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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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王以沫呢…… 幾輪下來,她把桌上的酒都要喝光了,最后還是一個都沒有回答上。 晚上十點,別墅內準時熄燈,關閉所有攝像頭。 王以沫喝了太多酒,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酒精的作用下,讓她睡得很死,但又睡得不好,總覺得頭又疼又暈,整個人都不太舒服。 半夜胃疼,被疼醒的她,迷迷糊糊地下床,仍然是一片天旋地轉,好不容易摸索著下了床,可腳下的不平穩,讓她結結實實地摔了一個跟頭。 而接下來,她就聽到了一陣淺笑聲,熟悉的充滿著嘲諷的笑,讓她一個激靈,立即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第一時間,她以為自已在做夢。 她怎可能看見賀南周呢? 他應該在牢里,他就算有再大的權力也不可能隨意進出牢房吧?! 可是,讓她想象不到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 比如,她此時已經不在島上的別墅里了,她在一艘船上,剛才的地下不平穩,不僅僅是因為她頭暈眼花,還因為她在顛簸的大海之中! “我和梁修究竟誰更厲害?你怎么不回答呢?我真挺想知道的?!?/br> 他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神色如常,仿若他只是去出了一趟差,他們只是因此很長時間沒有見面。 “王以沫,你以為你擺脫我了嗎?就算我在牢里,我也可以控制你的一切,就比如……你參加的這個戀綜,只要有我在,你和梁修就不可能成為搭檔?!?/br> “而那些問題,都是我讓人給你準備的,對了……還有那個酒,怎么樣,后勁兒大嗎?” 后勁兒太大了! 她現在根本就站不穩,顛簸不平的海面更是加劇了身體的負荷,她此時哪怕死死撐著墻,都頻頻摔倒,每次倒下,都會讓她覺得自已再也站不起來了。 而不管這是不是夢,賀南周的存在就足以讓她嚇到清醒,盡管身體不允許,但她的大腦卻能清楚的分辨此時的危險。 “你怎么會在這兒?!” “我沒太多的時間,所以,我才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和你見面,原本我也沒這么著急,可是我的小沫啊,你太頑強了,我不親自出馬,我怕他們不是你的對手?!?/br> 他熄滅煙,站起身,開始向她靠近。 摔倒在地的王以沫艱難地起身,迅速后退,可剛退兩步又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也不管自已有多狼狽,她轉身就往前爬,盡管知道這在船上,就是爬出去了又能怎樣,可本能的驅使還是讓她不顧一切地遠離身后的惡魔。 “別怕小沫,我今晚真的只是來見見你而已,你明天還要錄節目呢,我會準時把你送回去?!彼魈煲脖仨毣氐奖O獄里,王以沫現在已經開始錄制真人秀了,他還是有些顧慮的,怕把這事兒搞得太大,又不好收場。 王以沫已經退到了墻角,轉身一看,賀南周已經來到了自已的跟前,只要伸手就能把她擰起來。 她嚇得蜷縮著身體,緊緊抱住自已的雙腿。 突然,一道驚天動地的雷聲響徹天際,她嚇得一抖,而站在自已眼前的惡魔在顛簸不平的海面讓然傲然挺立著,沒有受到一絲的影響。 時不時的幾道閃電的光亮起,映照在他的臉龐,閃閃爍爍間,又加劇了賀南周帶給她的驚恐。 突然,男人彎下腰,伸出手,輕輕松松地將她抱了起來,王以沫嚇得驚叫一聲,不停地說,“你別碰我!別碰我、別碰我?。?!” 直到此時,她都覺得自已是在做夢,畢竟她真的喝了太多酒,而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太不可思議。 直到,她被人狠狠地甩在床上,床并不軟,她砸在上面后發出了“砰”地一聲,疼痛感在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夢;而賀南周也絕對不像他口中說的,“只是來見見她而已”。 他恨她。 他站在床頭,隨手抽出掛在一旁的一條長鞭,狠狠地在空中揮了揮,長鞭撕裂空氣的聲音夾雜著外面此起彼伏的雷聲,王以沫嚇得都不敢回頭去看。 “不碰你可以,你先告訴我……我和梁修究竟誰更厲害?誰干得你更爽?” 王以沫就像聽不到他的話一般,還在時不時地重復低語,“不要碰我、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 賀南周靜靜地審視著在床上不停爬動的女人,她好像醉了,也好像瘋了;不過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激起了他內心深處的施暴欲,想要惡劣地弄臟她、毀了她。 “君馳?!?/br> 門外的君馳聽到賀南周的呼喚后立即進屋,恭敬地頷首點頭,他的臉上和身上又多了很多新傷——那都是因為他沒有完成任務,被賀南周裝進沙袋里,做人rou沙袋打的。 賀南周反手將長鞭遞到君馳面前,“你來?!?/br> 君馳一愣。 又聽聞,“你來打,我想看你打她?!?/br> “少、少爺,我……不敢?!?/br> “不敢?怕你打了她我記恨???”他狠狠地拍了拍君馳臉頰,繼續道,“不怕,我讓你打她,就是讓你們和她都明白,她現在已經不配做我們賀家的女主人了,她啊……只要我想,就連我的一只狗都可以隨便折磨……拿去?!?/br> 君馳看著遞到眼前的長鞭,顫顫巍巍地伸出雙手,一點點靠近。 然而,就在他要碰到的那一刻,長鞭猛然朝他揮了下來,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把他一個近乎190的大男人都給抽到了地上。 病嬌