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書迷正在閱讀:無情師尊說情話,男主全都瘋魔啦、無奈!爹系男友偏要寵我腫么辦、從奴隸到霸主,我與獸世的二三事、蟲族軟飯之路超甜、全息澀澀游戲(高H)、白湖之子(西幻,np)、融入你生命的海(骨科 1v1)、非定向接觸、[綜漫] 等我臥底結束就逮捕前男友、[綜漫] 穿越成無慘,緣一上門要求結婚
鹿娩娩說完就朝著自已屋里走去了。 “出去一趟,架子還變大了啊?!标糖嗫粗姑涿涞谋秤霸u價道。 鹿娩娩腳步一頓,回頭看了晏青一眼,終究還是什么都沒有說便進去了。 等鹿娩娩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眼前時,侍從也從外面回來,稟報了剛才鹿娩娩在小道上惹出的亂子。 “公子,她把江祁年的愛徒給打了,還讓她當眾出丑,江祁年怕是要過來找麻煩了?!?/br> “找麻煩?”晏青撣了撣衣擺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唇角一勾,“那正好,讓他把萬劍宗欠的幾個億靈石給我結了,我就讓他來找這個麻煩?!?/br> 侍從聽到后明顯一愣,隨后明白了晏青的言外之意,恭敬地退了下去。 彼時,無塵殿。 謝挽凝已經沐浴更衣,頭上的傷也不嚴重,就是血流得有些多,看著嚇人,但這種皮外傷好得也快。 但是謝挽凝始終咽不下這口氣來,她竟然被鹿娩娩當眾羞辱,原本她可是要去抓鹿娩娩回來處置的! “大師兄,師尊……你們,你們要為挽凝做主啊,我今天差點被鹿娩娩給殺了,她就是想殺了我,你們要保護我啊……” 謝挽凝嚶嚶哭泣,兩行清淚順著臉頰而下,好不可憐。 她從未如此失態過,今天可謂是丟盡了臉面,勢必要讓鹿娩娩付出代價。 江祁年看著謝挽凝這個模樣,心里也十分不好受。 顧拾溫卻嘆了口氣,責備道:“你就不該擅作主張一個人去找鹿娩娩,她如今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你不是她的對手?!?/br> “大師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謝挽凝本來就氣得要死,還聽到這話,更是火冒三丈。 “我哪里是一個人去的,我明明是叫了你身邊的師弟一起去的,要不是因為叫了他們,我也不會受奇恥大辱……嗚嗚嗚……” 謝挽凝捂住了臉,只覺得丟死了人,再也不敢面對顧拾溫身邊的親信。 顧拾溫看著她這幅模樣,心底有些恨鐵不成鋼了,每次出一點小事都感覺天要塌下來一般,日后還怎么和鹿娩娩斗下去? 從烏禍陣開始,顧拾溫就對鹿娩娩徹底改觀。 這個小丫頭絕對不像外表那樣人畜無害,果然不出所料,她的心機頗深,還知道在小路上動手。 若是在無極山外,很快就會引來其他弟子,到時候她就被動了,但那小路除了謝挽凝還有特許的弟子,沒人會來。 謝挽凝真是著了鹿娩娩的道,非要說的話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師尊,鹿娩娩已經回到了歷星閣,歷星閣的大門現在依舊緊閉,不讓任何人進去?!?/br> 謝挽凝聽到弟子的稟報,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晏青他是什么意思!想要和我們對著干嗎?鹿娩娩做了這樣不可饒恕的事情,他還要保著她?” “師尊,師尊你親自出馬吧,直接去歷星閣把鹿娩娩抓回來,你看看她把我打成什么樣了,她就是要我的命啊,師尊……” 謝挽凝聒噪的聲音吵得江祁年也很頭疼,他不是不想出去,只是…… “你們先下去吧?!?/br> 顧拾溫讓閑雜人等都退下,只剩下他們三個人的時候,才將原委娓娓道來: “挽凝,不是師尊不愿意為你出頭,只是晏青算是萬劍宗中最不能得罪的人,師尊哪怕是去了,晏青不開門,我們也不能硬闖?!?/br> “什么——?!” 謝挽凝聽到這話,嘴都氣歪了,她實在是不能理解。 “什么叫不能硬闖,師尊可是萬劍宗的宗主,是一宗之主,晏青一個歷星閣的小小長老還能翻了天嗎?!” 謝挽凝不相信江祁年竟然懼怕晏青,更無法相信他不為自已出頭的事實。 “師尊,你不是最疼挽凝的嗎?你連仙靈根都愿意為我去尋,為什么不愿意為挽凝出頭?!” “吾……”江祁年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該說的話顧拾溫都已經替他說了。 “晏青表面上是歷星閣的長老,但他和傅青隱一樣,都不服管,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掌管著萬劍宗上下的全部開銷,哪怕是師尊,也不好得罪他?!?/br> 第一百七十章 你有什么頭緒嗎 “不好得罪?”謝挽凝擦了擦眼淚,氣憤道:“什么叫不好得罪,有什么不好得罪的,師尊,大師兄,你們就忍心看著挽凝受辱嗎?!” 謝挽凝哭得心碎,江祁年看著也無比的心疼。 他走上前來,“阿凝,你不要在哭了,這件事吾會為你想辦法的?!?/br> 顧拾溫見狀也放軟了語氣,寬慰謝挽凝道:“師妹別急,我也會想辦法的,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另一件事,鹿娩娩的替補今日就會到了?!?/br> “只要那個替補到了萬劍宗,拜入了師門,鹿娩娩就再也沒有任何用處了,到時候我們有的是機會除掉她?!?/br> 謝挽凝經過顧拾溫的提醒才猛然想起來,對,她現在已經有了新的靈根容器,只要鹿娩娩還在萬劍宗,就有的是機會除掉她。 這一次是她太過于莽撞了,才吃了虧,只要下一次鹿娩娩還敢出歷星閣一步,她一定要讓鹿娩娩有來無回。 “好了師妹,別哭了,哭得臉都花了,這樣可就不好看了……” 顧拾溫伸出手替謝挽凝擦去眼淚,江祁年看見了眼中多少有些不快,但他畢竟是謝挽凝與顧拾溫二人的師尊,終究也是什么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