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入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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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敲響門后看見meimei穿著幾乎僅夠蔽體的衣服時,一直以來壓抑著的情緒驟然沖破了理性的桎梏。 什么都忘了,全部被拋之腦后。 程逸洋扼著她下巴的手難以抑制地發著抖,目光落在她被自己壓著不得已屈起的白皙大腿上,本就松垮的浴袍經過剛剛的動作已經蹭開大半,少女光潔的身體幾乎毫無遮擋地暴露在眼前,刺得他的眼底酸澀著生疼。 “我就是、我就是這樣教你自愛的嗎?你就穿成這幅樣子在情趣酒店里等著一個陌生男人?” 他甚至無法去思考此刻的局面是否合乎道德,胸腔劇烈起伏著,氣急攻心的血液一瞬上涌沖擊得大腦頭疼欲裂,在過去的二十二年內他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失控到口不擇言, “如果我今天沒有出現,你打算做些什么?隨隨便便地作踐自己的身體、對自己毫不負責,和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上床?” 這話實在難以入耳。 程雨瑤被迫直視著他怒意暗涌的眼神,委屈如同一根利針刺進心臟,卻依舊牙尖嘴利地倔強還口: “那又怎么樣?是你自己說的除了你以外任何人都可以!”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我和誰在一起、和誰上床和你有什么關系嗎?你有資格管我嗎?” “你只是我哥不是我男朋友,請你現在離開,你越界了!” meimei的眼神望向他時尖銳得形如對外,話語一句句地說著疏離,分不清是憤怒還是別的情緒,程逸洋的眼眶泛著紅,氣到胸口絞痛,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男朋友...?你到現在還想著那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狗?” “野狗?我男朋友是不是條野狗你管得著嗎?你算什么?何況我想怎么作踐自己都和你無關...唔!” 她拔高了音調洶洶地還要繼續反駁,然而下一刻便始料未及地被哥哥粗暴地吻上了嘴唇,膝蓋抵進她的腿間強行分開,手掐著她的腰往上攬,緊緊貼上了自己的身軀。 程雨瑤本就沒穿貼身衣物,被打開的腿心隔著西褲重重蹭上他胯間明顯的鼓起時,腰身忍不住一軟,悶哼出聲。 “哥、哥哥...唔...” 指節扣住她的后頸半抬,程逸洋在她張口喚他時不容抗拒地更加深入吻進,將話語全部堵回腹中,攬在腰間的手勾住著她的腰帶下扯,整件浴衣便垂落敞開。 不知是否是因為裸露在冷氣中的原因,她的身子在懷中瑟瑟發著抖,下意識地往后縮,抗拒他的接近。 舌尖嘗到的味道依舊是甜的,呼吸間嗅到的氣息卻在蜜意中隱隱泛著難以捕捉的清苦。 年幼時她的身體不好,廚房里為她準備的藥罐總咕嘟咕嘟地熬著湯藥,中草藥煎煮的湯汁濃稠苦澀,哄著她喝一口都會皺眉半天。 這樣的苦味一直伴隨著她,直到她成長到彼此的距離不能再太過親近,他便沒有聞到過了。 上一次靠得這樣近時,她的氣味被甜酒浸染,而現在她清醒著,自己也清醒著,這陣清苦的味道便愈發明顯起來。 仿佛在提醒著他,她是他從小看到大、帶到大的meimei,他柔弱的、脆弱的meimei。 她后退抗拒的動作太過明顯,程逸洋敏銳地察覺,苦澀感早已翻天覆地一陣陣涌上,充斥心臟。 如果任何一個不知來處不靠譜的男人都可以,為什么不可以是他? 為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他只能是哥哥的身份? 他才是最愛她的那個人啊,這個世界上沒有人,也不可能有任何一個人比他更了解她、更愛她。 鋪天蓋地的妒意cao縱著他的動作幾欲變本加厲之時,她的語氣帶上了哭意低低地喚他,理智被驟然拉回了幾分。 “哥哥不要...” 她在換氣的喘息間努力想要偏過頭,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地往外推, “別、別這樣...” “哪樣?” 程逸洋扣著她后頸的掌心松開,順著她推拒的力道拉開一點距離,卻仍然近到能聽見彼此劇烈鼓動的心跳聲。 程雨瑤側過頭不去看他的目光,氣息不穩地喘氣: “別...別這樣碰我...” “... ...” 厭棄、嫌惡、還是... 他分不清,分不清她語氣里包裹的情緒。 程逸洋微微一顫,如同被當頭棒喝般如夢初醒,攬在她腰間的手臂緩緩松開,撐著床半直起身來。 胯間的性器早已難堪地勃起頂出弧度,撐開的布料甚至已經被洇濕了一小塊水痕。 是她剛剛蹭濕在他身上的。 而僅僅是貼著她的身體、感受到她的體溫,他的欲望便赤裸到無從遮掩。 此刻有罪的是他。 是他惡孽深重地在對著自己的meimei發情,可在此之前也是他一次次的將她推開,是他讓她去找別的男人,他才是讓meimei變成這樣的始作俑者。 是他傷害了她,又要那么無恥地強迫她順從自己。 明明都是他的錯,卻要無辜的她來承擔。 床面似乎在輕微顫動,他看不清meimei別過臉的神色,愧悔無地地猶豫著,再次彎下腰,用手背去輕輕貼了貼她的臉,便沾上了溫熱的淚。 訝然到呼吸停滯的一瞬,心如刀絞。 氣息亂了幾分,他怔愣片刻,啞聲道: “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她無言。 程逸洋翻身坐起來,恍然有些失力,默聲許久,在僵持中頹然嘆了一口氣。 “抱歉...瑤瑤?!?/br> 頭依舊在疼,他抬起手用力摁住眉心,盡量組織著語言放緩語氣。 “...哥哥不碰你,但是我不能答應讓你一個人在這兒,穿成現在這副模樣等那個人。這樣不安全,也對你自己不負責?!?/br> “至少我還是你的哥哥,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br> 他是男人,當然心知肚明男人的劣根性。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穿成這樣,都不可能克制得住自己。 他在沉默中站起身來,放輕動作替她將扯下大半的浴衣裹好,重新系上腰帶。 ...這件衣服實在太單薄了。 程逸洋很想再說些什么,卻看見meimei一言不發地蜷縮在床上,將臉埋進了膝蓋間。 那是胎兒在母體內時的姿態,也是人在缺乏安全感時本能自我慰藉的動作。 程逸洋的心臟抽疼著,訓教的話也改了口,聲音軟下來: “你要是不想我待在這兒,那我離開,不出現在你的視線范圍內。但是今天...哥哥沒有辦法允許那個人進房間?!?/br> 他看著一聲不發的meimei,忍住想去觸碰她、安慰她的想法,無聲地后退了一步。 然而黯然轉身之際,她顫抖的聲音輕輕響了起來: “哥哥...抱抱我好不好?!?/br> —— 喵有話說: 不好意思喵師傅詐騙,妹是好哄的小包子...(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