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書迷正在閱讀:在嗎?離個婚唄、快穿:滿級大佬手握劇本躺贏日常、扒一扒那位自我攻略的老干部影帝、只有我自己不知道我是神明、快穿,小狐貍被主神反攻了、[綜漫] 宿儺對我束手無策、重生后,咸魚小師妹將狠戾魔尊養乖了、無情師尊說情話,男主全都瘋魔啦、無奈!爹系男友偏要寵我腫么辦、從奴隸到霸主,我與獸世的二三事
宋忱眼睫撲顫,下巴被捏出紅痕,臉上漸漸蒼白。謝時鳶欣賞夠了他狼狽的樣子,才湊到他耳邊,想讓他認清自己的地位:“是為了給我母親沖喜?!?/br> 沒有意料之中的反應,宋忱眼里閃過疑惑,他恐怕連沖喜是什么意思都不清楚。謝時鳶眉頭一蹙,松開了手。但宋忱再傻這時也知道這個夫君并不喜歡自己,他兩只手按在床上,不知在想什么。 謝時鳶袖口垂在身側,等了一會兒,才說:“你在謝府,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也最好不要做。謝家不缺你一口飯,但你若是惹我生氣,往后就沒有安穩日子了?!?/br> 也不管宋忱聽沒聽懂,他繼續道:“主屋留給你,我會到別的地方。沒有要緊的事,我都不會見你?!?/br> 宋忱沒回話,謝時鳶轉身欲離開,身后才響起他的聲音:“回門,你去嗎?” 謝時鳶以為自己聽錯了,半側過身:“你說什么?” 瞧著他端麗修長的側影,宋忱放大聲音:“父親說三天后要一起回去!” 謝時鳶氣笑了,還真是不怕死,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他想起前世的事,低聲說:“你最好祈禱我永遠不要進宋府的門?!?/br> 宋忱不說話了。 第 2 章 新婚夜謝時鳶威脅完宋忱后,宋忱果真幾日都沒見到他的影子。一轉眼就到回門的日子,宋忱收拾著東西,有點迫不及待。 因為成親后的日子實在無趣,如謝時鳶所說,謝府不缺宋忱一口飯,侯府多了個世子夫人,就只是多了一個上桌的人,宋忱什么都不用做,變成一個完完全全的透明人。 宋忱覺得和別人家成親一點都不一樣呢。 他剛裝好東西,一個唇紅齒白的俊俏少年就跑進來:“公子,準備好了?!边@是宋忱從家里帶來的小廝連生,平常很會哄宋忱高興,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叫連末,不怎么喜歡說話。 宋忱便在鏡子前稍稍打理了下自已,看著和離開宋府時一樣,就帶著連生出發。 車轱轆靠近家門時,宋忱遠遠就看見宋父在那兒站著,他眼睛一酸,趕忙下車扶著父親進去。 這一回來,家里人備了一大桌吃的招呼他,父親又噓寒問暖。宋忱去拜見叔伯時,接了好多喜錢,他們知道謝時鳶沒來,一句話也沒問,宋忱想好的托詞沒派上用場。 他在宋府滿心喜悅,晚上又是好一頓寒暄,收下其他兄妹送的禮,快把他壓倒了??上篮玫臅r光永遠短暫,到了時間,他只能依依不舍離開。 來時沒帶多少東西,回去時卻收獲滿滿,也不知是不是裝得太多,馬車半路塌了。 他正臉紅,就見車夫掀起簾子,撓著腦袋:“郎君,府中車馬久置不用,怪我忘了檢查,有地方生銹掉了,怕是不能走了?!?/br> 原來是這樣啊,宋忱輕松了,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連生就對著車夫一頓數落,滿臉不高興的樣子。 宋忱忙拉住他,對車夫回道:“沒關系,我們走回去吧?!?/br> 車夫卻犯起了難,這個位置離侯府還有一段路呢。剛想著,他看見什么,驚喜十足:“是世子的車!” 車夫跳下車,小跑到謝時鳶車前,宋忱不知他們說些什么,車簾好像動了,又好像沒有。好一會兒,車夫朝他揮了揮手,宋忱猶豫著走過去,車夫為他擺好腳凳:“世子請郎君上車?!?/br> 宋忱有點局促,但還是上去了,連生也坐在外面。 一上車宋忱就不自主朝謝時鳶望去,他今日換了衣裳,黑金色貼身錦袍,完美勾勒出青年修長挺直的曲線。世子的馬車比他們的奢華多了,多容納一個人也極寬敞,他找了個位置坐下,離謝時鳶不遠不近。 這一過程中,謝時鳶一直在閉目養神,有人上來也一動不動,全當他不存在似的。宋忱盯著他看了半晌后,一個人發呆玩手,乖乖地沒有弄出動靜。 馬行至巷末,不知軋到什么,倏然歪向一側,宋忱毫無防備,撲在謝時鳶身旁的軟榻上。幸好他們之間有段距離,宋忱沒碰到他??伤悼粗x時鳶時,他不知什么時候睜開眼,那雙又美又冷的眼眸看向自己,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坐不穩就出去?!?/br> 宋忱有點不服氣,因為他不是故意的,想和謝時鳶爭辯,在這個角度卻突然看見謝時鳶后腰不對。 他蹭到的車側壁上有一片血跡。 宋忱心里一顫,仔細去看謝時鳶,才發現他唇色發白,像在忍耐疼痛一樣,怪不得他感覺謝時鳶剛才說話沒有力氣呢,原來不是錯覺。 他盯著謝時鳶后腰的時間太長,長到謝時鳶有所察覺,帶著不耐看過去,接著瞳孔微凝,身體慢慢僵住。 宋忱下意識捂住雙眼。 車里頓時落針可聞,宋忱還趴在軟塌上,沒有反應,謝時鳶最快調整過來,對著他頭頂的發旋不帶什么情緒道:“起來?!?/br> 宋忱怵他,只得乖乖直起腰,他放下手,謝時鳶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他便不害怕了。又過了一會兒,他好了傷疤忘了疼,小心試探道:“你怎么了?” 這回他聽到謝時鳶滿是寒意的聲音:“管好你自己的事?!?/br> 車里又安靜下來,兩人都不知里面的動靜早被外面的人聽了去,連生與車夫并排,扶了扶自己的鬢發。 回侯府的路長得好像沒有盡頭,車里古怪的氣氛一直折磨著宋忱。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住了。宋忱掀起簾子一看,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