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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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一個踏腳石。 是么…… 落青竹心里輕松了,她相信殿下,無比相信。 “主人” 夜七靠過來,抓著顏梔的手,臉色蒼白。 顏梔為他擦擦冷汗:“好點嗎?” 夜七目光落在古汐裳的身上,只感覺頭痛愈加強烈,搖搖頭,看著顏梔的瞳孔濕潤一片。 顏梔眼里流露出幾分沉思,難不成是這里有什么觸及了阿七以前的記憶? 顏梔這樣想著,就在這時,艱難起身的古汐裳,一臉不敢置信的跌坐在地上。 “你怎么還活著???!” 一句話,顏梔冷了臉:“古大人,你這話是不是很無禮” 古汐裳搖搖頭,渾濁的雙眼帶著淚光:“不會錯的,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可你怎么會活著,明明夜尚書府滿門抄斬” 古汐裳失神的昵喃,眼里是呼之欲出的悲痛:“滿門抄斬!自那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年??!” “予涼,你的孩子竟然還活著” 顏梔見她陷入了某種悲痛,看來,古州牧或許能夠為她解答十年前發生在阿七身上的事。 此次來到登州,阿七也許會恢復許些記憶。 顏梔側臉看向夜七,夜七顯然沒想到古州牧的反應,眉頭緊鎖,注意到她的目光,低頭湊近她,親了下她的臉。 “主人,別擔心” 他竟然以為她會擔心他恢復記憶? 顏梔不禁笑了,來了許些精神:“青竹,帶好面罩,給我統計下登州如今的病患和死去的人” 得到命令,落青竹神色正經起來:“沒問題,青竹這就去” 顏梔拉著夜七走到古汐裳面前:“古大人,你冷靜點,阿七的事你稍后在想” “登州的疫情刻不容緩,你現在必須把登州的情況盡數與本殿講明” 古汐裳猛地驚醒,汗流浹背,深深的看了眼夜七:“好的,還請殿下離下官遠點” “莫沾了下官的晦氣” 顏梔拿出準備好的面罩,看向夜七:“低頭” 夜七乖乖低頭,心里暖的一塌涂地,主人對他真好。 顏梔為夜七帶好后,也給自己戴上:“這些面罩都用防瘟的熏香處理過,現在你可以好好說了” “防瘟的熏香?” 古汐裳愣愣的重復這一句。 “本殿自制的” 顏梔神色不變,絲毫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東西。 見她如此平靜,古汐裳忽然燃起了幾分希望。 或許,登州路還沒絕,只要有點希望,那她古汐裳這把老骨頭,就算死了也要撐著去抓住。 夜予涼,若是登州挺過去了,老娘就笑著去見你,告訴你你兒子還沒死。 若是沒有,我也沒臉去見你了,老伙計。 第203章 :她也太難了】 古汐裳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開始為顏梔講述發生在登州的一切。 登州的瘟疫始于鳳汐二十四年年初的大雪,不過那時感染的人也少,只以為是普通的受涼。 然而在那一年登州陸陸續續有人被發現有同樣的癥狀,古汐裳這才感覺不妙。 于是讓大夫幫忙診斷,結果大夫也都病倒了,沒辦法,無法確定到底是怎樣了。 古汐裳上奏折給朝廷,可因為事件無法確定,也沒有滋生大事,也就沒有掀起波瀾。 然后,登州越來越多的百姓開始腹瀉,高熱,嘔吐,狂躁不安,甚至呼吸困難,古汐裳焦頭爛腦,去找大夫。 可每次提起這些,大夫都拒之千里,只說這是瘟疫,可沒有真的上手把脈,也無法讓朝廷信服。 病情一直得不到確認,登州的大夫又都染上了病情,古汐裳曾一度懷疑人性。 直到遇到司大夫這個到處行醫的大善人,才終于確定,真的是瘟疫。 那對古汐裳來說,無疑是天打雷劈,次日就立刻上朝請奏,然而,得到的指令卻是壓下來。 這一壓到現在才派了一個九殿下過來。 古汐裳作為從圣上太女時期一直跟隨圣上的大臣,當真是心寒。 她當時甚至沖進御書房,質問陛下為什么,然而,得到的只是陛下意味深長的話。 她意識到,陛下變了,常年的身居高位,萬人之上,心思變得深沉,多疑,任何事她都會想如何利用。 就像夜予涼的死一樣。 圣旨不可違,古汐裳沒辦法,她只能靠自己來幫登州渡過難關,在司大夫的幫助下確實好了不少。 然而,噩耗來了,她染上了瘟疫,這還好,司大夫還沒倒,還可以堅持。 可是,不幸就像長了腳,紛至沓來。 司大夫也病倒了。 從那以后,登州陷入低谷,一直到現在。 “對不起,九殿下” 古汐裳坐在石凳上,聲音有氣無力,“讓您一來就面臨如此糟糕的局面” 她已經沒有多余的氣力了。 “沒事,這與本殿也脫不了關系” 顏梔隨意坐著,撐著下巴,眸光晦暗不明。 “殿下這是什么意思?” 古汐裳不明白顏梔為何說與她脫不了關系。 顏梔隨意道:“沒事,本殿胡說的,減小你的心理負擔罷了” 古汐裳看著自己枯瘦如柴的手,嘆了嘆氣:“以后,下官可能幫不上什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