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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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猶如實質的嫌惡視線似乎還停留在身上,他一陣陣涌上惡心,恨不得剮掉這一身骯臟的皮rou。 系統的安慰他無論如何都聽不見,一頭扎進了自已的世界,用黑暗將自已包裹。 秦夜發現,自已好像病了。 一想到別的女人,一想到情事,便下意識的作嘔。 有一次嘗試性的深想,卻吐得天昏地暗。 他捂著臉,無力的垂下頭顱,蜷縮在思過崖內濃稠的陰影里。 他栽了。 這一輩子,恐怕都再難寸進了。 * 秋去冬來,銀裝素裹。 謝青筠應景的披了件極其奢華的裘衣,潔白順滑的長絨毛鑲邊,大紅色的綢緞在陽光下折射出不同的光澤。 她搓著手哈了口氣,半瞇著眸子欣賞著裊裊白霧后,雪霽初晴的風光。 大紅色的裘衣一披,將她絕色的容顏襯得極為艷麗,比連天的白雪還要明亮,讓人移不開眼。 “蓮花兒,過來?!?/br> 她站在雪地里招手,在院中忙碌的樓星洲動作一頓,慢慢走了過來。 男人一襲淡青色衣衫,藕色的長發規矩的挽在頭頂,偶爾會有兩縷頭發不聽話的從額前垂落,一年四季都有風掀起他單薄的青衫。 雖說修土不畏寒,可他滿身的蕭索讓人不是滋味。 他許久都未曾發自內心的笑過,每日都是平平淡淡的模樣,順從得幾乎沒有生氣。 謝青筠知道是自已的緣故,但她不需要彌補什么,在他走近時踮腳,揮手將寬大的裘衣披到了他的肩上。 “為師要走了……” 她撫摸著他的臉,銀眸里的目光是那般真摯。 “你歷練的期間,應該都不會來看你了。照顧好自已?!?/br> 早就跌入深淵的心忽然被刺痛,樓星洲不由自主的抬手,卻只抓到一縷風雪。 * 如沈君臨所愿,謝青筠終于舍得露面了。 他剛完成對麾下勢力的規劃,倚在窗邊昏昏欲睡,妖仆銀珠的忽然示警,將他驚醒。 抬眸的剎那,陰冷肅殺的視線射了出去,對上女人熟悉的容顏時僵在原地。 思念如潮水涌出,他張了張口,千言萬語匯成兩個字: “師尊……” 他臉頰略微消瘦,眼底藏著青色,墨發散于身后,眉間的倦意揮之不去,似乎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也確實如此。 他一邊以日照王朝為基本盤,著手創立森羅殿,清除一切對于他們不好的流言,一邊滿世界的尋找師尊的下落。 他的森羅殿已經掌控了青蒼州,正往東勝神洲外輻射。 曾因熱戀過他的月舒帝姬登基為皇,更是他的左膀右臂。 只可惜,他想找的人的老巢遠在月恒仙洲,她的人更是滿世界的亂跑。 能找著才怪了! 謝青筠靜靜的與沈君臨對視,那一眼仿佛跨越了無盡的歲月,耗盡了沈君臨無數的青春。 多少個日夜不眠不休,想要打聽到她的下落? 多少次親自外出求證,卻滿載失望、心灰意冷? 多少回在夢中驚醒,睜眼卻空歡喜一場? 惦記的人近在眼前,可他不敢上前,怕驚碎了這一場夢。 謝青筠的視線落在墻角的陰影里,手輕輕一招,一條銀白色的小蛇便落到了手上。 小蛇人性化露出警惕的表情,猩紅的蛇信嘶嘶作響,謝青筠屈指彈了彈它的腦瓜子,冷不丁開口: “是妖?” 沈君臨當即訓道:“不可對師尊放肆!” 慢慢從位置上起來,輕聲講述著銀珠的來歷。 “……她是徒兒意外救下的,為了報答救命之恩,與徒兒簽訂了主仆契約,一直為徒兒效力?!?/br> 松開后,小蛇落在地上,輕煙騰起,轉瞬變成一名相貌清麗、神態拘謹的白衣少女。 又純又欲,符合小白花的人設,不當替身可惜了。 沈君臨命銀珠退下,不想讓旁人打擾他與師尊的相處,等人離開后,他們面面相覷,氣氛并沒有想象中的溫情。 謝青筠離他不遠不近,做出三緘其口的模樣。 沈君臨小心問道: “師尊,怎么了?” 謝青筠無力的扯了扯嘴角,撇開了目光,失魂落魄的笑容里,摻著慈祥與祝福。 “臨兒,師尊只愿你過得好一點?!?/br> 第315章 好家伙,竟然給她下生死蠱 沈君臨有不好的預感,連聲追問: “師尊,你在說什么?” 最狗血的虐戀在于不張嘴,謝青筠默默轉身,獨自品嘗著那一份失意,步伐凌亂的往外走去。 “師尊,師尊!” 沈君臨追了出來,驚惶的拽住她的手腕,一遍又一遍的懇求,沙啞的征詢著意見。 “你又要不辭而別嗎?” “我到底哪里做錯了,你要這樣懲罰我?” “師尊你說,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女人緩緩轉身,微涼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頰,深邃的銀色雙眸是辨不清的濃稠情緒。 “臨兒,”她如呼吸般呢喃,嘴角的笑如盛放后的雪蓮花,驚艷卻充滿凋零的凄美感。 “有些事強求不得,為師只是希望,你過得輕松一點,快樂一點,余生漫漫,不應該掙扎于錯誤的泥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