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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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忱微怔,忙走上去:“怎么了,觀雪哥?” 樓觀雪笑似暖陽,眼里光華流轉,什么也沒說,只是突然朝著他伸開了雙臂。 宋忱會意,毫不猶豫上前擁抱住他,悶聲道:“觀雪哥,我會一直想你的?!?/br> 樓觀雪伸手撫了撫他的后腦勺,眉梢的溫柔久久未散,在他耳邊道:“以后要記得照顧好自己啊?!?/br> 宋忱眼眶一紅,埋在他胸膛前認真點頭:“我知道的,觀雪哥?!?/br> 樓觀雪松開了他,又望著謝時鳶:“觀雪走了,各位珍重?!?/br> 宋忱目送他登上馬車,在后面揮著手臂道別,等車馬完全看不見了,宋忱才依依不舍放下手。 一轉身,就見謝時鳶雙瞳漆黑如墨,削薄的嘴唇透露出幾分冷淡,意味不明地盯著他。 第 53 章 宋忱頂著他的視線,臉色稍白。 他低垂腦袋,拖著腳步走到謝時鳶身邊:“謝時鳶……” 謝時鳶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他只是看著自己,不置一辭。 宋忱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緊了隨身帶著的吊墜,心一橫抽出來遞到他面前:“這個,我還給你?!?/br> 寶石在陽光閃著奪目的紅光,躺在宋忱掌心,存在感極其突出。謝時鳶的視線落到他手上,微微一變:“你怎么會有這個?” 宋忱唇瓣抿了一下,回:“子車jiejie給我的?!?/br> 謝時鳶眉頭輕凝:“何時給你的?” “你們去祭拜侯爺那天?!彼纬阑氐?。 謝時鳶接過吊墜,不知在想什么。 宋忱忐忑不安,他把手背在后面,無意識揪起手指。 也許是因為站在門口,外面的風吹得宋忱心涼,他看見謝時鳶眼睛微微一垂,紅唇吐出幾個字:“你知道這個吊墜意味著什么?” 宋忱眼皮一顫:“知道?!?/br> 謝時鳶摩挲了下吊墜,沉著目光笑了一聲:“知道?那我問你,子車那日便給你的,為什么今天還給我?” 宋忱一愣,這是覺得他不該拿這個吊墜,嫌他還遲了嗎……他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蓋住眼底的落寂:“我去過誦雨軒幾次,都沒見到你?!?/br> 謝時鳶手指一緊,喜怒不辨:“是嗎?” 宋忱不明所以,點了點頭。 謝時鳶沒由頭說了句:“樓觀雪走了,你沒有什么想說的?” 有什么想說的……宋忱被他問懵了,他咬著手指頭想了想,半晌嘴巴一動:“想說的話都和觀雪哥說完了,沒有別的了?!?/br> 謝時鳶臉色明滅幾變,最終把吊墜收起來,說了一個字:“好?!?/br> 說罷,他拂袖而去。 宋忱往前一抓,什么也沒抓住,他愣愣看著謝時鳶的背影。 他捂著自己的心口,明明等了這么多天,才終于找到機會把吊墜還回去,可是并沒有多高興呢。 …… 上一次見面的時間短暫得可怕,謝時鳶只是把吊墜拿走了,就再沒出現過。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謝時鳶這幾天在忙什么了。 宋府。 宋鴻嘉面色凝重:“忱兒,寒食散一事,為父已查證,確如你所說?!?/br> 宋忱毫不意外,他一臉正氣:“你現在相信孩兒了吧,阿父,他們作惡多端,既然已經查到了,你要趕緊將他們繩之以法啊?!?/br> 宋鴻嘉嘆了口氣。 宋忱心提了起來:“怎么了?阿父,是有什么困難嗎?”那些侍衛都是太后的人,他知道太后一定會護著他們,想處置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麻煩不在這兒?!彼硒櫦蜗袷侵浪谙胧裁?,揉著眉頭,提起一件很久遠的事,“你可記得上次盧蘅一案,父親和你說了什么?” 那事讓宋鴻嘉吃了不少苦頭,他提起來時宋忱記憶猶新:“你說案子另有隱情,主事不是他殺的?!敝皇撬唤?,“和這個有什么關系?” 宋鴻嘉語不驚人死不休:“那個主事,是太后的親侄子,錢宵殺的啊?!?/br> 宋忱懵了,他腦子一片空白,在宋鴻嘉的引導下,他隱約感覺自己觸摸到了一張非常大的暗網:“他為何要殺人?” 宋鴻嘉:“因為主事不小心發現了他的秘密?!?/br> 宋忱一驚:“什么秘密?” “哎?!彼硒櫦纬畹?,“你以為太后那些寒食散是哪里來的?我竟沒想到,玉狐院的東家是錢宵,他正是利用玉狐院幫太后走私寒食散啊,主事撞見了,自然要被殺人滅口,盧蘅不過是個替死鬼罷了?!?/br> 宋忱聽得好半天沒出聲。 信息量太大了,他的腦子有些亂,好不容易縷清楚了,宋鴻嘉看了他一眼,又道:“不僅如此,你那天被抓進玉狐院,也是錢宵干的?!?/br> 宋忱一驚,不僅是對真相,還因為他連這件事都知道。 宋鴻嘉說出更驚人的消息:“知道我是怎么查到這些的嗎?” 宋忱訥訥道:“怎么查到的?” “是謝時鳶做的好事?!彼硒櫦文抗馍钸h,不知是褒是貶,“你這個好夫君,可真是一點都不簡單哦?!?/br> 宋忱眼睛瞪大了。 宋鴻嘉輕輕冷哼了一聲。 當初王羨稟告皇帝時,他就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幕后cao控,現在宋鴻嘉已經知道全部的真相了。 包括謝時鳶對狐紋貨幣的推波助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