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短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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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著程逸洋還沒離開的這幾天,程雨瑤回家時總像添水過多的面團一樣走到哪兒粘到哪兒,能掛在人身上就絕不下來,根本甩不開手,爭分奪秒地和哥哥膩在一起。 因為這樣的時間,也就僅僅能持續到次周。 臨程逸洋出發的前一天,她就開始睡不安穩覺起來,在他懷里翻去覆來地好不容易睡著,快天亮時早早地又醒了。 睜眼后先迷迷糊糊地盯著哥哥好看的睡顏發了會兒呆,清醒片刻后她揉了揉眼睛收回目光,才發現薄被面被頂起了一個鼓包。 這下程雨瑤的睡意全消了。 哥哥晨勃了。 她看著他闔上的眼睫,伸手摸了摸哥哥的腹肌,見他沒什么太大的反應,就大著膽子往下探了過去。 晨勃狀態的yinjing捏在手中依舊是偏硬的rou感,但充血沒有到平日里真正做時的程度,程雨瑤好奇地從根部摸到頂,甚至隱隱能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在指腹的按壓下有力地跳動。 她用掌心環握住前端,指節在guitou上磨蹭著刮過,抵著微凹的小孔打轉時,哥哥的眼睫顫得明顯了許多。 在她心有所感的下一秒,他便懵然睜開了眼,一聲輕吟隨之溢出,琥珀色的眼底還罩著睡意未散的朦朧。 女孩子柔軟的手還握在自己的性器上,程逸洋一時回不過神,側過頭對上meimei清亮的眼神時輕皺起眉,隨即下一秒便看到她朝自己眨眨眼,手上加快了taonong的動作。 他終于忍不住悶哼出聲: “嘶...瑤瑤...你...” 小姑娘一頭把臉埋進他的胸口,語氣示著弱,行動卻不遑多讓,虎口依舊卡在他的yinjing前端壓著磨: “好想你哥哥...” “別、別弄了...” 程逸洋伸手捏住meimei的手腕,喘著氣想坐起身來,程雨瑤直接眼疾手快地先一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整個人往他懷里壓下。 “瑤瑤...” 程逸洋無奈地摟穩她,壓抑著呻吟,聲音帶著顫哄道, “乖一點松開好不好?一會兒會弄臟你的手?!?/br> “才不會,哥哥不臟?!?/br> 程雨瑤顯然不聽,置若未聞地擺頭,指尖戳著guitou正中的那個小孔,敏銳地感覺到了一點兒濕潤。 她有意在這件事情上反駁,抬起頭去吻他: “哥哥怎么總說自己會弄臟我呀?可是我不那么覺得,就像我...弄到你身上,哥哥也不會嫌棄我?!?/br> “哥哥,我愛你和你愛我一樣,你的一切我都喜歡,弄到我的身上也沒關系的?!?/br> “一點也不臟,哥哥是最好的哥哥,所有屬于你的東西我都喜歡?!?/br> “所以不許再說、也不許再這樣躲...好不好...” meimei的聲音輕柔和緩,話語里隱隱帶上了幾分誘導的意味,指節握著他的yinjing稍微收緊,加強刺激的快感。 ...就像是,那天他誘哄她那般。 程逸洋的喉結動了動,胸口劇烈起伏,他喘息著正想說些什么,手機鬧鐘的鈴聲便不幸響了起來,突兀地打斷了一切。 到了該起床的時間。 程雨瑤的動作僵了僵,這下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停下來了。 剛才被轉移注意歇停幾分的不安與焦慮,再次因為即將迎來的離別敲響而冒了起來。 她終于松手去抱哥哥的腰,臉貼在他的胸腔前依依不舍地蹭了蹭,再次抬起頭時眼角已經掛了兩滴淚: “舍不得...” 才從中斷的情潮之中緩過神來,程逸洋見她委屈著要哭不哭的模樣,心臟緊接著擰疼一下,也顧不上別的感受了。 他嘆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腦袋: “瑤瑤乖...這次是提前定好的實地調研,以后再有需要離開久一點的活動,我看看能不能申請更換成別的內容?!?/br> “嗯...” 程雨瑤也知道這次的短別是無奈之舉,她只不舍地點頭,揚起腦袋去親了親他的嘴唇,乖乖地坐起身來, “那哥哥,要快點回來?!?/br> “好,我會的?!?/br> —— 程逸洋離開前她總時不時抱怨幾句學校課程繁多,哥哥走后倒是因為安排得滿滿當當的課表,減少了許多牽掛想念他的時間。 這半個多月里雖然彼此也會相互分享生活、匯報行程,但畢竟不是真實地陪伴在身邊,程雨瑤的心里還是會覺得空落落的。 天氣一天天地逐漸轉涼,秋天總是悵然的季節。 夜晚走過回家的路,有時踩到干枯的落葉發出脆響,有時撐著傘在雨幕中聽雨滴打下的聲音,有時看到路邊的草叢里竄過一只貓的影子,她都會和哥哥分享。 但說得最多的還是“好想你”,乍一眼看向倆人的聊天界面,“想你”這句話在其中完全可以充當逗號的分割作用。 直到日期快要臨近十八歲的生日,前一天也是哥哥的歸期,她的心情才隨著見面倒計時的天數減少而慢慢一點點恢復了活力。 十八歲,成年的日子。 成年意味著什么,在此之前她從未細想過。 小時候總覺得十八歲后的自己會變得截然不同,變得成熟穩重,變得可以游刃有余地處理各種突發事件,變得能夠獨立自主,能夠為自己安排和規劃好往后的數十年人生,自己鋪設自己生命的軌跡。 然而,十八歲是突然到來的,但幻想里的這一切卻不會因為日歷跳動到這個日期,就從天而降。 她什么都沒有變化,性格、長相、行為處事,都毫無變化,完全不像一個“大人”。 但哥哥不一樣,哥哥在成年后完全成為了“大人”的模樣。 又或者說他好像一直以來、從年幼起就在往這個方向靠近,一切仍然并不是突然發生的,似乎只是在有印象的記憶之中,他的長相從青澀中蛻變之時,就已經完全成穩得足夠讓她依靠信賴了。 可是,哥哥也是從孩子長大的。 那他原本應有的孩子氣呢? 程雨瑤忽然發現,哥哥好像沒有真正地做過“孩子”,無論是面對父母,還是面對她,他一直都在承擔“大人”的角色。 可他其實并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他也會惶恐,會不安,會迷茫,也會有各種各樣負面的情緒。 所以在那一次,她告訴他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不同的路可以選擇,他不必成為一個世俗意義認可的人,只需要成為自己時,他才會哭得那么難過吧? 那時他的眼淚一滴一滴地掉,砸在身上是燙的,讓她的心也在痛。 那是她難以承受的疼痛,她只能笨拙地簡單安慰他,然后轉移開話題。 但也正因如此她才明白,原來哥哥也有脆弱的時候,她也能夠承托起他。 他們是彼此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