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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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謝青筠恢復了正常,給自已潑了一身酒氣后,趕赴下一個劇場。 全世界最可愛的小天道: 【一副妝照演兩處戲,六!】 * 望月閣里,樓星洲早已做好了晚飯。 夜色一點點變深,他在廊下踱步,看著冷清的院子,愈發心緒不寧。 空間傳來波動,一道月白色的身影驟然出現,她步伐踉蹌,衣衫微亂,情況顯然不對。 樓星洲大步迎了上去,伸手將人攬進懷里,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師尊,你為何飲那么多酒?” 松散的衣領隱隱露出精致的鎖骨,女人紅著的雙眼既深情又迷離,紅潤的唇瓣噙著淡笑,讓她多了股冷艷與風流。 “師尊,跟我進屋?!?/br> 樓星洲伸手將她衣領合上,卻被女人摟住脖子強吻,他環著纖細的腰肢想要將人帶進屋。 他對她的愛重與愛護,讓他將她的身體健康放在了首位。 “師尊,外頭涼,我先給你燒水沐浴好么?” 他好聲好氣的規勸,嗓音都因為她的熱情沙啞了幾分。 女人卻恍若未聞,深情的呢喃著“阿云”,捧著他的臉吻得淚如雨下。 在他推拒時,深情的雙眼迸發出嗜血的兇光,纖瘦白皙的玉手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低聲質問: “阿云,你為什么不愛我?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她?你說??!” 第229章 趙微云可以不愛我,但你不行 樓星洲的心墜入深淵,沒有盡頭,風霜雪雨不停的往胸口灌,冷得血液在剎那間凝固。 這些日子的溫情與熱戀,成了水中月鏡中花,是蘇醒了的南柯一夢。 大喜轉眼大悲,心臟一緊,喉嚨涌上一股腥甜。 他視線模糊的看向狀若癲狂的女人,緩慢闔上了眼眸。 他不想再質問為什么,連篇的謊話只會揭示一個真實到殘酷的真相—— 她根本不愛我。 世上很多事,都不會隨著心意發展。 樓星洲以為自已會被深愛的人掐死,卻被她拽著摔到了床上,燒掉了衣衫。 生滿倒刺的短鞭劃出破空聲落到身體上,帶來一陣陣皮開rou綻的痛楚。 脖子間越箍越緊的項圈,攜來濃生不如死的窒息感。 她瘋狂的傷害他,猛烈的欺辱他,用尖銳的刀子避開動脈割開他的皮膚。 他們之間的歡好除了痛苦折磨,再無半點歡愉。 可望著女人又哭又笑的模樣,樓星洲依然忍著傷痛,配合的說“我愛你”。 濕咸的液體流進嘴里,再分不清是誰的眼淚,誰的汗水,亦或是誰的血液。 …… 次日醒來,樓星洲渾身都是猙獰的傷痕,有些因為結痂,緊緊的粘住了床單與被子。 稍微一動,便傳來皮rou撕扯的痛。 他緩慢起身時,身側的女人冷眼斜來,眸底的占有欲強到令人心驚。 “洲洲,你想去哪兒?” 樓星洲動作一滯,腰間的玉手一帶,他便重新摔進了被窩。 鮮血爭先恐后的從傷口滲出,粉色與雪色的長發,充滿諷刺的糾纏在一起。 濃郁的血腥氣充斥著鼻腔,眼前閃過的一幀幀畫面,皆是夜晚的相互折磨。 “洲洲……” 女人死死摁著胸膛的傷痕,他疼得悶哼出聲。 她溫柔的貼在耳畔低語: “不是你說此生再也無法愛上旁人,心里眼里全是為師么? 不是說,只要是與為師,你都喜歡么?” 女人將按壓傷口的手抽開,白玉般的手指染著妖冶的紅色,放到唇邊輕嘗。 “仙蓮的血,是清甜的,哈哈哈哈……” 對上樓星洲震動的瞳孔,她復而俯身,吐氣如蘭,言笑晏晏。 “怎么,為師的蓮花兒這就怕了?” 那張臉還是那張臉,那個人還是那個人。 只是眼里,再沒有對他的深沉愛意。 樓星洲不顧身上的傷,箍著女人腰猛然從床榻上起身,讓她緊緊坐在自已懷里。 粘連的被單強行從傷口脫離,扯下一大塊帶有血痂的皮rou。 他抵著她的光潔的額頭,啞聲低吼: “所以,我至始至終都是趙微云的替身對嗎?!你之前的話,全都是騙我的!是你的緩兵之計,對嗎? 你騙我一次兩次,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把我當成傻子一樣戲弄!師尊,你到底有沒有心?” 淡玉色的雙眸全紅了,他將人死死箍在懷里,仿佛要融進骨血。 guntang的淚滴如斷線的珠子落在女人臉上,像熾熱的鐵水一樣,順著衣領,燙入了心口。 謝青筠忍下那絲心疼,神經質的大笑,笑得淚光閃爍。 樓星洲不停的搖晃著她,猩紅著雙眼質問。 “為什么是我?為什么非得是我?師尊,你告訴我?。?!” “你這樣對我公平嗎?” “我究竟哪里不對,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 可她還是笑,不停笑,長發凌亂的披在身后,衣衫因為癲狂的舉動滑落肩頭。 “樓星洲,要怪就怪你自已!” “怪你跟他長得太像了!” “哈哈哈哈哈哈……” “你說你像誰不好,為什么非得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