細腰往上捋。 盛在紅色土耳其地毯上的蘇語鹿白的像個童話故事。 猛地揚起脖子,她的手握緊了浮出靜脈。 如臨深淵的感覺,如臨深淵的感覺,每一次都像是受刑。 她不知道這種事到底有什么意思,反正薄司寒每次狀態都不大一樣。 “你注意力集中一點?!?/br> 他戛然一停,眸色復歸清冷。 語鹿咬定顫抖的嘴唇,呆鈍的表情掛在臉上:“我不會……” 話音剛落,眼眶發酸,她抬手遮住臉,忍不住想哭。 “我不會”三個字有種污爛的無力感,為什么說是我不會,而不是我不要,我不想。 薄司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她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他故意把她給打破,漆黑的眼睛蒙著一層薄薄的水汽,漂亮的五官痛苦的都快脫序。 他態度依然很強勢,沒有因為她哭兩聲就此放過她。 男人正是如此,身體和感情是可以分的很清楚。 他也覺得很奇妙,明明不喜歡這個女人,但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以及身體的每一個契合都恰到好處,勾起他詭異的掠奪欲。 這樣一來,似乎怎么樣都可以。 俯身溫熱的吻開始描摹,汗水浸濕了她。 良久后,手指插進她的鬢發,用力拽著她的頭發。 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為這場興致勃勃地游戲畫下尾音。 語鹿冷嬌的聲線虛得不行,她手里還死死攥著衣角。 不是她矯情,而是她手里必須抓著點什么,不然會覺得無法呼吸。 這樣的生活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周。 語鹿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瞞過去的。 每天回家以前,她都會站在門口整理自己的頭發和衣服,生怕露餡,在親人眼里,她還是那個有點小迷糊,有點小聰明,有點小可愛的“單純”女生。 她看自己心里只有惡心和反胃。 語鹿常常會不記得在房間里到底跟他做了些什么。 但會記得自己咬著唇瓣忍受屈辱的樣子令他感到滿意。 第24章 詭異 就在蘇語鹿以為兩人之間會這樣一直僵持下去。 那天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薄司寒的電話突然響起來。 任哪個男人在這個關鍵時刻被打斷,都會暴怒。 可蘇語鹿有些意外,他對這通來電分外的有耐心,用不知比平時溫和多少倍的聲音說話。 “嗯,我昨天不是回來了一趟嗎?這邊招標希望我們再讓五個百分點,怎么讓?沒法兒讓?!?/br> 薄司寒一邊接電話,一邊把煙盒從床頭拿過來,抖出一支香煙咬在唇上。 淡漠地掃來一眼,語鹿彎下腰,兩只手拿著火機學著打火。 輕柔的火苗綻放出來,她用手輕輕攏著火,直送到他的唇邊。 薄司寒的眉眼越來越淡,神情藏在縹緲的香煙之后,視線卻一直落到蘇語鹿身上。 她的頭發好像長了一些,邊角有些參差不齊,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 煙草的味道讓語鹿微微蹙起眉頭,把假裝打哈欠,把身體側向一側。 “我沒忘,陪你試婚紗?!?/br> 語鹿愣怔了下,她確定她沒有聽錯,他要陪某個人去試婚紗,或許那是個女人,結合他接電話這態度,她直覺聽筒的對面絕對是個女人。 因為他臉上的笑容甚至說是幸福的。 她如死水的心頭忽生出狂喜。 鈍掉的大腦開始飛快的運轉。 她不知道,不知道能不能從這個女人入手,讓薄司寒對自己失去興趣,那個女人是他妻子嗎?或者是他女朋友,無論是誰都好,語鹿從這里看到一絲生機。 語鹿的鼻子突然被狠狠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